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個王爺做夫君 第6卷 番外(十二)
    如畫聽了心中有些酸澀,她努力遏制住那不良的情緒,輕聲道:「前幾日下大雨,不慎感染了風寒,一連發了幾天的燒,今日才剛剛好些了。」

    清羽聽完,微微的怔了一下,墨玉般的眸子裡泛起了點點柔意,他伸手攬過如畫,語氣中帶了歉意道:「錯怪你了!是我不好!」

    如畫聽了,輕歎一聲,閉上了眼睛!

    蝶醉羞,你的命還真大!別急,我們慢慢走著瞧!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蝶醉羞的肚子慢慢的顯現了出來,她被暮塵淵捧在手心呵護著,臉上的笑容也一天天的多了起來。

    隨著嘔吐的減輕,身體的好轉,她來洛王府的次數也增多了起來。

    也恰恰如此,把四兒忘卻的煩惱又重新勾了起來。

    「卿兒,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夜深人靜,雲雨初歇,暮吟風擁著四兒,一雙大手在她的腹部來回摩挲。

    「我怎麼知道呢?」四兒慵懶的在他的懷中翻了個身,頭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

    暮吟風的精力總是這般的旺盛,每次不把她折磨的筋疲力盡,他總是不肯罷休。

    「明日我傳御醫來給你診斷一下吧!」暮吟風輕輕歎道,看著蝶醉羞一天天笨重起來的身軀,他總是在想卿兒什麼時候能為他添個孩子。

    「不…不用了吧…我又沒病!」四兒磕磕巴巴的說道。

    暮吟風垂眸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女人,顯然她在驚慌,難道這丫頭有什麼瞞著自己?

    不會和上次一樣吧?為了不給他生孩子,想了什麼損招?

    「卿兒?」暮塵淵柔聲的在她耳邊喚道。

    「嗯??」

    「你不會又瞞著本王,幹了什麼壞事吧?」他俯在她的耳邊,吹起似的說道,簌簌麻麻的感覺,引的她一陣戰慄。

    「沒有,沒有的!」她扭動著身子在他懷裡噌了又噌。

    這一噌不要緊,暮吟風剛剛褪下去的YU火又重新被她勾了起來。

    「你確定沒有?」他猛的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隻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摁在了床上。

    「你…你又要幹什麼?」四兒驚恐的望著他嘴角勾起的壞笑,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是吧!可是剛剛才結束的啊!

    「當然是和你聯絡感情了!」暮吟風揚了揚眉毛,俯身看著四兒臉上的表情。

    她眼睛瞪的大大,臉上的醉人的酡紅還未褪去,雪白的豐盈上,兩顆漂亮的小櫻桃顫巍巍的似乎在邀請他品嚐一般。

    「你真是美,怎麼看怎麼美?!」暮吟風笑著說道,那勾魂的笑容任誰看了都難免心頭一蕩。

    可是此刻,在四兒看來,那笑容是多麼的邪惡,每每他出現這種笑容,就代表著他非要把她搾乾一般。

    「別,我累了,真的,累死了!」四兒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嗎?可是我還不累!」他邪笑著,另一隻大手在她的身上開始不老實的點起火來。

    「上帝!」四兒哀嚎一聲。

    暮吟風絲毫不理會她,她細膩如凝脂般的肌膚帶給他的非凡的觸感,很快,他便沉淪在一番接一番湧起的情潮中。

    四兒真的吃不消了,一連七天,天天如此,他懷疑暮吟風是不是鐵打的身子,照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一天徹底失去哪方面的功能了。

    「吟風…我好擔心你啊…為什麼沒完沒了?」她粗喘著,大腦在一波接一波的愉悅中漸漸的混沌。

    「還不是因為你?若是你給本王生個孩子,那本王可以考慮饒你幾天!如何?」暮吟風笑的一臉無害,蜜色的皮膚上滲出的細密汗珠一點點的滴落在四兒的身上。

    他也不想天天這麼折騰她,他只是想要一個屬於她和他的孩子。

    每每看到淵的孩子滿地跑,一種由衷的羨慕便佔據了他的心扉。

    「好,好!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在猛烈的進攻中,四兒徹底的淪陷了。

    她真的快散架了,恐怕,他不答應,明天洛王府就要命人發喪了。

    洛王妃不幸被累死了,為何?因房事過度!

