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個個都好澀 和悶騷冰山的冤家生活 舞的密不透風,滴水不漏。
    濾掉第一泡茶,再重新沿著壺壁加入熱水,七分滿,蓋上蓋子,舉壺微傾,清透的淡褐色茶水注入青瓷茶盞,約七分滿,提壺,繼續往另一隻茶盞注入茶水……

    默默地看著冰山一氣呵成又優雅好看的動作,我也沒出聲,直到冰山端起茶盞,品了一口後才有些好奇地問:「好喝?」

    「試試。」冰山拿起一隻茶盞,遞給我。

    我接過,低頭喝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

    「苦。」

    其實也不是苦,而是一種澀澀的口感,比起加了糖的紅茶,確實是「苦」,可是入了喉,舌間的那股澀味竟然轉換為一種甘醇的味道,不是甜,也不是苦,不知該怎麼形容,但是感覺……很不錯!

    我抿唇用舌頭舔了舔,感到很新奇。

    「好喝?」在一旁觀察他表情變化的冰山問。

    「還不錯。」我點頭,研究起手裡的茶盞,寬闊的口,斜直壁,青中透白的顏色很是清雅,若說西方的銀器陶瓷是奢華的貴族,那這東方的瓷器便是高雅的君子。

    剛想問下春夏秋冬,花魅燁和傾羽他們一個個都去哪了,冰山就開路口,讓我把話憋在了肚子裡。

    「馨兒,最近比較忙不能陪你了。過幾天我再帶你到各處名勝遊覽一番,如何?」冰山歉意對我說。

    這一個個男人的心思真不是我能夠猜到的,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就連傾羽都不見了……

    「沒關係,我先在城裡逛逛,你去忙吧。」我今天想去逛逛西街,不同於現在古樸的街道風格風格,僅然有序的街道。剛進城時走馬觀花看了看,已經心急想去看看了。

    到了集市就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雖然沒甚麼損失,老被人這麼瞧著實在難受。可回頭四處張望那道視線就消失在來往的人群中。算了,還是逛街要緊,逛街的誘惑遠遠大於找出那個偷窺的變態。

    不一會,我就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拿著心愛的小吃滿嘴美食,兩個眼睛烏溜溜的四處巡視。

    「讓開!讓開!」一人一騎在街道上疾馳,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等我反映過來馬離我已經不到二米了。

    「還好,能躲過。」我心想,剛準備跳開,有人卻快一步的推開我。

    「誰這麼缺德推我?我要他好看。」一跳起就被人推開我摔得不清,揉著自己摔疼的膝蓋,破皮流血了。

    「姑娘,你沒事吧?」來人身著水藍色長衫,頎長身材有著一副寬大的肩,十分英俊的臉,濃密的眉毛,挺直略尖的鼻子以及緊抿的嘴,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閃著戲謔。

    不理會那人,心疼的看著已經沾了灰的糖葫蘆和的糕點,雙眼慢慢起了霧氣,怎麼可以浪費食物,不知道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在下朱楔,這位姑娘有沒有摔疼?不如帶姑娘去看一下大夫?」朱楔看到我沒有理會他,眼中卻有了水霧桃花眼裡顯示著急。好美麗的女子,光潔額頭上幾僂俏皮的髮絲,挺翹鼻樑,貝齒輕咬桃紅的嘴唇,肌膚似比冰雪還白皙,惹人憐愛玉人啊。

    心想:我被你推一下我的膝蓋就破了,好吃的也沒掃把星!還要讓我和你去看大夫?那我不要更倒霉?於是歉然道:「我沒事,多謝公子相救,再見!」說完飛也是的跑開了鑽入人群。

    朱楔看著已經走掉我,心想:「我不是這麼容易讓你走掉的。」不著痕跡的跟了上去。

    逛街的好心情已經讓那個掃把星朱楔破壞殆盡,我狠狠地在街上走。看天色不早了,我準備打道回府。一轉身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嗯?有人跟蹤!我裝得若無其事繼續逛街,眼睛不時往後瞟。嗯?眼熟!不就是剛才那個掃把星?死掃把星還跟蹤我?看我怎麼整你。

