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個王爺做夫君 第6卷 262
    「吟風,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桑瑤坐了下來,纖素的雙手托著下腮,眼神中帶著一絲火辣望著暮吟風。

    暮吟風唇瓣微微的牽動了一下,擊了幾下掌,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侍女端著一壺酒和兩個酒杯走了進來,輕輕的放在二人的面前,轉身又離去了。

    「怎麼?新婚之夜你要和我喝酒?」桑瑤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壺,不解的看著暮吟風。

    「是啊!」暮吟風淡笑,修長的手指端起酒壺在兩個酒杯中斟滿了酒:「這是我們墨國的風俗,新婚之夜喝的酒叫做合巹酒。寓意著夫婦二人從今往後,同甘共苦,患難與共,永不分離。」

    「是嗎?我們南疆倒是沒有這樣的風俗呢,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就共飲了此酒吧!」說罷,桑瑤笑吟吟的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夫人,請!」

    「夫君,請!」語畢,桑瑤一仰頭,溫涼的酒水入喉,唇齒之間只留了縷縷醇香。

    「正是好酒啊!」桑瑤讚歎著,看著暮吟風一直擎著酒杯冷眼微笑著望著她,卻遲遲不肯喝下去。

    「你怎麼不喝?」她疑惑,視線落在他唇邊的笑容上,忽然覺得有些反常。

    看著暮吟風手指輕輕的一鬆,杯子落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她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酒裡有什麼?」她急急的問道。

    唇角的笑容漸漸收起,波瀾不驚的鳳眸中泛出點點寒光:「七毒散!」

    桑瑤驚駭的看著地上的殘碎的杯片,蠕動著嘴唇,顫聲道:「這是什麼毒藥?」

    「這是我們墨國的一種毒藥,據說是用七種毒蟲和七種有毒的植物製成的!毒發的時候,如萬蟲鑽入骨髓,又疼又癢,越是癢越是撓,聽說,中了此毒的人,最後都是活活的把自己的皮膚抓爛,疼死了!」

    清晰的話語如一陣冷厲徹骨的寒風,把桑瑤的美夢吹了個粉碎,眼前這個俊美異常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淡漠的看著她,那眼神彷彿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修羅,散發著滲人的寒意。

    桑瑤捂著胸口,想要從桌邊站起來,怎奈腳下綿軟無力,撲通一聲,跌在了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殺了我,她也一樣活不了!」她仰起頭,充滿恨意的望著這個待她冷若冰霜的男人。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暮吟風俯下身,凝視著她的眼眸,大手向前一伸,命令道:「解藥!」

    「我不會給你的!」桑瑤咬牙道。

    「是嗎?那你就在此享受這毒藥帶給你的『美好』感受吧!哦,對了,這解藥不是那麼容易配製的,你是精通毒學之人,你應該知道,天下的毒蟲上千百種之多,而這藥裡只是用了七種,要查出這七種毒蟲到底是什麼,才能配出解藥。否則,結果你是知道的。七種毒植物也是如此,我就不必多說了吧!」

    聽到這句話,桑瑤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骨頭中似乎已經出現了酥麻的感覺,想想他口中描述的慘狀,心中一陣陣的懼怕。

    「暮吟風,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怎麼樣?要不要交出解藥?」他直起身,俯視著她,問道。

    「不交,你休想,我死,她一樣別活!」

    「好!那就好,我本也沒有打算讓你這麼痛快的死去!既然事到如今了,本王不想再忍你了!本王有的是時間和你耗,直到耗的你拿出解藥為止!」

    說完,他推開屋門,甩手離去了,只留下身後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喊聲。

    夜,清冷,滴水成冰。

    出了公主府,暮吟風已經換上了一襲黑衣,直奔皇宮而去,腳步急切而又輕盈。

    今夜同樣是卿兒和桑卓的洞房花燭夜,他擔心會發生什麼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這些日子來,卿兒對他的態度,冷的若陌生人一般,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為的就是忍了這些日子,替她拿到解藥。

    今日當她看著卿兒披著大紅嫁衣出來的時候,他心頭如被人狠狠的宰了一刀,似乎聽到了血流的聲音。

    她,是打了什麼鬼主意?還是果真的對他失望了?把自己交給桑卓了?

    宮殿中,守備森嚴,一隊隊的士兵,來來回回的巡邏,儘管如此,卻依舊沒有察覺到頭頂,如風般掠過的魅影。

    那道黑影疾速的移動著,直奔著披紅掛綵的新殿去了。

    殿門緊閉,屋內透出紅火的燈光,暮吟風飛上屋頂,掀開了一片磚瓦,俯身向下觀望著,屋內的情形。

    「卿兒,今夜是你我的洞房之夜,我們就早些休息吧,可別耽擱了這良宵!」桑卓邪笑著,大手攬著四兒柔軟的腰肢,擱著衣服扭捏著。

    「你著什麼急啊?天還這麼早啊!我想喝酒,難道你不想奉陪?」四兒依偎在他的懷裡,挑眉望著她,目光勾人的嫵媚。

    看著自己的女人,風情萬種的靠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他心火不由的上躥升,指節攥的格格作響,恨不得此刻就下去,把桑卓的皮扒掉。

    「陪,陪,酒能助興,喝,一定得喝!」桑卓大笑著,端起酒壺就朝著嘴裡灌去。

    四兒不斷的勸酒,桑卓來著不據,直到喝的醉眼朦朧,飄飄忽忽。

    「不能喝了,還有正事兒沒辦呢!」桑卓笑著,摟著四兒腰肢的手,越發的不安分起來。

    懷中摟著軟玉溫香,體內的酒精和著血液翻騰不止。一顆躁動不安的心,此刻就像著了火般的難受。

    「我還精心準備了一支舞,沒有給你跳呢!」四兒撥開他黏在自己身上的手,嬌笑著站了起來。

    「給我準備的?」

    「那是自然!」

    「那就快快跳來吧!」桑卓笑著,仰靠在椅背上,一雙邪肆的眼睛隨著四兒的身影轉來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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