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到你,就難受。』
她的話,依舊那麼的難以入耳。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冷靈同學好不容易才回來的。』季愷墨突然走過來插嘴說道。
『呵,我倒是忘了你的護花使者還在這的。』水藍夢故意曖昧的看著我和季愷墨,陰陽怪氣的說道。
季愷墨的眼神有些閃躲,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你胡說、、、我們、、、我們只是、、、朋友、、、朋友、、、而已、、、。』
『呵呵,朋友?我看是你自作多情吧,要不我幫你問問她當不當你是朋友。』
季愷墨的頭垂到了胸前,耳根也泛起了怪異的紅色。
『藍夢,夠了。』加森拉拉她的手,示意讓水藍夢別再吵了。
『哼,看在加森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說了。』
水藍夢說完有些沒好氣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個,冷靈同學、、、』季愷墨看見水藍夢走了鬆了鬆氣,有些小心的喊道。
『恩。』
『那個、、、、。』
『恩。』
『就是、、、、。』
『恩?』
我皺起眉,為這樣的對話感到無奈,這還是幾個月前侃侃而談,豪放的季愷墨嗎?
我可不認為我現在的樣子像洪水猛獸,但、、、
『到底是什麼事?』我問。
『哦哦啊啊、、、沒、、沒事。』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怕我?』
『不、、不是。』
『那你能不能完整的說完一句話。』
『能。』
原來完整的一句話就是一個字呀,呵、、、
電話適時的響了起來,打破了這樣詭秘的氣氛。
『喂,你是?』我接起電話,禮貌性的問了句。
『我靠,你腦袋被豬踩了還是被門夾了,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走,我說你是不是提前得到消息知道我要回來,就連夜跑了呀、、、。』
一聲喂後的各種語言攻擊聽得我皺起了眉。
這語言很熟悉,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是?』
『冷、、靈、、櫻、、你想死、、、。』電話那邊傳來咆哮的聲音。
『等等,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能這樣跟我說話的人除了蘭茲就沒有其他人了。
不過,他剛才是說要回來嗎?
自那次他離開過後就只是偶爾給奶奶打打電話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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