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修沒有想到和眼前的女人周旋卻被吃了豆腐,想他堂堂的花氏少總要什麼女人沒有,今天居然被個口是心非的女人襲擊。想投懷送抱直說,不用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招數!
悠悠幾乎是噌的一下跳了起來,纖細的手指指著緩緩站起身擦著嘴角的花澤修吱吱嗚嗚說不出話。
「你……」她氣氛地恨不得朝他那張混合著美麗與帥氣的臉龐抽過去。
「怎麼樣?是不是很享受?」花澤修戲謔地嗤笑道,沒想到近距離觀看這個女人還真是蠻可愛的,不過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死人妖,我的初吻啊!!!你要怎麼賠,怎麼賠啊!」悠悠像是丟失了重要的東西般大叫著。當她發現圍觀的人群時,頓時羞澀地紅了臉。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居然這麼大膽,當街打情罵俏啊!」一個買完菜的大嬸看著花澤修和悠悠一直在搖頭。
「好帥啊,這個女的賺到了,還在這鬼叫什麼,應該回家偷著樂才對!」一個年輕的花癡女衝著俊帥的花澤修讚歎道。
悠悠又羞又氣,衝著人群大喊道:「是他先非禮我的!」
眾人們又開始討論著:「可是明明看到是你先撲上去的啊!」
「親愛的,你不能這樣任性!快點跟我回家!」花澤修突然變得一臉柔情地看著悠悠,這迅速變化讓她想到了披著羊皮的狼。
「去死吧,都是你在外面劈腿,要不我也不會這麼氣憤!」悠悠氣憤地反唇相譏,又引得眾人一陣唏噓。
「原來是個小白臉啊!腳踏兩條船真是可惡!」
趁著花澤修被一堆歐巴桑圍攻批鬥的時候,悠悠閃進人群中,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真是流年不利,半路遇上鬼啊!」悠悠氣沖沖地闖進兩人的公寓,就見到正在收拾行李的尹沐薰驚訝道:「你要離開這裡?」
「如果不離開,你認為歐耀崴會善怕干休嗎?」尹沐薰長長地舒口氣,全身有種身心解脫的釋然。
「倒是你,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尹沐薰看著一臉晚娘面容的悠悠詢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被一頭花豬給咬了。」悠悠像是要抹掉一生的屈辱般拚命地蹭著紅艷的嘴唇,腦海中還不經意閃過那張妖精般魅惑的面容,頓時驚慌地想要把花澤修給她的陰霾晃掉。
噗嗤!尹沐薰嗤笑出聲,讓又羞又氣的悠悠氣憤地直跺腳!
停止笑聲,尹沐薰臉色變得凝重,雖然逃了出來,但是她真的能如願以償過上安靜的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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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對你的縱容並不代表我已經放棄了你!我只不過選擇另一個方式在保護你!
一年後,
華麗恢宏的聖華博物館,處處透著優雅高貴的藝術氣息。手指輕觸大理石光滑的牆壁讓人感覺身心都變得昇華。
「這幅名畫《綠墊聖母子》,描繪了一幅極富世俗特點的母子情深的圖景,來表現人間生活的情趣與人性的美好。古典油畫技巧把人物塑造得栩栩如生,畫面採用了黑白對比、冷暖對比及透視畫法,明快簡潔。」一身職業裝的女子臉上帶著舒心解疲的溫馨微笑衝著參觀的人群解說著。頓時讓參觀的人群感到一陣陶醉。
說實話,人比畫更加有吸引力,更加的魅惑人心。
「小薰,沒想到你這麼有魅力!」悠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到剛剛送走參觀人群,輕錘著發酸肩膀的尹沐薰身旁調侃道。
「別這麼拚命了好不好?!」
「喂,悠悠,咱們在博物館是當解說員的,不是防賊防小偷的好不好?」尹沐薰無奈地歎口氣,看著一直像是女俠客的悠悠翻了下白眼。
「我和你不一樣,聖華博物館可是你們北堂家的產業,我不拚命點怎麼行呢?」尹沐薰長舒一口氣靠在椅背上,享受著悠悠幫她捏著疲憊的纖細肩膀嘟囔道:「哼,我那個博物館館長的臭老哥居然讓我從基層做起,明擺著刁難我麼,我本來就不是那塊料!」
「哎呀呀,不過倒是你,有沒有意思當我的嫂子啊!」悠悠突然湊近尹沐薰的耳邊嬌笑道,話語猶如石子投入原本平靜的湖水泛起漣漪。
「北堂大哥只不過看在我是你死黨的面子上才多多關照的。」尹沐薰感覺捏在她肩膀上的手明顯停頓了一下。
「哪有,憑借我女人的第六感,我老哥早就已經被你的冰山氣質迷得神魂顛倒了。」悠悠改為揉捏她酸痛的額角諂笑道。
「難道我的老哥沒機會了?你該不會還愛著……」悠悠剛想脫口而出就被尹沐薰冷冷的眼神打住了到嘴邊的話。
也不知道這一年伯父伯母過得怎麼樣了?還有那個她最不想見到的人,不知道他有沒有結婚……
「嘿嘿,知道了,我請你去吃一家新的川菜館吧算是賠罪好不好?」悠悠遞給她一瓶新鮮的橙汁道。
「嗯。」尹沐薰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揮掉腦海中的胡思亂想。
是啊!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線,她明明逃離了卻還在希冀著什麼?
「小薰!」
一聲溫柔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尹沐薰明顯怔了一下,才發現一身白色西裝的北堂瑾站在他倆面前,溫柔的笑容讓每個女生都聯想到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