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死我了!」出了梯口,他靠在了牆壁上,大口呼吸起來,新鮮的空氣讓他的臉逐漸恢復了血色,他的胸前,夏寶貝顫抖著肩膀哭了起來。
「寶,對不起,不過,就算剛才即使死了也值得。」齊天陽捧住她的臉,吻住她的淚珠。
是的,死了也值得,至少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的心,她在乎自己!
她的手狠狠的摀住了他的嘴,此刻竟然如此害怕聽見他說死!
體內的灼燒又襲了上來,那該死的情毒竟然真的只有跟她交/合才能褪去!
吻從她的耳垂上滑到脖頸上,她的小洋裝早已被他退到了腰上,唯一的胸衣在剛才也被他解開了。
可這裡是走廊啊!
卻無法推拒他!也不忍推開他!
閉上眼睛,罷了,從認識這個惡魔開始他就沒有按規律出過牌,既然不忍,不想推開他,那麼就一起沉淪,瘋狂吧。
走廊裡,兩俱身體極盡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辦公桌上,沙發上,休息室裡都留下了他們瘋狂的痕跡。
只到兩人都無力再起身,他才把她抱到了休息室裡的床/上,攬著她靜靜的躺著。
情毒在他進入她,釋放到她體內時已經退去了,看著身下蜜桃般的她卻無法從她的體內退出,一波波,一次次,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給她,而她也迷離沉醉在他的愛裡,他欣喜若狂,從沒那時像這一刻這樣瘋狂過。
「寶,對不起,我……」齊天陽吻了吻她的發,她的髮梢有他和她的汗味。
她卻用唇堵住了他剩下的話,「你的不一樣我已經知道了,只是,別在說對不起。」聰明如她,敏感如他,又怎麼發現不了他的異常呢,只是心都給了,這點信任又何須吝嗇?
他感動了,眼底的水汽合著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他告訴了她情毒的始末,他是病毒的源頭,她卻是病毒的導體,原來自己和他是一早注定的因緣!輕撫著他的眼角,她的心尖都在顫抖,為這個男人,為這個男人眼底不小心落下的珍珠。
「你不能做直梯的原因是什麼?」她還是問出了一隻藏在心底的疑問,他對直梯有著莫大的恐懼感,從上次成功逃離他身邊起,她就知道,只是剛才他抱著她進入電梯時,她一時沒記起來。
「空間幽閉症!五歲時被劫匪困在過電梯裡,三天三夜,最後爺爺擊斃了劫匪卻要求我自己從電梯裡爬出來,記得那時劫匪狗急跳牆放火燒了電梯,可是不管我怎麼哭,怎麼喊,爺爺始終不派人放我出來,只是說一句,齊家的繼承人不管遇到怎樣的困難,都必須自己爬起來。雖然只有五歲,可是從三歲時就開始被接受各種殘酷的訓練,野戰,槍戰,從火裡爬出來時胳膊被燒傷了,爺爺笑著把我抱進醫院,卻不知道從那一刻起,我患了空間幽閉症!」齊天陽的聲音低沉冰冷,兒時的那段回憶一直是他屏棄在外的,齊家繼承人?天知道,他不稀罕!
寶貝的心更疼了,原來,這個表面光鮮的天之驕子竟然忍受著那麼多的不堪,三歲起就要接受魔鬼一樣的訓練,五歲就患了空間幽閉症卻從來沒人知道,爬在了他的胸口上,她心疼這個男人。
「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靠近電梯,再也不躲進電梯裡了。」她只能低低的一次次重複著這句充斥在心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