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齡的心卻怎麼也鬆弛不下來,這只是表面的資料,那情毒絕不只是如此簡單!
「如果,那玩意長期潛伏在體內會有怎樣的危害。」壓下心底的喜悅,齊天陽又問道。
「當毒發日期頻繁而至時,也正是兩人長辭之時!」楊齡的聲音一顫,心底撕疼起來,那場面,他曾經歷過,所以,他再也不願意看見齊天陽去經歷,可是,毒已經誘發,而今,只有快些尋找解藥了。
「什麼?那玩意不只是像春/藥一樣將兩個男女綁在一起,而是會致命?那可有解藥,龍皇還有多少日子可以找解藥?」火龍憤憤,如果不是齊天陽祖先留下的這什麼破玩意的毒,他早已髒字噴口了,竟然敢在他們的龍皇體內下毒,這決不允許。
齊天陽和青龍也盯住楊齡。
楊齡微微歎了口氣,「解藥我會馬上著手研製,因為沒有參考資料,怕是時間會長一些,至於還有多少時間,這個,確切的不好估計,今日兩位吐血,只是體內毒氣被誘發而已,而真正的發作還沒開始過,所以,我們應該還有很多時間。」。
齊天陽皺眉點了點頭,他可以承受一切災難和痛苦,只是,他不願意讓夏寶貝受一丁點苦!
臥室裡,床沿邊上。
風龍握著夏寶貝的手,緊緊盯著那張消瘦的臉頰,一臉心疼,「過去的別想了,只要你肯用心的看看四周,你會發現,比歐諾值得愛的人有很多,龍皇從沒對哪個女人如此用心過,我想,他一定愛上你了。」。
提起歐諾,寶貝的心還是會撕疼,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滾落了滿臉,「風龍,你知道嗎,我跟他認識十五年,我的生命裡除了爹地,他是唯一一個男人,我喜歡他,依賴他整整十五年啊,這十五年不是十五天,十五年呵,那些日子早已刻進了心理,長到了骨肉裡,要忘記,真如抽筋剝皮,可是,我必須要忘記,因為屬於我的那個人已經死了,現在的那個人跟我已經沒有絲毫關係。」。
她說著,肩膀依然會隨著抽泣顫抖,正如她說的,要忘記,真的如抽筋扒皮。
風龍苦笑,這就是他跟齊天陽說的,十五年和十五天的區別,即使他佔了她的身體,可是,她的心可以和身體分開。
把她擁進了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心疼起來。
寶貝,原諒我,你是這麼善良,這麼純潔,而我,而我們都這樣邪惡,我也跟那個該死的歐諾一樣在騙你,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為了組織,為了龍門,我把自己變成了這樣,倘若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也會恨我吧!?
文萊,皇宮,琦亞的古堡裡。
歐諾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到琦亞的臉上,這是認識以來他第一次對她出手,實在忍無可忍。
「呵,歐諾,你也終於惱羞成怒了?」。
「是惱羞成怒了,不僅要打你,還想殺了你!」。
歐諾雙目赤紅,泛著殺意,從來沒有一刻這樣痛苦過,如萬隻蟲蟻在啃噬心臟,這個嫉婦竟然故技重施燒了他的古堡,還帶回來了寶貝的骨灰,他的寶貝被燒死了,死在他給她建造的皇宮裡!
「你個嫉婦,如果不是你,齊天陽已經死在那古堡裡了,你知道嗎?」他冷冷的逼近捂著臉頰正憤怒的瞪著他的琦亞。
「齊天陽會不會死,不知道,不過,你不會放棄那夏寶貝倒是真的。」一道清脆而生冷的聲音傳了進來,齊天陽知道也該是那神秘人出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