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竟然不給我接電話!
病房裡,柏縷陽渾然不知所措,想要出去找戴七彩,卻又怕她不知什麼時候會自己又跑回來,忽然,戴七彩的手機鈴聲大作,意識到原來她連手機都沒帶,這可怎麼辦!拿起枕頭下的手機,上面赫赫得寫著兩個大字——牛郎!柏縷陽微微皺眉,怎麼戴七彩會認識一個牛郎呢?難道……
柏縷陽小心的按下接聽鍵。
「白癡,想死嗎?生病都不安分,跑哪去了?還敢這麼久才接我電話,活膩了嗎?」
「你……你……」天,他有聽錯嗎?這牛郎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你誰呀!戴七彩呢?」好不容易接了起來,斯聖天卻聽到一個男音,心中頓時怒火燃燒。
「聖天哥嗎?」這是聖天哥的聲音吧!
……
天,那個是柏嗎?怎麼回事?!
……shy;
「聖天哥,嘿,她手機沒帶,你不是說等她死了再跟你說嗎?怎麼自己打來了?」柏縷陽偷笑道,聽著斯聖天急迫的聲音他肯定是擔心她了。
「咳咳,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咳咳……」說完馬上掛了電話,斯聖天的臉色白綠交加,天吶,他現在是在做什麼!窘!都是那個白癡,看我找到後不好好收拾她!
夜瞬情咖啡廳外邊的庭院裡,兩個人迎面對著。
「你生病了。」殘洛羽看著一身藍白色交加病服的戴七彩,她似乎瘦了,面色憔悴的好像一個水晶娃娃,輕輕一碰就會碎掉,看著這樣的戴七彩,殘洛羽心底突然有些痛,這是愧疚吧,是我對不起她吧。
「為什麼?」戴七彩倔強得抬著頭看著殘洛羽,他依舊是那個散發光彩的男人,可惜此刻他的眼神卻一直閃爍不定著。
「沒有為什麼。」殘洛羽表現得極其冷淡,言語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他不能再利用她了,不能再傷害她了,不然在那樣下去,他自己都會自責而死的,他真的不想在去傷害這個乾淨天真的女人了。
「你撒謊,你不說的話我就會天天纏著你,天天纏著。」戴七彩的神色堅定。
殘洛羽沉默片刻,終於下了決定。
「那好,我告訴你。至於你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就是你的事了,希望從今往後,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了。」
「你說吧,我聽著。」從今以後,都不要再見……聽到這幾個字,戴七彩的心中就像無數把尖刀同時刺進去一般的疼。卻仍舊是故作平靜的回應到。
殘洛羽轉過身,背對著戴七彩,看著外牆上佈滿青苔的歐式建築,神色飛向遠方。
「從小開始,我就沒有朋友,幼稚園的同學都說我沒有爸爸,他們都討厭我,但是聖天不一樣,他只跟我玩,別人欺負我,他幫我打人家。」
「那個,我是問你為什麼跟我分手,你說他幹什麼?」戴七彩有些不明所以,她是多麼不願意從殘洛羽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殘洛羽回過身,捉住戴七彩的雙肩,直直得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