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本來就不怎麼能見人的臉,現在讓她給說得一陣紅一陣白,外加我也一樣,讓這天嫂給一頓搶白。明明就是在損我們。天嫂又說道:「本來要找你們上街買點東西的,現在就勉了吧,別讓別人誤會!」
我們幾個一聽都點頭,誰也不敢說話,由其是我,在現代是女生時,也沒有男孩子為了我而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啊,可是到了這古代,卻惹得這幫帥哥,動不動的就大打出手,好在現在是大家處的比較平和,不再用內力,也沒傷得太深。
記得以前傾羽和花魅燁色斗的時候,真的是差一點就死人的,現在想起來都怕!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啊……也快午時了,你們早點吃飯吧……」
天嫂走了以後,冬涼也把飯菜準備好了,旁邊還有秋葉和夏意,原來他們是去北方尋找我最愛吃的食材了,怪不得昨天找不到他們,嘿嘿,竟然沒忘記我最愛吃的是什麼……
吃著吃著,發現心裡毛毛的,抬頭一望,竟然是傾羽真笑望著我,看他也蠻幸苦的,臉上那麼多傷還笑的那麼燦爛……
看到這裡咱心想了,是不是咱也得做點什麼了,人家都笑了半天了,那臉多累啊,還有因為今天笑得過多,那連索的反映就是明天會增加多少的皺紋啊。人家的犧牲這麼大,咱也不能閒著不是。一定得給人家回報不是?
想到此處,我用筷子夾了一個炸大蝦,笑容可掬在放到傾羽的碗裡。那傾羽看也沒看,就夾了炸大蝦放到嘴裡,他雖然臉上被打得亂七八糟,此時看不出是個什麼表情,可是他的那雙美目,看咱時還是柔情似水的。我和傾羽這邊正在眉目傳情,那邊的冰山忽然淡淡的開口:「傾羽,你那種體質是不能吃那個,你忘了你吃那個會過敏的!」
他一說完,我的臉一下子就綠了,我不會這麼一表現,就把傾羽給送回西天吧。
傾羽看我緊張的那個樣子,對我擺了擺手:「沒事,沒那麼嚴重!不用怕!」
我有點無厘頭了:「你傻啊,明知道過敏你還吃,是不是想死啊!」
傾羽說:「這可是你第一次給我夾菜,我光顧看你了,沒注意你給我夾的是什麼,就吃下去了!以後要再接再厲啊!」
說到這裡傾羽又補充說:「我說的是夾菜!那蝦是不要的!」
冰山剛要過來給傾羽看看,傾羽開始用手捂著肚子:「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他急急往外走,冰山也跟了上去,傾羽叫道:「我去大解,你跟著我做什麼!」
冰山「…………」
我們「…………」
「算了他是食蝦過敏,他開些藥就可以了!」
這些人有了這個插曲哪還吃得下,都拿著筷子看著碗,好像是在默哀一樣,都在等傾羽回來。可是左等傾羽不出來,右等也不見人,我有些坐不住,也不管別人是怎麼想了,反正他這病是我引起的,我得負責!找了個借口走出來尋他,來到了茅房,沒有他的影子,這個我有些急了,剛好有個嚇人路過,「看到傾羽了嗎?」
那人用手一指傾羽住的房間:「傾羽剛剛好像是回去了!」
我也急忙擔心地向他的住處跑去,也沒用下人通報,直接的進到屋內,一看他正躺在床上,在那裡養大爺呢,看到我進來,滿臉的笑:「你怎麼來了?飯吃完了?這麼快?」
我剛剛尋他那麼著急,他卻沒事人一樣地躺在床上,一顆心是放下了,可是現在看到他的笑容真的很欠扁,我沒好氣地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邊喝邊氣憤說:「你是不是大腦有病?明明吃那個不行,還硬是要吃,吃完後捂著肚子出去,然後就一去不復返了,沒想到卻在這床上曬太陽!你的興致不錯啊!」
他見我這麼生氣,反到是笑了:「我的興致一向很好!你有不是不知道,晚上我都那麼有精神,別說是白天了!怎麼找我這麼急?是不是為我擔心了?」
我點頭:「是啊,真是為你擔心,怕你掉到茅廁裡,爬不出來。拿著勾子去勾你來的!」
我這麼說他,他沒生氣,竟然還用含情脈脈地眼光看著我說:「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馨兒,你知不知道我從見你的第一眼起,就被你……」
剛說到這裡,他急忙地起身捂著肚子,紅著臉又衝出去,我也長出一口氣,頭一次覺得,讓他吃點蝦之類的也挺好!
