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重新戴上了墨鏡。
如今,我已經是蛻化了,就不應該和昨日一般。
剛一坐下,就被蘭茲推開,我火氣的說道「貝洛特·蘭茲,你又想死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只因為這幾年他沒少惹我,我也沒少揍他。
蘭茲也算是聰明,知道我生氣了,就轉過頭,對著亞瑟學著我的語氣教訓道「布萊恩·亞瑟,你又給她喝酒了。」
亞瑟無所謂的說道「喝喝酒而已,至於嗎?」
蘭茲氣得渾身發抖,我不耐煩的將還沒吃完的壽司塞進了他的嘴裡。
「哇靠,你怎麼這麼噁心。」他破口大罵道,壽司渣蘸到了我的碗裡。
噁心、、、
還不知道誰噁心?
於是我站立起身和露露換了一個位置。
卻不想身邊的竟是月詠幾鬥。
不過,我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反應了過來。
還沒吃完兩口,手機就又想了起來,一直都是這樣,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公告一條接著一條,演唱會一場接著一場。
沒有半點自由的時間。
連著接了好幾個電話,當又一個電話響起時,我沒有再接,只是取下了電池,然後將手機扔在了垃圾桶裡。
「早該那樣做了,每次吃飯都吃不順心。」蘭茲雙手合十感謝道。
我暴汗。
「你確定沒事、」露露問道。
我搖頭。
「沒事,你們看我的手機什麼時候想過,這種事情我做得都數不過來了。」亞瑟道。
我無語。
墨鏡下的雙瞳變得有些暗沉,雖不後悔這樣做,可是真的可以嗎?
那一頓飯吃得很壓抑,相當壓抑。
不過卻也有幸福的聲音,那邊是空海和歌唄,彌亞和海裡,唯世和亞夢,璃沫和風彥。
如今他們的關係都已經變得清晰了,只有我們呀,只有我們之間還是那麼的複雜,一開始的牽絆就是錯的,不是嗎?
桌上,我冷笑。
現在,我只想快點找到胚胎,那樣我就可以解脫了。
想著想著,眼淚就沿著墨鏡下面的縫隙流了出來,我仰起頭,閉上眼。
真沒用,居然在我痛恨了三年的守護者他們面前哭了,還真是連氣勢都輸了一半了。我嘲諷道。
露露貼心的給了我一張餐紙,我接過,沒有道謝。
吃完飯後,我帶著露露他們來到了自己三年都不曾踏進過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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