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風雨聲……不知死多少。」古凌玥冥思苦想的終於將「完整」的春曉背誦了出來,還暗暗得意,幸虧玄伯教的沒有全部丟給他啊。
純雖然不懂這詩到底是怎麼樣的,卻聽的彆扭之極,會有詩人寫這樣的詩?
「跟著我背啊……」聽到沒有續下來的聲音古凌玥睜開眼拍著桌子吼道。
「春眠不覺曉,處處……處處蚊子咬,夜來風雨聲……不知……不知……」純越讀越感覺鬱悶,毅然選擇了轉移話題。
「姐姐啊……這個詩太難,你還是給我講講外面的世界吧!」眼睛裡閃爍著求知的泡泡,本就不想教詩這麼有學問的東西的古凌玥滿臉激動的點頭如搗蒜。
「這個你就問對人了。」古凌玥將手中搖晃的白紙往後一拋一屁股坐在純的旁邊。「說,想知道什麼?」
「姐姐以前住的地方時什麼樣的呢?」
「我啊!我住在一個很高很高的山上,每天晚上伸手就可以摘到星星的地方,很冷,空氣卻很好,有一幫師父陪我,有呆子師父,有大叔師公,還有最疼我的玄伯呢。」古凌玥給純的講解太過於純潔簡單,十年的玄山生活的古凌玥並不比純懂得多少。
「伸手就可以摘到星星的地方?」純極力想像著可以摘到星星的地方會是什麼樣子的。反正這麼多年來他爬了無數次的房頂都沒有摘到星星。
「恩啊!不過我都沒有去摘過,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呢。」
「好朋友?姐姐和星星是好朋友?」無限崇拜啊!
古凌玥陷入對往事的回想卻沒注意純臉色的變化。
而一旁的純卻盯著古凌玥深思的表情心裡產生一股暖流,癢癢的,很不舒服,卻又感覺很羞澀,不能說出口的。腦海裡卻冒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姐姐是從哪裡出來的呢?那我又是哪裡出來的呢?」
「啊……」神遊中的古凌玥被純的問題驚醒了。「這個嘛……當然是從娘的肚子裡出來的啊!」
「娘的肚子又怎麼會有我們的呢?」
「就是……就是……就是……」古凌玥一時慌了神不知道如何向如此單純的人兒解釋男女之間的事情。
「就是什麼啊?」
「好像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親了之後就出來了。」古凌玥給出最白癡可笑的理由,不過很小的她也是這樣以為就可以生寶寶,但是幾年的妓院生涯無形中使她懂得的絕對不少。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怎麼親啊?」
「就是嘴巴對著嘴巴啊!」古凌玥有些抓狂。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嘴巴對著嘴巴?而我是個男人,姐姐是個女人……」純獨自喃喃道,古凌玥一臉狐疑的盯著他。
「喂,小鬼,再打什麼主意?唔……」
還沒等古凌玥將自己的疑惑發表完嘴巴就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砰……啊……嗚嗚嗚嗚嗚……」
書房裡傳來巨大的聲響,驚起一樹的兩隻鳥兒。
鳥A:「這是女人嘛?」
鳥B:「這才是女人啊!」
純瑟縮在牆角可憐兮兮的望著古凌玥,而古凌玥卻一臉哀怨的瞪著牆角的純。
「姐姐,別生氣嘛!我就是感覺我們太孤單了,所以……」
「好啊!小鬼,沒想到你也這麼腹黑,虧得我那麼的相信你。」古凌玥萬萬沒有想到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我……我想姐姐生下個小娃娃……」純低下頭天天嘴巴!姐姐的嘴巴是甜的呢。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你知不知道生娃娃是件很痛苦,很疼的事情啊!」古凌玥在眼眶打轉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邊哭邊轉身向外走去。「疼啊……」想必她在乎的並不是被奪吻,而是生娃娃痛與不痛的關係啊!
疑惑的兩隻鳥對望了一下。
鳥B:「人類生娃娃這麼簡單?」
鳥A:「切……怎麼可能……兩個大傻冒,女人生娃娃要一個疊著一個的。」
鳥B:「你怎麼知道的?」
鳥A:「咱爹告訴我的……」
鳥B:「老公,你懂得好多,你好帥啊!」滿眼的粉紅泡泡將兩隻傻鳥包圍。
而兩個傻人一個東廂房一個西廂房的各自鬱悶著。
純:「姐姐就那麼怕生娃娃嗎?那我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