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可真逗!這初*夜可是你們自己標價賣的,現在倒說得好像是我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逼你們賣的一樣?」花蝴蝶一邊抽著煙,一邊提醒段小小,這是她們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你說的沒錯,是我們太矯揉造作了。既然她走了,你如果看上我,咱們就繼續,如果不行,我現在就走。」段小小淒冷地說著,眼裡透著無比的堅定,人始終還是要靠自己,她對自己說。
原先的計劃已因雪麗的離開而泡湯了,現在已無路可退,不如就往前走吧。管它什麼初*夜不初*夜呢,先拿到錢,讓媽媽做上手術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段小小如此鎮定,花蝴蝶倒顯得不那麼著急了,氣定神閒地坐在一張小沙發上,吐著煙圈說:「那價錢呢?」
「兩人兩百萬,一人就一百萬。」段小小也毫不含糊,既然要賣,就乾脆點。男人與女人不就那麼一回事。
「哈哈,你倒是挺爽快的,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你最多也就值五十萬。」
「五十萬?也行,不過要帶套的,不帶套不做!」段小小咬咬牙,狠狠心,把自己給賣了。
「帶套?那多不爽,像你們女人穿著襪子洗腳似的。」花蝴蝶突然覺得對一個女人落井下石有點於心不忍,可就這樣放過她又不捨得,只好拿她來調侃,反正他今晚很有空,不著急。
「不好意思,打擾了。」段小小撿起兩個包,一個她的,一個雪麗的。今晚雖然行動失敗,可畢竟還是保住了自己的初夜,只要她一天不賣,這種東西就有它的價格。
「哎,別走嘛,咱們再商量商量嘛!」花蝴蝶突然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眼神交匯的一剎那,段小小竟發現那風流倜儻的掩蓋下,他的眼神裡還帶著一絲難得一見的真誠。
「買賣不成仁義在,你該不會是想強人所難吧?」段小小很是反感,她討厭這種糾纏。既然不買,就該放她走,留給彼此一個好印象,況且這男人長得並不討厭。
並不討厭的男人如果做了令人討厭的事來,結果只能讓小小更加的厭惡。
段小小眉毛緊皺,盯著抓著她手臂的大手,似乎想燒出一個窟窿來。
「我是說,一百萬,不帶套,如何?」花蝴蝶鬆了手,眨著迷人的小眼睛,又濃又密的眼睫毛眨呀眨,像極了蝴蝶美麗的翅翼。
段小小恍惚間,竟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