「那你是回來要那個東西的?」虛崖問到。
「不不不,我只是來看看,來看看。」看來古老漢被嚇得不輕啊,而且現在東西的原有主人也在這怎麼找都輪不到他插嘴啊!
「只是來看看嗎?」虛崖又問到。「那好,那就讓你看看。」說著就從床鋪旁取出一個包裹,裡面裝的就是那個不知道真假的懷古。然後毫不掩飾的打開包裹,通體翠綠的色澤引得古老漢眼睛直發光。
「老爹看也看到了,這下……請吧。」很明顯的送客。
古老漢尷尬的站起來磨嘰了一會終於走了。
古凌玥分明有些不悅,那好歹也是養了自己幾年的爹啊,但是她又知道虛崖這麼做一定是為了她,所以撇撇嘴不說話,看著古老漢出門去。
「古老爹稍等。」軒轅崎出口喊住了他。然後將一疊銀票塞到了他的手裡。
古凌玥有感動又心疼的看著軒轅崎,丫的,給是必須的,但沒必要給那麼多吧!此時全然忘了軒轅崎給的是自己的老爹。
古老爹神色怪異的看著一眼軒轅崎,沒說話便轉身走了。
「師父,有什麼異常的嗎?」軒轅崎走近小聲的問道。
虛崖只是嘴角含笑,環顧了室內的所有人往外走去,軒轅崎跟上,古凌玥悶悶地坐在一旁,不知道兩人又嘀嘀咕咕什麼呢啊?
「師父,是有什麼異常的嗎?」
「這兒的恩客中,沒有一個叫小黑的。」虛崖緩緩地開口,軒轅崎大驚,卻也沒想到虛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一切盤查的這麼仔細。
「那,這會是一個幌子嗎?或許,是一個誘餌,他想吊的是懷古還是別的?」
「暫時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還有一件事我想該告訴你了。」
「什麼事?」
「凌玥體內的毒已經聚集到一定的程度了,這兩天怕是會毒發,所以……即使捨不得也不能破壞我們的計劃,不然,後果怎麼樣你也該知道。」虛崖的聲音冰冷徹骨。軒轅崎想起後果手攥的生疼。
古老漢一出煙雨樓便神色緊張的向著家裡面的方向跑去,一路上撞到了好幾個相熟的同村人,他們的都竭力的喊著古老漢,但沒人引起他的注意。
夕陽將人影來的格外的長,喧鬧的街道漸漸沉寂了下來,人們開始收拾著自己的貨物準備回家,古凌玥慵懶的趴在窗子前面,今天格外的累,更重要的是,為什麼今天所有人都不在啊!早晨師父和師公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而緋源說要去賣臭豆腐也不見人了,連最乖的純也不見人影了,真是一幫不負責的人啊!將她一個人拋在著自己倒跑的沒影了。
現在的煙雨樓真是準備做生意的時候,樓下漸漸喧鬧了起來,這也使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有了可趁之機。
一位身著布衣的男子從大門走了進來,因為衣著一般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直接上了二樓躲避過走過來的丫鬟順利的進入了一個房間。不久,只見他神清氣爽的走下樓,不慌不忙,依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到晚上,五個人圍繞著那塊假的懷古各各眉頭深皺。
「怎麼會這樣啊?我一天都在,可是……沒見什麼異常啊。」古凌玥哭喪著臉說道。面前的這個石頭雖然也是通體翠綠,可是,感覺就是不對啊!
「都怪我,買東西用了那麼久的時間。」緋源首先自責到。
虛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純。
「你到哪裡去了?」虛崖問到。
「我去了湖邊。」的確,他是去了湖邊,只是湖邊還有一個人等著他。
「是嗎?」虛崖懷疑的問,但是純依舊用那純淨無暇的眼睛瞅著他,虛崖突然發現,這樣的純即使是所有一切的幕後黑手也實在要人怪不起來。
虛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卻看向古凌玥,端詳著手中的石頭古凌玥臉色大變。
「難道是他嗎?」
「他是誰?」眾人問到。
「我爹……」
果然是,虛崖想到,雖然想到了答案,卻沒想到是真的,既然對手能這麼快就找到炮灰,那只有一個可能,他,就在我們身邊。想到這又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純,但這一眼正好與純碰到,兩人都是不閃不避,虛崖淺笑:你的城府真是深啊!
「我爹是石匠,這樣的石頭隨便造一個絕對不是問題,而且他還是遠近聞名的石匠呢!可是,他為什麼還要偷真的石頭啊!不是已經給他那麼多錢了嗎?真是不知足。」古凌玥還是一心的以為古老漢是因為錢才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軒轅崎看著古凌玥天真的臉不覺黯然了下來。
虛崖挪開眼睛純也隨即的低下了頭,回憶著湖邊的一切。
湖中央,水婀娜的搖晃著自己芊美的腰肢,一艘艘畫舫停留在她的身軀上,而宛傅軒依靠在船的圍欄上看著自己對面臉色有些發白的純。
「你怎麼了?」宛傅軒問純。
純只是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格外的怕水,好似一個無比恐怖的魔爪遏制著他的呼吸似的。
「你怎麼越來越嬌弱了,好吧,等會我就送你下船。」對於宛傅軒的態度純不置可否。
「今天……我就會把懷古替換出來,你的任務便是古凌玥那丫頭了。你該知道,她的大限沒幾天了啊。」宛傅軒說道。
純的身子一顫,是該抓緊時間了呢。
「我知道,我會加快速度的。」純說道。
宛傅軒走了過來靠近純:「我的傻弟弟,我不會害她的,我不但還要救她,我還要——把她送給你,等她病好了後我就會為你們兩個主持婚禮的哦!」
純愣愣的看著宛傅軒一時沒理解他的想法,成親,他知道什麼概念。
回憶完畢,抬起頭看向還在生氣的古凌玥,她真的很可愛,就是賭氣也是那麼的可愛呢!
姐姐,不,凌玥,我想我是愛你的!既然愛,成親是必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