    次日,火辣辣的驕陽掛在天際,連一絲微風都沒有,熱的人喘不過氣來。

    四兒正哀嚎著不知道要如何度過這盛夏,如畫登門拜訪了。

    她知道離京城不遠曲州,那裡背靠一片青山,山中有一口清泉,常年流水不息,是一個避暑的勝地。

    清羽這段日子正好休息,她和清羽打算去一趟。同時也邀請暮吟風和四兒一起去。

    四兒巴不得出去幾日呢,趁此機會也和暮吟風一起遊山玩水。

    暮吟風見四兒的興致極高,他也笑著答應了下來。第二日,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啟程去了離京三百里遠的曲州。

    曲州境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寬闊的街道上,擠滿了買東西的小攤販,高聲的吆喝著,吸引著四面八方的來客。

    在往前走,大約幾十里地,馬車漸漸的駛入了一片依山傍水的村莊,穿過一條條林蔭小路,兩座清秀的山峰之間,一條鬱鬱蔥蔥的山澗隱隱可見。

    穿過山澗,又是另一番天地,這裡坐落著大大小小約有十幾家客棧。

    一行四人打聽了一番後,挑了一家最好的客棧,客棧的後方,便是清泉彙集的地方。

    四個人要了兩間上房,在店小二的引領下上了樓。

    分給四兒和暮吟風的房間在樓道的盡頭,十分的安靜,房間內裝點的簡單而又雅致,推開窗,便是一片青山,入眼是怡人的綠色。

    「哇!好舒服!」一進屋,四兒三蹦兩跳的來到床邊,脫掉了鞋子便躺了上去。經過了一天的顛簸,她已經很累了。

    暮吟風安頓好了行李,就聽得有人敲門,他走上前去開門一看是清羽。

    「王爺放心的住下吧,四周的環境已經查探過了,沒有什麼異常!」

    「好!你也早些安歇!」

    「是!王爺,我和如畫就住在王爺的隔壁,若是有事兒就喚清羽一聲!」清羽再三叮囑了幾句後方才離開。

    夜漸深,客棧的喧囂聲漸漸的小了。

    如畫打了清水供清羽洗漱完了,兩人便要上床歇息。

    見清羽把劍放在了床邊上,如畫不禁的笑著打趣他:「睡覺你也劍不離手嗎?」

    「這裡不比京城自然還是想小心些好!」放好了劍,他脫鞋上了床,翻身摟住了如畫的肩膀。

    他目光灼灼的望著如畫,大手不安分的開始擱著她薄薄的衣衫,摩挲起來。

    如畫不忍看他眼底的渴望垂眸下來,良久,她輕輕的拂開了他溫熱的手掌,輕聲道:「我累了,快休息吧!」

    清羽的手兀自的停在半空中,再看如畫已經緊緊的閉起來眼眸,他暗歎了一聲,翻身吹熄了床頭的燈,久久無法入眠。

    子夜時分,皎潔如水的月光下,幾個黑影如鬼魅般的從客棧的屋頂上倏然掠過。

    屋內,清羽昏昏沉沉的漸入夢境,絲毫沒有察覺到窗前晃動的黑影。

    忽然,薄薄的窗紙被沾濕的手指戳破了,一根細長的管子伸了進來,飄出一縷淡淡的白煙。

    只消短短的片刻,清羽的呼吸變的沉重了起來。

    此時,如畫倏然的睜開眼睛,在他耳邊喚了幾聲後沒有回音,便輕輕地起身,推開窗子飛了出去,在空中翻騰了幾番,便來到了離此處不遠的青山上。

    「怎麼樣?那邊動手了嗎?」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黑衣男子轉過身來問道。

    「沒有!他暫時還不能殺!」寂靜的夜裡,如畫的聲音顯的格外的清脆。

    「你不是對那小子動了情了吧?」

    「哥,你瞎猜什麼?先說說洛王的情況吧?」被說中了心事,如畫的聲音顯的有些慍怒。

    「放心吧,我命人放了毒煙進去,片刻之間,便可奪人性命!你就等著好消息吧!」若寒陰陰一笑。

    「那就好,若是洛王死了,那麼下一步的計劃就是皇上了!哥,看來這次你要好好的準備一下了!」如畫嘴角一勾,陰狠的笑容盡顯。

    「嗯,這一天指日可待了!」

    「哥,最近有沒有見到花夫人?」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如畫忽然問道

    「花夫人?好像沒有!」若寒搖了搖頭。

    「哥,你需要去查查花夫人的來歷,我覺得此人太過於神秘蹊蹺了!總給我一種不安寧的感覺!」

    腦海中驟然的晃過花夫人那雙冰冷的眼眸,她不禁打了個冷戰,尤其是當她說她會在背後看著他們的時候,她總有一種感覺,她彷彿寸步不離的就在她的身邊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件事我已經在查了,只是進展的很不順,似乎有人在其中處處阻攔似的,一時半會兒查不出個眉目來!」若寒不覺間蹙起了眉頭,這件事似乎有些棘手。

    如畫微微的點了點頭:「哥,這些事情交給你了,我要回去了,出來太久怕他起疑心!」

    如畫回到房中,清羽的呼吸依舊沉重,她推掉了衣衫鞋子,輕輕的躺回到他的身邊。

    藉著如水的月光,她細細的打量著他俊秀的眉目,她又何嘗不想與他一起攜手到老,只是不能,真的不能!

    他是她殺父仇人!她又怎能對自己的仇人動了感情?

