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蝴蝶飛過,沙落屏住呼吸看著她,她像是有了意識一般繞著沙落飛了兩圈之後轉身離開。
沙落一愣,抬起頭來看看太陽,赫然發現額頭上出了些細汗。她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紗織輕紡,雖然有些厚,但即使是夏天也涼快無比。
「原來已經夏天了。」沙落對著天空微微一笑,那天空中似乎有乾乾的影子。
「乾乾,你還好嗎?」沙落微微一笑,想起那小娃娃的音容笑貌,心裡一暖。即使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在她身邊了,她還有個兒子可以掛念。
「煙貴妃到,茗妃娘娘到,勤妃娘娘到,惠妃娘娘到……」小太監高聲唱著,沙落微微皺眉,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迎接這些人的到來。
那有琴煙上走在最前面,在皇宮裡她的頭銜最大。她有驕傲的資本。沙落冷冷的看著這些人,突然有些好笑。
「你們贏了。」沙落淡淡的說道。
那些人一愣,她們沒想到沙落那麼直接。
「我不愛他,你們為了什麼呢?」她繼續逼問。突然她衝著有琴煙上一笑說道:「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女軍師,屈居在一個男人的身下你甘心嗎?」
有琴煙上一愣,她從小就有軍事才能。領兵打仗就連高級將領也自愧不如,她跟著冷無咎鞍前馬後,立下赫赫戰功。如今來到後宮,整天和一群女人勾心鬥角……
她微微一笑,對沙落說道:「你嫉妒。」
沙落看著有琴煙上的眼睛,突然大笑起來,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有琴煙上說道:「我有一個乖巧的兒子,有一個愛我的老公,我為什麼要嫉妒?我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為什麼要嫉妒你們呢?難道我要嫉妒你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
有琴煙上不知道如何對答,她臉漲得通紅,剛想發作,太監那高高細細的尖叫聲又響起:「皇上駕到。」
周圍的鶯鶯燕燕都跪倒在地,沙落直直的看著了冷無咎,身著龍袍,氣質就不一樣了。
他看到滿室的妃嬪,又看看一臉無所謂的沙落,心裡有些不悅。「都起來吧。」
眾妃嬪道了聲諾便站在一旁不敢答話。
沙落看著這個景象,乾脆坐在一旁看著這幅君王美人圖。
「你們都下去吧。」冷無咎的聲音中帶著怒氣。
有琴煙上一愣,抬頭看了看冷無咎,發現他冷峻的臉上帶著怒氣,當下不敢再說什麼,帶著眾妃嬪悄悄退出去。
「光當……」門被冷無咎踢上。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了嗎?」冷無咎將沙落按在床上,惡狠狠的說道:「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了是嗎?」
沙落微微一笑,看著冷無咎大怒的臉道:「我要的是專一,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能做到嗎?」
冷無咎呼吸一窒,他眼睛裡有些痛苦的看著沙落說道:「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我只愛你一個。你是我的皇后,我們的孩子是太子,誰也撼動不了你的地位……」
沙落聽到這番話哈哈大笑起來,「冷無咎啊冷無咎,我為什麼今天才發現你這麼幼稚呢?你捨棄不了你的江山,我的兒子做太子,哈哈……後宮裡的愛情誰相信呢?」
冷無咎怒氣沖沖的說道:「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很愛我嗎?為什麼不願意做我的皇后?」
沙落冷冷的說道:「對不起,我已經是百里流雲的妻子了。」
「百里流雲的妻子……」冷無咎一愣,大聲說道:「百里流雲,又是百里流雲,我讓你從此見不到百里流雲。沙落,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他將沙落的衣服撕掉,露出雪白的肌膚。
「你要幹什麼?」沙落看著冷無咎眼中的光芒有些害怕,當年因為愛他所以才有肌膚之親,如今愛情轉移了,再有肌膚之親沙落只覺得噁心。
「我們不是早就做過嗎?你不是還勾引過我嗎?是不是?是不是……」他有些狂暴的撕掉沙落的衣服,沙落被他緊緊的鉗制住,一動也不能動。
「滾開……」沙落雙手雙腳都踢打著冷無咎,冷無咎眼睛一紅,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三兩下將沙落的雙手綁在床頭上。
