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臨走之時,還不忘記留下一句話:「祝二位有一個好的回憶!」
封宸焱和雪琳萱陷入了沉默,氣息好一片尷尬!
「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屋休息了。」雪琳萱實在受耐不住這一片的沉默,她首先打破了沉默。
「好。」封宸焱竟然沒有為難雪琳萱,而是輕聲的答應了!
此刻的封宸焱把清明著實的恨透了,好不容易如此安靜的氣氛都被他打破了!
雪琳萱回到屋內,屋內一片燈火通明。她百無聊賴的坐到了書桌前,那臥室內在靠窗的地方有一個大書桌和書櫥。
書櫥內放著許多的書籍,不過都是古文,太難認了。
窗戶半開著,清涼的風吹進來,好涼快。雪琳萱透過半開的窗戶看到了封宸焱的背影。
清冷的月光下,淺粉色的桃花盛開飄零,樹下封宸焱一身白衣宛如神人一般優雅的對月飲酒。
那身影是那樣的孤傲的印入了雪琳萱的眼簾,有一種不知名的悲傷在她的心中漫延。忽然覺得這個背影似乎太過孤單了……
雪琳萱垂下了眸無所事事的拿起了桌上的書翻著玩,時不時的挑眉看向窗外的封宸焱。
的確,封宸焱是一個容易引起女人注意力的男人。他那神祇一般冰山俊美的臉,讓人無法移開眼眸。他的那一身孤高的氣質,更是天生的容易引起女人們的注意力。
每一個女人都會想要去融解一個冰山型的俊男,讓他只為自己而融化!
夜漸深,行宮外的喧鬧聲也漸漸消失了。明月爬上了正空,灑下了屬於它的清冷。風微涼,拂過那桃花樹,帶起花瓣紛紛起舞。
不知何時,雪琳萱已經扒在書桌上睡著了。
月兒今夜不知為何如此柔和,封宸焱沉默的對月飲酒,孤單的身影上蒙上了一層令人無法靠近的孤高。
「今夜會是一個平靜的夜嗎?」封宸焱無奈的苦笑,他轉過頭看向臥室方向,半掩的窗內雪琳萱扒在了桌子上。
是睡著了嗎?
真是個笨丫頭!不知道睡到床上嗎?
封宸焱垂眸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起身走進了臥室。
封宸焱的手輕輕的落在了雪琳萱的頭髮上,他輕輕的拔下了她頭上的髮飾,一頭順滑的頭髮猶如瀑布一般美麗。
封宸焱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在雪琳萱的髮絲間,那柔順的感覺絲毫都不比自己的頭髮差,那淡淡的白梅香令他留戀。
封宸焱輕輕的抱起了雪琳萱,將她放到了床上,褪去了她和外衫。
封宸焱睡在了雪琳萱的身側,他將她擁入了懷中,那一種帶著淡淡的白梅香的味道令他著迷,不想放手。
封宸焱的手指穿插在雪琳萱的柔滑的髮絲之間,他半垂著眸,唇貼在她的髮際間。她像個小貓兒一般不耐煩的在他的懷中磳了磳。
封宸焱緊張的鬆開了緊緊擁著雪琳萱的手,他不想弄醒她,他知道她一醒一定會離開他的懷抱。
「琳琳……」雪琳萱輕輕的喃呢道。她的手臂輕輕的環上了封宸焱的腰,挑了個舒適的位置停了下來。她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了……
封宸焱整個人都怔住了,琳琳是誰?男的?女的?
現在更糾結的是,剛剛雪琳萱挑了個舒適的位置後,睡姿變成了——雪琳萱的頭耽在了封宸焱的胳膊上,小臉仰著,正好與封宸焱低下的頭碰著了鼻尖。
雪琳萱的手臂環在了封宸焱的腰上,她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唇上。這樣的姿態超級的曖昧,封宸焱已經心猿意馬了。
封宸焱輕輕的撫去了雪琳萱小臉上的髮絲,大手托在了她的纖細的背上。他的吻輕輕的吻落在了雪琳萱的唇上,輕輕柔柔的吻,像是在品味著人間的美味,帶著一份憐惜。
雪琳萱不安的扭動了起來,封宸焱識趣的鬆開了,他貪婪的呼吸著屬於她的淡淡的白梅香味。
沉睡的雪琳萱是那般的美麗,封宸焱的手指輕輕的在雪琳萱的臉上描繪了起來,他的手指停留在了她的嘴唇上輕輕的描繪著。
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多好啊,封宸焱這樣想道。
可是……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就這樣放棄……
那劫……還沒有解……
就在封宸焱沉思的時候,臥室的窗戶被挑開了,室內的蠟燭被吹滅了。封宸焱立馬戒備了起來,他將雪琳萱微微的向床裡挪了挪。
封宸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間,他並沒有多大的動靜。封宸焱全神戒備的聽著臥室的動靜,他的眼眸隱藏在黑暗之中閃著寒光。
一個黑影從窗邊一閃就滑入了窗內,那人手中拿著一把大刀,刀片在月光下閃出了寒光。月光下黑影,渾身上下都蒙了黑布,無法看出容貌。
呀!不止一個黑影呢!緊接著這個黑影後,又滑入了好幾個黑影!瞧這些人的身手都是高手,那身影是如此的矯健!
那些人滑入臥室的時候,沒有一絲的聲響,大約有十來號人物。他們手提大刀,腳尖踏地,彎著腰沒有一絲聲響的向床邊靠近。
那大刀在月光的反射下帶起了一片寒光,躺在床上的封宸焱聽出了來人的數量,他優雅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從腰間拔出了一把軟劍直指其中一個黑衣人道:「誰派你們來的?」
「焱王,果真名不虛傳!」其中一個黑衣人冷笑的說道。黑衣人手一揮,命令道:「上!」
黑衣人迅速的散開,組成了陣形。
封宸焱漫不經心的站了起來,冷笑的說道:「你們以為你們是本王的對手嗎?」
「我們或許不是焱王你的對手,但是主上的命令難違!」那個黑衣人說道,他手一揮道:「攻!」
封宸焱冷笑,一身冷洌的戒備著這些黑衣人。他要以靜制動,他聽黑衣人的腳步聲也知道這些人的武功也很不錯,不是那一種容易對付的角色。
一個黑衣人首先攻將前來,封宸焱直攻那人要害。那黑衣人迅速的後退,封宸焱沒有輕率的跟入陣中,他反手一擊將左身手的一個黑衣人打飛了出去。
黑衣人撞擊在牆上,發出一聲劇響,那黑衣人被震得後腦都裂了。鮮艷的血涎著潔白的牆滑下,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