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似乎出了動亂,桑卓桑瑤被殺了,暮吟風帶著那小丫頭率軍隊連夜離開!據來人報,她們剛剛行進到墨國的邊界處,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有此事?」帳中傳出的聲音,明顯的帶了一絲緊張,頃刻之間,怒氣十足的聲音咆哮在殿中:「那兩個該死的笨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本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是,他沒有料到的時,這兩個人對暮吟風和四兒兩個人動了情。
慶幸的是,桑瑤和桑卓用調虎離山之計,把暮吟風引開了。然而,她卻慫恿暮吟風帶走了二十萬大軍,他明白她的意思,一是幫她奪取南疆的疆土。另外一個,是防他派人在路上剿滅了她們。
「主上,那麼現在該怎麼辦?」沫追問。
「派人密切監視,速速調集京城附近所有的軍隊~保護朕的安全!」這大好的河山在他的手裡還未曾享受過一刻,怎能讓人輕易的奪走?
「是,屬下遵命!」
三天後,墨國一座小城的街道上,兩匹馬疾速的馳過,馬背上坐了兩名男子,一著白衣,另一人著青衣。兩人都是俊眉深鎖,形色匆匆。
「卿兒,此去蝶谷還有幾天的路程?」開口說話的白衣男子,正是洛王暮吟風。
「快了,大約還有了四五天的路程吧!」回話的是四兒,她一手緊緊的勒著韁繩,另一隻手狠狠的抽打著馬腹。期待著馬在跑的都快一點,能盡快到達蝶谷,見到暮月堯和暮塵淵。
三天前,他們行進到墨國的邊境,便有一個神秘人物出現了,問明了他們的身份後,神秘人才表明了身份,他是蝶谷的探子。
他是按照七王爺的命令專門在此等候的,奉命引領四兒和暮吟風去蝶谷與她們匯合。
得知這一消息後,暮吟風便把部隊分散開來,分成十個隊伍,迂迴的向京城行進。
他們約定半月後,在京城附近的山脈處駐紮下來。而他則和四兒快馬加鞭的趕往蝶谷。
一路的風塵,趕到蝶谷時已經是五日後了,當暮吟風和四兒滿臉疲憊的出現在蝶谷時,谷中霎時間沸騰了。
「三哥,你可算歸來了,我以為你們再也不回來了呢!你不在的日子,皇宮中發生了好多事情,母后她…」還不等把兩個人請進屋去,暮月堯就已經上前去緊緊的抱住暮吟風,滿眼含著熱淚,聲音幾度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月堯,不必說了,我已經清楚怎麼回事兒了,這件事情我們從長計議!」暮吟風拍著暮月堯瘦弱的肩膀安慰他,簡短的幾句話,卻給了暮月堯重新復位的希望。
「四兒,你還好吧?看看這些不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體內的那個蠱蟲清除掉了吧?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有多想你!」蝶醉羞見四兒回來了,一個熊抱緊緊的摟住了四兒,自顧自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四兒憋紅的臉。
「喂,羞羞,你想憋死我啊!天這麼冷,你還不讓我們進屋去啊!」四兒抱怨著,推開蝶醉羞。眼神飄向門口站著的暮塵淵和清羽,微笑著衝他們點了點頭。
暮塵淵勾了勾唇角,算是回應了她。能再次看到她的笑容,他已經覺得萬分慶幸了,哪怕是只能遠遠的觀望,只要她幸福,足矣!
對於清羽,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行人,進了屋依次落座,碟醉羞則緊緊的挨著四兒,一隻手扣著四兒的另一隻手,彷彿生怕她飛了似的。
這些日子以來,她的確擔心四兒的安危,而且,她也有好多心裡話要跟她這個朋友訴說。
「三哥,這趟南疆之行如何?」品著清香四溢的茶水,暮塵淵開口問道。
「南疆之行說來話長,以後慢慢給你們講吧。眼下是如何對付暮日曜,我們要趁他皇位還未作為,根基還不牢靠之際把他除掉。否則,他在位一天,我們在座的各位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暮月堯點點頭,忙接上了話茬:「三哥,你說的非常有道理。只是我們手中毫無兵權,皇宮守備森嚴,高手雲集,要如何才能除掉他?」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陷入了沉思。
半晌後,暮塵淵緩緩開口:「這確實是個問題,況且宮中反對暮日曜的大臣已經被他殺的殺,流放的流放!就連太后都被他殺掉了,暴屍城外!」
「啊?那個狠毒的老婆子終於被殺了啊?太好了,就該讓她暴屍,活該她狠毒害死了那麼多人,害的爹爹…」四兒興奮的話語還沒說完,就看見暮吟風投來示意的目光。
她怔了一下,目光掃過暮月堯悲傷的面頰時,恍然回過身來,太后是八皇叔的親娘,她死了,他自然不會開心了。
「那個…」四兒糾結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訕訕的走到暮月堯面前,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暮月堯長歎了一口氣,狠狠的擦了擦眼角滲出的淚花,啞道:「母后被暴屍城外足有十天有餘,若不是清羽派人搶下了她的屍體,估計現在還在城外。母后對三哥所做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更何況這些年來,她沒有做多少好事兒。你說得對,四兒,她是活該!」
屋內的氣氛變的凝重起來,蝶醉羞見四兒垂著頭,一副犯了大錯的樣子,心頭有些不忍。
忽然她想到,暮月堯臨出宮前帶出來的玉璽,眼前驟然一亮,清脆的聲音一出口,便打破了這憂傷的寧靜:「洛王爺,皇上出宮前把傳國玉璽帶出來了,不知道是否有用?」
「傳國玉璽?為何不早說?」暮吟風眼角一跳,只要有傳國玉璽,就可以下詔。
「不管用的,我們曾經試過一次,接到聖旨的人都不肯奉召,看來那地方的軍隊的頭領也已經被暮日曜換了人,所以…」暮塵淵搖頭否定著。
PS:本文即將於本週五前結尾,一路追文的親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