「不,不要……」沙落看著冷無咎狂暴的臉,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不要?哈哈哈,沙落,你不准再想百里流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將沙落雙腿壓在下面,扯掉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又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衣服脫完。
「你是我的……」冷無咎擠進沙落的雙。腿。之間,沒有絲毫的前戲,沒有絲毫的潤滑,他就那麼長驅直入。
感覺到異物的進入沙落大叫起來,已經有多久沒有歡好的沙落身體已經恢復了緊致,雖然生過孩子,但沒有絲毫的潤滑還是疼的要命。
「停下……」沙落咬住嘴唇道:「再不停下我咬舌自盡。」
冷無咎停止律動,停下來靜靜的看著她,微微笑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沙落點點頭道:「是。」
冷無咎突然邪魅的一笑,「咬舌自儘是嗎?」他捏著沙落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沙落一不注意就被塞進了一團布。
「嗚嗚嗚……」沙落一邊掙扎一邊大罵,只是嘴裡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嗚嗚的表示抗議。
「好好享受吧。」冷無咎說完之後又挺。身。進入,沒有絲毫的憐惜,也沒有絲毫的溫柔,他動作粗魯的像是在發洩。
一次又一次,沙落在接近昏迷和清醒的狀態下忍受著煎熬。雖然下體畢竟不再疼痛,但是那種屈辱卻絲毫不減半分。
「不……」沙落低聲叫了一聲,已經不知道射過多少次的冷無咎再次挺。身。進入,下體一陣充實之後便是狂風暴雨般的運動。沙落像是在暴風雨中的小舟,時而被拋到最上方,時而被拋到最下方。她在一次一次波浪的衝擊中暈迷過去,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冷無咎弄醒。
「發洩……」沙落閉上眼睛,她在冷無咎身上只看到了這兩個字。「發洩……」
兩人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沙落漸漸的昏迷過去,原本還能有片刻的清醒,這下連動都不能動。冷無咎看著沙落的容顏,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個吻,最後一次劇烈運動之後便將種子深深地種到沙落的身體裡。
「落落……對不起……」冷無咎在她身邊躺下,撫摸著那誘人的身體說道:「對不起……」
沙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她看著身子上的傷,苦笑一聲。「冷無咎,你偏偏讓我恨你是不是?」她勉強下床,發現身體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桌子上有些點心,沙落勉強吃了幾塊,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天黑了。」沙落看著遠方,突然大笑道:「天黑了,冷無咎,你帶給我的只有天黑嗎?你就因為我愛過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嗎?」
「傷痕纍纍……」沙落看著身上還沒消掉的淤青,淡淡的笑道:「不光是身體,還有心。傷痕纍纍……」
她收拾了一點東西,將不很值錢的東西收在一起,加上找來的碎銀子,包成一個包裹。「永別了……」她淡淡的笑著,看著高角的屋簷,一運氣便飛了上去。
「呵,自從生下乾乾之後那股力量似乎能運行自如了呢。」她衝著皇宮的方向微微一笑,頭也不回的向著遠方飛去,片刻的功夫便不見蹤影。
一身黑衣的冷無咎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著沙落離開的背影搖搖頭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攥緊拳頭,用力捶打著身旁的柱子,血流不止他卻毫不察覺。
從淇國到風國大概是要往南走。沙落很路癡的發現,她根本不知道路。這風國和淇國相差並不是很遠,所以沙落人品爆發了一會竟然碰上了去楓城的商隊。於是她賄賂了做飯的大媽,大媽很好心的將沙落留下來幫忙。這樣五天之後才到達楓城。
千恩萬謝,沙落將隨身攜帶的大部分物品分給商隊的人,獨自一個人向著百里府跑去。
「咚咚咚……咚咚咚……」沙落敲了好半天也沒人出來。「該死,百里流雲幹什麼去了?怎麼家裡連看門的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