    次日,如畫和清羽早早的就起了床,兩個人去了隔壁敲暮吟風和四兒的房門。

    良久,沒有回音。

    「不會出什麼事吧?」清羽眉頭一皺,顧及不了許多,猛的推開門就進去了。

    床上的被褥散亂,人卻不見了去向。

    他斂眸略一沉思,轉身,衝門外奔去:「如畫,我去去就來!」轉眼間,他就消失在了門外。

    如畫上前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一股疑雲浮上心頭,若寒搞什麼鬼?不是說人必死無疑嗎?

    到底死到哪裡去了?

    「如畫!你在幹什麼?」身後突兀的響起四兒的聲音,如畫被嚇了一跳。

    她猛然轉過臉去,但見暮吟風攬著四兒的腰肢出現在她的眼前。

    活見鬼了!

    「王爺,王妃,你們到哪裡去了?清羽以為你們出意外了,剛出去尋你們去了!」

    「那本王下去看看!」鬆了開四兒的腰肢,暮吟風獨自一人下了樓。

    四兒笑嘻嘻的拉住如畫的手坐下來說道:「沒事兒,昨夜我和吟風悄悄的去山後泡了半夜的清泉,涼爽極了!」

    「王爺和王妃還真是有情調!」如畫陪著笑,心裡卻暗暗的腹誹,該死的,連人在不在都沒有確定就敢下手!

    樓下,尋了一圈兒的清羽回來,正好碰上了暮吟風。

    「王爺,你和四兒沒受傷吧?」他面帶焦慮,急切的問道。

    「不礙!」暮吟風搖了搖頭,接著問道:「昨夜你遇沒遇到蹊蹺之事?」

    「蹊蹺之事?」乍然被這麼一問,清羽有些摸不到頭腦。

    「看來只有本王遇到了!」暮吟風說著,從袖中摸出一張紙條來遞給了清羽。

    清羽忙展開一看,紙條上只寫了幾個字:有難,速速離開。

    「昨夜朦朧之中有黑衣人擲了一個紙團進來,就是你手上拿著的這張條,本王和四兒立刻追了出去,那人輕功很好,追了半宿才追到。」暮吟風接著說道。

    「那黑衣人是何人?」清羽收起紙條問道。

    「不清楚,他只說了一句,受人之托!」暮吟風疑惑的說道,昨夜之事確實蹊蹺,到底是什麼人要害他?又是什麼人要救他?

    「王爺,那怎麼辦?」清羽問道。

    「此事不必聲張,我們再留一日,看看情況!」

    第二日夜晚,暮吟風十分經心的關注著客棧內的動靜,一夜相安無事。

    他本打算,第三日便啟程離開,怎奈四兒貪圖這裡的涼爽,吵鬧著要多留幾日才走。

    他只好依她,陪著她在次再留幾日。

    第三日夜,清羽在客棧巡視了一周沒有什麼異常,上樓回到臥房正準備推門進去。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動靜,他屏住呼吸仔細傾聽了一番,是隔壁暮吟風的臥房中傳來了。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十分好奇隔壁房中之人到底在做什麼,於是又移了幾步。

    人剛剛到了房門外就聽到屋內傳來的chuan/息聲和女子的嬌yin聲。

    此刻,他恍然明白過來,立刻轉身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指尖剛剛觸及到門邊,頓了一下,他又收了回來,轉身下樓去了。

    方才聽到聲音的那一瞬間,一股憂傷煩躁之感陡然的湧上心頭,他只覺的胸口悶悶的,像是壓了塊巨石一般難受。

    「小二,來壺酒!」大廳中人已經不多,他隨意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酒。

    俗話說,一醉解千愁!他此刻的心情,很想酩酊大醉一場。

    雖然,他心裡清楚的知道他和四兒已經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兩個人也再無可能。

    雖然,他一再的勸說自己,只要她過的幸福,自己便足矣。

    雖然,他已經有了如畫,一個體貼賢良的女人。

    可是,他看到四兒之時還是會有衝動,還是管不住自己的那顆心。

    他知道四兒就藏在他內心的深處,總是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就會從心底蹦出來。

    尤其是今晚,聽到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聲音,他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種惱怒感、憎恨感。

    為何她不是承歡於他的身下?他一樣能給她幸福!

    不知不覺間,桌上已經擺滿了空酒壺,他的意識也已經模糊了起來。

    朦朧中,他感覺到有一個人在靠近自己,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清羽,清羽你怎麼獨自一個人喝起酒來了?」見他遲遲不上來,如畫有些擔心便批了衣服下樓來尋。

    「四兒…怎麼…是你?」他口齒不清的說道。

    四兒!如畫聽罷,心頭不禁的一顫,這是洛王妃的名字。

    「你喝多了?我不是四兒!時候不早了,快上樓吧!」如畫吃力的撫起清羽,此時他的已經爛醉如泥,身體顯的格外的沉重。

    「四兒…你就是四兒…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清羽含糊不清的念叨著,被如畫拖進了房中。

    「什麼為什麼?」把他扶到了床上,如畫氣喘吁吁的問道。

    「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四兒…沒有你…我的心好痛!」

    轟隆隆的一聲,如畫的腦袋一下就炸了,他在說什麼?他的心裡竟然一直住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竟然是洛王妃!

    不是她如畫!不是她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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