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微風吹拂的早晨,到烈日驕陽的正午,到滿目晚霞的落日。
我就這樣一直疼痛著,中間昏迷了幾個小時,當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星辰滿空,風揚起我的長髮和蒲公英的花根糾纏在一起。
初春的晚上很冷,我有些瑟瑟的發著抖,再沒心情欣賞星空和蒲公英,撐著地想要站起來,卻因為昏迷而有些乏力。
勉強的從地上起來,天戀在我面前急得哭了,而其他的甜心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還真是有些心寒。我想我可以瞭解方塊黑化後亞夢的心情了。
只不過不一樣的是,她是只有一個甜心黑化,而我只有一個甜心正常。
我向山下的路走去,一步一步,有些困難的邁著腳步。
在距我三百米的地方,加森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搖了搖有些發昏的頭。
低低的歎了句『果然,暗兒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了,就算我昏死在這山上她也會不管不顧的。』
現在已經晚上了,我們誰也沒有料到兩個人都昏迷了。
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因為是我氣走了加森。
但加森卻不是這樣想的,因為下山的路只有那一條,而我必定會經過那條路,所以肯定可以看見他。
今夜,誤會又開始增大,就像一個黑洞一般,不斷的擴大,膨脹。
明明只相距了三百米,可是,心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走在同一條下山路上,因為山路不斷的轉彎,再加上有些高樹阻擋著,所以,即使距離很近,即使我走在他的後面,也沒有看見他。
在這個夜晚中,一個女孩一個男孩,以相距三百米的距離慢慢的走著。
最後走下了山,也走出了彼此的心裡。
即使在山下,也可以看見少許的蒲公英生長在瀝青石的路邊。
記得水藍夢曾經說過,這是加森最喜歡的花。
也正是因為蒲公英,使我們之間的關心破裂。
只是,在很遠的以後。
當一切的誤會解開時,我們才發現,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那時,我們互相問著『三百米的距離有多遠。』
『三百米的距離很近也很遠。』我們互相笑答道。
只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走回家的時候,我看見門前躺著一個人。
我走過去將她扶起來,結果卻是水藍夢。
我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有些不忍心的將她帶回了家,然後把她輕輕的放在我的床上。
看著她身上的傷口,跑到樓下去將醫藥箱拿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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