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軒轅崎感到莫有的陌生之感,仿似從未接觸過般,但實際上他上山也僅僅只有五年而已,卻又有股物是人非的淒涼之感。
「冰糖葫蘆,買冰糖葫蘆咧……」熟悉又陌生的叫賣聲穿破耳膜,軒轅崎一時慌神了。
「崎兒,崎兒。」虛崖已走出半截見身後已沒有軒轅崎的身影復而回來尋找他,卻見他站在一個買冰糖葫蘆的小販前愣愣的站著。呵……果然還是小孩天性啊!「怎麼?想要?」軒轅崎愣愣點了點頭極力的回想著最後一次將這種紅紅的,一串一串的東西吃下肚子的影響卻如何也想不起來,但一定是大於五年才對。
「師父,我為什麼沒有山下的記憶,一切卻有如此的熟悉。」正準備掏銀子的虛崖聽到他突然間的問話手一抖竟將錢袋掉在了地上,機敏如他只是撿錢袋的時機已經想好了幫他解釋的一切說辭。
「哦,這個啊!因為你五年前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那個時候師父我是在路邊撿到你的,所以就把你帶回了玄武宗,誰知道你醒來之後什麼都忘了呢,所以你只有上山後的記憶啊,為師就是把你從這個小鎮撿到的你,所以你覺得熟悉也是理所應當的啊。」對於虛崖的話軒轅崎是無條件的相信的,所以他只是微微的點點頭再不說什麼,而虛崖則在心裡捏了一把冷汗。
「來,給你吧,就算是師父給你的生日禮物吧!」將手裡的冰糖葫蘆遞給軒轅崎,五年來軒轅崎第一次嘴邊掛上了笑容,記憶深處某條神經隱約的告訴他,吃冰糖葫蘆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可就是這一笑卻將虛崖嚇了一跳,原來軒轅崎也是會笑的啊!
行走一天的虛崖師徒二人也感覺到了疲勞之感,顧找尋了一處茶館坐了下來要了一壺茶邊喝邊聽著閒人們的閒語。
「話說那玄武宗真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地方,那裡面啊,住的都是些仙人吶,他們各各都會騰雲駕霧,所以才上得了那麼陡峭的山峰。」認真的語言加上誇張的表情,其表演色彩真的可以說是很好了,看的周圍的人人唏噓不已,卻聽的虛崖和軒轅崎只想發笑。
「那他們吃的是什麼呢?」好奇之人比比皆是,就連人家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問個齊全。
「傻帽,人家是神仙,喝喝西北風不久成了,嘴饞的時候吃吃蟠桃,就是王母娘娘種的那種。」一旁的人跳起來用自以為的方式向大家講述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們也太能扳了吧!什麼神仙,什麼王母,我看你們大人比我們小孩子還能扯。」奶奶的女音的笑聲炸開在眾人之中。大家齊齊轉過頭之間一個女娃趴在桌子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軒轅崎和虛崖也好奇的看了過去,只見那女娃面如偌盤,緋紅清透,大大的眼睛在長長的睫毛的陪襯下顯的活靈活現,頭髮用兩條綵帶束起來打成兩個髻子,一張櫻桃小嘴正裂開咯咯的笑的歡快,聲音如夜鶯般清脆明亮。
「好一個堅骨女娃。」虛崖毅然發現這女娃的骨骼驚奇,聲音洪亮,不覺驚呼出聲。
軒轅崎卻看著那如花般的笑靨晃了神,毫無雜質的笑總是擁有者偌大的魔力,他忍不住的去關注那抹微笑,不自覺的嘴角也劃開了一絲弧度。
不錯,這個狂妄的大笑著的女娃就是古凌玥,停住笑感覺到兩道異於別人的目光盯著自己由於好奇轉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個紅衣男子還有一個小孩啊。呃,自己都還是小孩呢。
「臭丫頭,我哪裡說錯了?」剛津津有味說著故事的大漢感到被人播了面子,語氣硬狠得說。
「錯了,是大錯特錯了,這個世界壓根就沒有什麼神仙鬼怪的,還不都是你們大人做賊心虛想像出來的,而且玄山只是陡峭而已並不是不可能爬上去,只要輕功好一些,身體輕一些都可以上去。」這個是有根據的,話說一年前的古凌玥好奇被大伙誇的天花亂墜的玄武宗於是決定爬上那人人望而卻步的神山,可是……爬是爬上去了,但只爬一點就徹底的放棄了,實在是很辛苦的工作啊,但至少證明了一點,聖山絕不是不可攀援的。
虛崖和軒轅崎不覺驚訝,一個小小女娃竟然知道如何上得聖山,不錯,想上聖山就是那兩種條件。
「呵,你個丫頭片子,你知道個什麼啊?去去去,別在這擋大爺我的眼睛。」說完將古凌玥推出門去。
「哼,說不過我就想逃,鄙視你們。」說完小丫頭一臉驕傲的走了,可是他給虛崖,軒轅崎師徒二人的印象卻是如何也磨滅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