他這一走,我也想跟著跑了,最怕別人的告白。你想啊,要是一個人和你告白,那是甜蜜,要是一幫你和你告白那就會得糖尿病了,甜大勁了!可咱是有良心的人,也不能把他這個病號自己扔到這裡不管不是,又過了很久這傾羽總算是又回來,臉色就像他的代號一樣那叫一個白。
我看了心裡也不舒服,這時,冰山總算是把藥給拿過來,這古代的藥就是不如現代及時,現代你要是的點病,恨不得有一百種藥可以治,可是這古代還得現抓現熬,以後我得把這事落實一下,教他們做點藥丸又能存住,又方便。
這傾羽看著這碗藥就開如運氣,知道他是不愛喝,別說他喝,我離老遠一聞到那個味,差點把吃的那些都給倒出來!但咱還得鼓勵傾羽把這些藥給喝下去。人家這病,說什麼也是因為咱才得的。我開始好好的勸他他不喝。
咱就給他講各種革命的故事,從劉胡蘭到丘少雲,每講完一個最後的結論都是,人家那個罪都遭了,你這一碗藥算什麼?我說得口乾舌燥,他還是瞪著眼看我,一點要喝的意思也沒有,我氣得問:「你怎麼還不喝?」
他說一句話差點沒把咱給氣死:「我早就想喝了,要不這藥都涼了,可是你一個勁地講,我要是喝也太不禮貌了!也不好打斷你,只好等你!」
我心說好你個小子,自己不愛喝,還往我身上賴,我說:「我現在說完了,你喝吧!」
傾羽裝無耐地說:「藥涼了!」
想用這招難我,也不看看我是誰,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對冰山說:「拿壺熱水來,別放茶!」
傾羽一聽臉色都變了,看著我說:「你要做什麼?」
我心想小子反映到是挺快的,可是已經晚了,有句話叫唯的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誰讓你得罪我了,讓你在多喝點,對他笑笑說:「我就是想做讓你變臉的那個事,你猜對了!」
我把冰山拿來的開水倒進藥碗裡,這藥就無形中又增加了許多,傾羽忙在一邊勸我:「馨兒,行了,我喝我喝。別在倒了!」
我說:「那怎麼行,藥一定要喝熱的!」
我邊說還邊倒水,後來達到他下床搶碗,搶到碗就往嘴裡倒!這場面讓剛進來的花魅燁和春夏秋冬看在眼裡,花魅燁說:「還是馨兒有辦法,竟然能讓傾羽搶著喝藥,真不愧是馨兒啊!」
傾羽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喝了藥還是什麼,反正是紅成一片。
眾人一看我地這裡,看我的臉色,再聞著滿屋的藥味,巴不得一個個想要逃走,沒一會兒都一個一個地走了,只留下我和傾羽,在屋子裡,這傾羽定是因為我給他往藥裡兌水的關係。開始折騰我,一會兒就喝了,一會兒就餓了,在他第N次,要吃第N樣東西時,咱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我雙手掐在腰上,指著他說道:「我說你個死羽毛,你還想折騰我是不是,你現在吃什麼拉什麼!吃那麼多好的也是白吃,你要是餓,就把你拉出來的再吃回去得了!」
我話剛一說完這回,這傾羽又開始狂吐起來,我心想這皇子就是嬌貴,我們同學講的笑話比這個噁心多了,也沒看哪個人吐了!丫環忙跑進來給他收拾,這死小子一看收拾完了,又嚷著要吃的,還一定要咱餵他,咱長這麼大,還沒餵過別人吃東西呢!
這死傾羽是怕折騰我不夠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他。我對他說道:「你邊吃我邊給你講一個故事!」
他用警惕地眼光看著我,我這時,用了欲擒故縱一招,對他說:「你不喜歡那我不講了!」
他忙說:「沒有!」
我開始給他講:「一客人搭飛機,怕吐,叫空姐給個袋,過了好一會,空姐來看,別人全吐了,但這客人沒事,問他怎麼了,他說,我怕一個袋不夠用,所以吐了以後又再吃回去了,沒想到別人都吐了。」
我一講完這傾羽又開始吐起來,丫環收拾後,他再也不敢讓我餵他了!我主動上前:「要不我還餵你?」
傾羽嚇得直往後躲:「別了,你別在給我講什麼笑話就行!」
但他也沒再東西,我心想這時候不吃東西也好,現在他的胃腸最弱得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時門開了,花魅燁和冰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屋冰山就對我說:「馨兒,天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去睡!」
我看到傾羽那要殺人的眼神,怕他們再打起來,忙說:「今天他得了病,我在這裡陪他一天,你們先回去睡吧!」
我一說完花魅燁不幹了:「那不行,你回去睡吧,我們幾個看著他!」
花魅燁剛一說完,傾羽說道:「我不用看著,我又不偷東西,用你看什麼?你們都走,馨兒留下就行!」
花魅燁說:「你想怎麼地?」
我忙拉住花魅燁:「他剛剛又拉又吐地,我在這裡很安全,這一夜他好像真不能對我怎麼地!」
我話一說完傾羽地臉都黑了!
傾羽寒著一張臉看也不看我,花魅燁和冰山互相對視了一眼,花魅燁說:「這死羽毛好像真是的做不了什麼了!我也回去睡,真是困了!冰山,你留下吧!」
冰山一聽不幹了:「為什麼你不留下,我才懶得侍候他這只死羽毛!」
花魅燁看了冰山一眼說:「你不總是鳥嗎?正好和他是一對!」
花魅燁一說完,冰山看了花魅燁一眼:「我只是聽過蛇鼠一窩!他正好和你是一對才怪!」
冰山一說完這屋子裡的人都笑起來,花魅燁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對冰山:「你搞清楚好不好!下次說之前先把你的那鳥眼睜開看清楚!」
冰山說:「我看你就是一隻大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