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落平復了一下起伏的胸口,努力壓下胃裡的翻江倒海。對著冷無咎大聲吼道:「如果你不愛我,就請你告訴我。我知道,你一直是為了師父,可是師父已經不存在了。我還是我,你沒必要替師父做師父的事,我不領情,也沒必要假惺惺,你讓我看著噁心。我噁心……嘔……」她一口氣沒忍住,竟然真的乾嘔出來。
冷無咎身上的氣場驟然降低,門外的吳嬸和子衿暗暗著急,只是她們兩個人都明白冷無咎的脾氣,不敢硬闖進去。
「你說什麼?」冷無咎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沙落的乾嘔在他看來就是侮辱一樣。
他侵略性的將沙落壓在身下,扳過沙落的頭,對著她的嘴唇就吻下去。他的吻沒有一絲溫柔,帶著完全的侵略性,甚至還帶著從來沒有過的暴戾。
「我讓你知道,你徹徹底底都是我的。」冷無咎冷著臉,雙手在沙落的身上的遊走。
沙落強忍住嘔吐的感覺,冷無咎看到沙落難受的面孔更加憤恨,難道就那麼讓她噁心嗎?不,不……
冷無咎三兩下就將沙落的衣服扯開,沙落一驚,看到眼前如同野獸般的冷無咎,閉上眼睛,強壓下心中的乾嘔。
「你是我的,沙落,我要讓你知道。」冷無咎放開沙落,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扯開,露出強健的身體。習武人的身體果然不一樣,沙落看著那健碩的身材,乾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種痛苦的表情看在冷無咎眼裡卻是侮辱,極度的侮辱。她見到自己竟然要乾嘔,不,不會,絕對不會……冷無咎的理智像是被什麼燃燒了一樣,眼中閃出紅紅的光芒,帶著嗜血的強烈,身下的沙落被緊緊壓著,不能動一絲一毫。
「別碰我……」沙落從嗓子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冷無咎眼中冷光大盛,他身上的冰冷氣質讓周圍都結冰,沙落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冷無咎重新堵住她的嘴,舌頭長驅直入,一點一點的侵略著她的領地。
「不……」沙落的胃裡如同翻江倒海,嘔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是她越是掙扎越是激怒了冷無咎。
「你永遠都是我的。」冷無咎用身子將沙落的雙腿分開,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潤滑,就那麼長驅直入。
「啊,不……」沙落感覺到身下一陣疼痛,那種如同第一次的疼痛傳來,讓她接近昏迷。
「我不允許,我不允許……」冷無咎眼中全是紅光,他冰冷的雙手狠狠地在沙落的身上遊走,嘴唇一直堵著沙落的嘴,讓她想嘔也嘔不出來。
「無咎,不要……」沙落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身上的人卻如同發洩一樣,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每一下都進入到最深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沙落只覺得身體的力量逐漸流逝的時候,冷無咎終於放開她,那種乾嘔的感覺已經被壓下去。身上的疼痛卻依然存在。
她閉著眼睛,感受到身體裡的疼痛,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流逝。
「不……」沙落一驚,那種迷糊的意境裡,她竟然看到一個軟軟蠕蠕的小娃娃在一旁哭著喊著叫媽媽。
「不,吳嬸……」沙落用盡全身力氣大叫道。
「小姐,小姐……」吳嬸的聲音在門外焦急的響起。
「吳嬸,救救我,救救我……」沙落哭喊著從床上坐起來,卻以失敗而告終,「救救我……我……」她全身上下都疼痛的不得了,但體內那種流逝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快去請大夫,快……」吳嬸急急忙忙的衝著子衿大喊,沙落則感覺到身下溫熱的液體越來越多,那個軟軟蠕蠕的小孩也依然在哭喊著叫媽媽。
「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沙落在昏迷之前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吳嬸在一旁打瞌睡,沙落只覺得口乾舌燥,不過身體已經好多了。「啪……」茶杯被打翻到地上。
「小姐,你醒來了?」吳嬸驚喜道:「子衿,小姐醒了,你將藥端過來。」
沙落撐起身子,摸著肚子說道:「吳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吳嬸一愣,隨即抹抹眼淚說道:「小姐,我不該……可是你一個未婚的女子,讓我怎麼和你說……」
沙落苦笑一聲,在現代未婚先孕都遭到眾人的鄙視,何況是在這個封建主義思想濃重的古代。
「吳嬸,沒事,孩子怎麼樣了?」沙落想起了在迷濛中那個軟軟蠕蠕的小孩,那個衝著她叫媽媽的小東西,那種哭喊讓人心疼到極致。
吳嬸擦擦眼淚,握住沙落的手道:「大夫來的及時,孩子是保住了。可是……」她猶豫了一下。
「可是什麼?吳嬸你別瞞我了行不行?」沙落有些緊張的抓著吳嬸的手,聲音顫抖的問道。
吳嬸搖搖頭,歎了口氣道:「作孽啊,大夫說好好保養的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是不能受到什麼刺激,不然會早產或者小產。」
沙落放開吳嬸的手,衝著天花板微微一笑,這個孩子,無論如何她也要將他生下來。不知道為何,沙落總是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孩子不同尋常,竟然能模糊她的意識向她求救。
日子一天一天劃過,沙落現在成為熊貓級別的保護動物。不能見風,不能碰涼水,不能著涼,不能……不能……不能……
吳嬸每天都陪著她,時不時的買回來小東西。沙落每天要吃酸梅,酸橘。吳嬸則在為孩子做一些小衣服。
「百里知道嗎?」沙落輕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