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豪門之抵債嬌妻 第3卷 119那些她不該觸及的
    「你明白一個人從生下來到現在沒叫過媽媽的感覺嗎?」。

    突然的,有些悲涼的聲音從夏寶貝的身後傳來,她猛地轉身,還帶著淚珠的雙眸就那樣定格在同樣有些悲傷的黑眸上。

    齊天陽沒停留在她的身邊,而是直徑到了貼滿照片的牆邊上,他像她方纔的樣子一樣,一張張撫過上面記載了『自己』成長經歷的痕跡,最後定格在那張截然不同的照片上,細長的手指突然就有些僵住了,無法再挪動,一直那樣貼在照片上,和藹微笑著的女人臉上的笑容似乎更深了。

    「伯母很偉大,她的故事整個S市很多人都知道。」夏寶貝其實有些慌了,這樣的齊天陽她沒見過,他的臉上依然那樣剛毅冰冷,可是黑眸深處卻是一抹難以抑制的無助。

    「呵呵,是嗎?偉大?為了孩子而喪生在產台上,可到頭來有人依然沒履行承諾,她的偉大不值得。」。

    齊天陽猛地攥緊拳頭死死的朝著牆上砸去。

    「天……齊天陽!」夏寶貝的聲音開始哽咽,那份痛,她懂得,因為她的世界裡也少了媽媽。

    卻不等她的手扶上他的胳膊,他已經轉身,捧住了她的臉,頭壓低唇迅速就欺了下來捉住她的菱唇有些發狠的吻了起來。

    夏寶貝的手開始胡亂的捶打著他,卻被他抓住更尷尬的擠在了牆上。

    這一刻,他像極了需要發洩的野獸。

    夏寶貝的淚浸濕了他的唇角,可是他不願意鬆開她,他怕一鬆開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會無法克制的全部傾瀉給她。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顫抖,雖然那份無助被他掩飾的很好,可是緊貼在她身上的他的肌膚還是很好的傳遞了他此刻的心情,她終於放棄了牴觸,也許,她原本也不會牴觸的,如果不是他來勢太過兇猛,她願意安慰她,原來,不管他怎麼壞,怎麼傷她,她都是無法從心底把他摳出來的。

    手指穿過他的發,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瞇起眼睛,開始輕柔的回應他的吻,他和她之間這樣的感覺並不陌生,可是,當她的舌尖主動的碰到他的舌尖時,她居然像觸到了電一般彈了回去,眼睛也猛然睜開了。

    「他不是齊天陽!」這怪異的感覺又魔咒一般緊緊的箍住了她的咽喉。

    「你和我原本就屬於一個世界的人,被人拋棄,被人掩藏,甚至,我們活著或許都是多餘的,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我,如果沒有你,我們身邊怕是不會再有愛,所以,不要拒絕我,好好愛我,可以嗎?」。

    齊天陽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看著她漆黑的星眸裡突然又暈起那些憎惡和懷疑,他慌亂極了,甚至都沒注意到言語裡竟然都把自己降到了塵埃裡,他此刻不是在乞求她嗎?

    呵呵,就算是乞求吧,只要她答應好好待在他身邊。

    他的腦海裡一邊期待著跟前女人的答覆,一邊自嘲著。

    夏寶貝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想被一根毫無痕跡的鋼筋掠過一樣,撕疼而無法終止,他眼底的那份期許,他言語裡那份哀求只能讓她更加無力起來,胸口悶堵的早已無法正常呼吸。

    他說,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我,如果沒有你,我們身邊怕是不會再有愛!

    其實,這是真的,他和自己是那麼一樣的人,即使在S市裡他像星星一樣耀眼,可是他有多寂寞,唯有她知道。

    手指攤開,撫過他的後背,然後輕輕的用力壓著他的身子朝自己靠近。

    既然彼此都這樣冰冷,何不依偎在一起取暖,即使像刺蝟一樣,第二天醒來滿身是傷,亦是快樂的吧。

    齊天陽有些虛脫了似得,把頭狠狠的埋進了她的頸窩裡,滾燙的東西頃刻間就燙到了夏寶貝的肌膚。

    他和她就那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沒有逾軌的地方,只單純的用身體溫暖著彼此的冰冷。

    牆壁上那些照片隨著透進來的晚風嘩嘩響了起來,尤其是那張格格不入的被單獨黏貼到一起的照片響的更厲害了——

    錦園裡。地下室。

    與其說是地下室,不如用地下宮殿來描述更確切。

    花拓野被扯掉眼罩的瞬間,映入他大腦裡的就是『地下宮殿』這個詞,這裡一點也不亞於那些屹立與錦園地面之上的任何建築,可是,這裡卻徒增了一份鬼魅般的陰冷。

    「覺得詫異?」伴著回應,從遠處傳來一陣女聲。

    花拓野閉上眼睛用力吸了吸,然後又睜開了,嘴角卻帶上了笑容,他知道,隱藏在整個事件背後的最大幕後人怕是要出現了。

    「該怎麼稱呼夫人?夏女士還是齊夫人?」花拓野朝著來人高高的揚起了頭,唇角的笑容更深,被扯掉眼罩的瞬間他就知道了,這裡也許會是他的葬身之地,或者,會是囚其他一生的地方。

    「呵呵,師兄果然養了一個好孫子,不僅僅醫術精湛,眼力也過人啊,你其實在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我了,不是嗎?」夏驚鴻靠近了花拓野,揪起他的衣領用力扯了扯,然後鬆開後又彈了彈。

    「即使您稱呼了爺爺一聲師兄,我還是不敢跟您攀親的,你知道,我沉默著,不是為了您。」花拓野的頭仰著,那雙俊目如柱一樣晃著夏驚鴻的眼時刻在提醒著她,這個世界上原來真的沒有秘密。

    「你和你爺爺一樣,命犯桃花。」夏驚鴻冷笑一聲,拍著花拓野的臉,有些得意的說道。

    「呵呵!」花拓野卻只笑笑,並不再反駁,只隨後轉了話題,「這地下宮殿裡應該還有一位客人吧?」。

    他的話再一次讓夏驚鴻有些壓抑不住心底的顫抖,那個男人被關在這裡本該只有她和『齊天陽』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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