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好久,疼痛感終於消失了。
隱隱中我感覺到有人試碰著我的額頭,他的手很溫暖很溫暖。
『加、、、森、、、。』我無意識的呢喃道,感覺到額頭上的手愣在了那裡。
『我靠,該死的女人,老子把床讓給你,居然叫別人的名字,還不如痛死算了。』
不如痛死算了、、
痛死算了、、
死、、
是誰在說話?
我皺起眉,有些不安。
然後那只溫暖的手像帶了魔法一般,用溫熱的手指輕輕的按著我的眉心,知道我眉頭舒展開才停下。
此後,便沉沉的睡去了。
可是,加森,到底出什麼事呢?
第二天醒來時,天還有些朦朦朧,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腳踩在冰冷的地上。
我看見蘭茲正以一種不堪入目的姿勢睡著。
被子枕頭全被他踢到了一邊,而他則是以一個大字型睡在涼席上,真不知道他怎麼不怕冷。
我從地上把被子撿起來,然後蓋在了他的身上。
用手將被單也在他的肩窩,然後整理了一下。
誰知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此刻我們的距離隔得很近很近,他的呼吸灑在我的臉上,麻麻的、、
銀色的眸子帶著戲謔的目光,就這樣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你幹什麼?不懂什麼叫做非禮勿視嗎?』他冷不防的直起身子,一下子撞到了我的額頭,我伸手揉了揉,怒視著他。
『就你那樣子還非禮勿視,看了還怕長雞眼呢。』我撇過頭,看著窗外。
『靠靠靠靠靠、、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做我這個樣子,哼、、。』蘭茲渡步到我的身邊。
『滿口髒話,粗魯。』
只見他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優雅的說道『那麼,美麗的小姐,這樣夠紳士了嗎?』
我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蘭茲。
現在他的樣子還真的是一個紳士中的紳士,如若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能相信,這是剛才那個爆髒話的男孩。
我嚥了嚥口水,結結巴巴的問道『蘭、、、茲、、、、你你你、、、該不會是、、、鬼附身、、了吧?』
『靠你的,老子都出絕招了,你居然說我感冒。』蘭茲蔓延怒火的看著我。
『我就說嘛,就你還紳士,才一句話就現身了,哎哎、、期待過高是不行的呀。』
『你、、你、、你、、。』
蘭茲說了半天最後還是沉默了下來。
蘭茲、、
為什麼可以和他大吵大笑呢?
這不是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