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肚子餓了,你沒聽見麼?』
『你餓管我什麼事?』我反問道,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如果這裡是日本的話還情有可原,可現在是在北京就算餓了也應該是他自己的是吧。
這樣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了昨天,便叫了一聲『你跟我來。』
我拉起蘭茲的手向昨天的小巷跑去。
這種感覺好熟悉。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面讓我停下了錯亂的步伐,那是一片櫻花雨下,我拉著一個男孩的手急速的跑著,只是那男孩是誰?
『爺爺好。』我跑到昨天的小攤上挑了一跟木凳坐了下來。
『小姑娘又來了。』
『恩,爺爺,要兩碗豆漿和薄脆。』
『好勒,等等哈。』
老爺爺今天依舊穿著老北京的長袍,腳上是一雙簡單得有些破舊的布鞋,此刻他正忙碌的做著餐點。
『喂,你怎麼不做?』
『我我我、、、。』
這次我終於相信他是真的有潔癖了。
我拿起餐紙,在木凳上蹭了又蹭,擦了又擦、
『好了,你坐吧,如果你想要去其他地方吃飯我也不勉強。』
聽了我的話,蘭茲才不甘不願的坐了下來。
『你在家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看見你有什麼問題?』我歪過頭看著他。
『廢話,那是我家,在潔癖對家還是沒用的,哼。』
那是我家、、
是我家、、
我家、、
家、、
對我好遙遠的東西,前世,沒有家,現世還是沒有,就算現在我家親人可是卻總不能相認,真是可笑呀!
『你又玩憂鬱。』
『你廢話很多。』
『小姑娘,來了,呵呵。』
爺爺將豆漿和薄脆放到了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謝謝。』
我推了一份到蘭茲的面前,示意他嘗嘗。
『啊、、薄脆呀,好久沒吃過了,真懷戀呀。』蘭茲拿起了一塊咀嚼了起來。
『你吃過?』
『廢話,哥哥我小時候可是把北京跑了個遍,能吃的都吃了。』
蘭茲自豪的說道,那語氣還真是讓人不爽。
『今天你跟著我可算是有口福了。』
『原來你不僅有潔癖還有暴食癖。』
『這是你哥哥?』爺爺指著蘭茲問道。
『不是。』
『朋友?』
『算不上。』
『那是什麼?』
『我是她的恩人,這是我從大街上面撿的。』
蘭茲徑直吹噓道。
不過,北京的人就是不一樣,這要是在日本第一句問的一定是『這是你男朋友?』
誰叫日本民風開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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