    我在街道上左閃右拐,躲入一家布店問道:「老闆,有後門嘛?怎麼走?」布店老闆驚愕得看著我,然後機械的指指後面。我運起輕功,幾個閃身馬上就甩掉了朱楔。還在原地四處尋找的朱楔,我暗笑:「想跟蹤我?沒門!哈哈。」

    另一方朱楔那。「好聰明的姑娘,有容有機智。」雖然朱楔炫影覺得很沒有面子,一個會武功的女子?把他這個高手甩了。「算了,有緣還會相見的。」朱楔自己安慰自己,堅信和我還能再見。

    但是接踵而來的事情讓我更鬱悶,置身交錯的街道,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在附近轉了幾圈才知道自己又迷路了,我想對天狂吼:「該死的掃把星!」

    天色已暗,街上行人稀少,我想找個問路的都找不到。漸行漸遠,看到前方燈光閃亮,人影晃動,酒樓把!摸摸自己肚子,我打算過去吃頓飯順便問個路。

    吃完飯後聽小二打聽,我竟然七彎八拐的來到了鄰鎮,看來回去得有一段可走的了……

    還好我是聽小二打聽到了近道,雖說只是一座滿是墳墓的荒山。

    漫無目的滿山亂跑,走著走著聽到前面樹林有男子的對話聲。

    朱楔,你約我到這裡來。我已經如約趕到,說吧到底誰要殺我?」

    「我們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我不知道誰要殺你,就算知道了我也會說的。話不多說還是手底見真章吧。」

    朱楔?不會是剛才的掃把星吧?我跳上樹,撥開樹葉看去見樹林邊站著兩個男子。

    一男子約二十

    俊朗異常,劍眉星目,鼻若懸膽,深黑幽眸閃著冷酷角的笑散發淡淡冷意,舉止優雅,身穿藍衫又冷酷。另一個不就是昨天遇見的大掃把星朱楔?那男子想必就應該是朱楔口中的魅了。

    兩人擺了一個起首式後,靜立不動尋找對方得破綻。忽然兩人同時躍向空中,打了起來。

    沒想到朱楔的功夫竟然不弱,應該是很強,可是他的對手似乎又比他強了一點。兩人不停纏鬥,快若閃電的身法,人影在樹林裡穿梭。我在心裡評價:高手動手果然不同凡響。

    魅使一把長劍,舞的密不透風,滴水不漏。

    朱楔用扇子,時而當劍,時而當盾。

    鬥了近二百招,朱楔漸漸開始不支,魅看準一個機會刺入了他的胸口。

    然而朱楔的扇子中閃過一陣藍色的毒針,距離太近魅躲過大部分但還有一兩根針刺入體內,毒針一到體內就感到身子麻了半邊,一掌十成力打向朱楔的胸口。

    「哇!」朱楔本已經被重創,再一掌立即打得他倒地吐血。

    魅中了毒,那全力一掌讓毒發作得更快,無力支撐自己也倒在地上。

    「朱楔,沒想到你竟然拼著受傷也要致我死地。」魅覺得自己還是太過衝動。

    朱楔苦笑:「我沒預料到,你功力這麼強中了毒還能這樣打我一掌,恩咳咳,我們兩敗俱傷。」又是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魅毒發也陷入昏迷了。

    我沒想到眨眼之間兩個武林高手都倒下了。兩人好像並沒深仇大恨的樣子為什麼要這樣呢?救還是不救?算了看在帥哥的面子上還是救了他們吧,我從樹上躍下。

    點了他們的穴道,止血阻止毒氣入侵。一手抱起一個人把一個抗在肩上,我自言自語:「好重啊,他們是不是該減肥了?」急於施救只能在附近找了一個乾淨的山洞暫時住下,等他們醒了再說。

    先喂魅吃粒解毒藥暫時緩解毒性。朱楔傷比較嚴重,我先幫他療傷。脫掉朱楔的上衣,仔細清洗乾淨傷口後灑上金瘡藥,把乾淨衣服撕成條仔細包紮起來,外傷處理好了。搭上他的手腕,還好魅傷重一掌打的內傷不嚴重,取出一顆傷藥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服下,讓他盤腿做好我在他背後慢慢運打通經脈,朱楔吐出一口淤血後我撤功,知道他的傷已經沒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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