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小狐狸額頭上的桃花,衝著冷無咎說道,「師兄,你看著小狐狸額頭上的桃花像不像師父折扇上的那個?」
冷無咎臉色微微一變,接過小狐狸,小狐狸似乎在撅著嘴,眼淚汪汪的看著沙落,冷無咎捏著它的腿道,「巧合而已,師父只是睡著了,明白嗎?」他的氣息突然變冷,嚇的沙落一個哆嗦,將小狐狸抱過來。
看著有些害怕的沙落,冷無咎臉色緩和下來,他輕輕摟著她笑道,「二師姐已經通知了百里和三師兄他們,我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師父一定會清醒過來的,一定會的……」他的指甲又緊緊扣在肉裡,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
「嗯,我也有種預感,師父還會回來的……」沙落也堅定的說道。
冷無咎摸摸她的頭,又摸摸賴在她懷裡的小狐狸,輕聲說道,「傻丫頭,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起來練功。聽到了嗎?」
沙落點點頭,目送冷無咎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很單調,沙落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早上大約五點鐘左右,沙落就被冷無咎從被窩裡拉出來去跑步,從花涇的小路一直跑到蒼耳山的最頂峰,然後再從最頂峰跑下來,這樣來來回回的十次。沙落剛想鬆口氣,冷無咎就把她叫起來,纏上沙袋繼續跑。這樣又是來來回回的十次,沙落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還不算壞。最起碼沙落能承受,最讓人無語的是一日三餐都是喝湯藥,那股刺鼻的中藥味,沙落聞到就覺得噁心。冷無咎笑的像狼外婆,他奸詐的哄著沙落把那一碗碗的藥水喝進去。
沙落在水深火熱中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沙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輕盈了許多,這倒不是每天鍛煉的原因。因為在學校的時候,沙落也是每日跑步鍛煉,卻沒有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所以,沙落把眼看向那碗黑乎乎的藥。如果沒猜錯的話,每天冷無咎來哄她喝的那碗藥有問題。
當沙落第三次把目光轉向那碗藥的時候,冷無咎終於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