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糾纏我們家洛軒,到什麼時候,剛開始,我還覺得你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到現在我才知道,你竟然和自己的老闆,走到一起,還搶別人未婚夫,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韓洛軒的媽媽,極其生氣的指責起了瑞寧。
見韓洛軒的媽媽,這麼指責她,還說是她一直糾纏於韓洛軒,瑞寧聽到這番話後,卻突然冷笑一聲。
「你笑什麼,還有臉笑啊你,在公司做出這種事情來,和自己的老闆走的這麼近,還好意思出現在公司,也不知道羞恥。」夏婉晴生氣的指責瑞寧道,準備再好好的羞辱她一番。
見夏婉晴竟然對瑞寧,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直接當面罵起了瑞寧。
這讓韓洛軒趕緊轉頭看向她,臉色大變,而坐在前台處的謝婷婷,也同樣抬頭看向夏婉晴,臉上也表現出一絲生氣。
「是你今天非要無理取鬧,自討沒趣,引人注意的,一大清早,就來找我的麻煩,在公司眾多員工面前,丟盡了顏面,還把事情全都賴到別人身上,身為一個公司,堂堂總經理,竟然像個怨婦似的,在公司撒起了瘋,關我什麼事。」瑞寧厲聲指責她道。
「你……」夏婉晴被瑞寧的這番話,氣的臉色發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什麼你,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大肆評論,在我面前,指指點點,說三道四,這件事情的起因,你還沒有完全弄明白,就惡人先告狀,這完全就是一個典型的自取取辱,怪不得別人。」瑞寧一股子的強勁。
還沒等夏婉晴再發話,瑞寧接著說道:「就算我有錯,也論不到你來指責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總裁在一起了,又有誰來替你做這個證,這分明就是你自己的猜測,整天疑心疑鬼,你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別人身上,你怎麼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在這裡裝委屈。」
聽完瑞寧的這一習話後,韓洛軒心中頓時感到極其震憾,一臉驚訝的看向瑞寧,而王偉辰也是直接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呆愣當場。
沒想到平時有些沉默寡言的瑞寧,到了關鍵時刻,竟是變的這麼伶牙俐齒,毫無一絲緊張之心,還保持的這麼鎮靜自若,說出的話,更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句句帶刺,逼得夏婉晴,連插嘴的餘地都沒有。
面對瑞寧的強勢感,夏婉晴則是站在一邊,說不出一句話來,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伯母。」夏婉晴委屈的看向韓洛軒的媽媽。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孩,竟然說出這些話來,讓人連插嘴的餘地都沒有。」
像韓洛軒的媽媽,這種見過大世面的人,也不禁對瑞寧剛才的那一習話,心中大感震驚。
她還從未見過,有哪個女孩,像瑞寧這樣,這麼伶牙俐齒。
面對這麼多的人,這麼多敏感的話題,瑞寧還能鎮定自若的說出剛才那一番話來,嘴上這麼不饒人。
就連經常去共同場合,參加一些活動,面對媒體都能應付得過來,見過大世面的韓摯成和韓洛軒,都不由的對剛才瑞寧的那番話,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目無尊長。」韓洛軒的媽媽心中,對瑞寧大為不滿,覺得她今天的行為,有些傲慢,竟連他們都不放在眼裡。
「你竟然當著董事長的面,在公司說出這麼多,不該說的話來,分明就是不把董事長放在眼裡,真是目無法紀。」夏婉晴生氣的指責她道。
「我目無法紀,我有違反公司規章制度的行為嗎,還不是因為你今天說話,處處得理不饒人,句句像是嚴刑逼供,拿著董事長和夫人,對你的寵愛,竟然在這裡誣陷我,還讓全公司上下的人,全都對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我沒追究你的責任,已經是對得起了你了,你竟然惡人先告狀,把沒有的事,全都在公司員工面前,抖露出來,你這樣做,不但侮辱了我的人格,連總裁也被你,說成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難道這些對公司一點影響都沒有嗎,你不認為自己今天的行為,有些太過份了嗎?」瑞寧嚴厲的提醒她道。
瑞寧的這番話,逼得夏婉晴,臉色通紅,連反駁瑞寧的話,到了嘴邊,又強行給嚥了下去。
因為她深知,剛才瑞寧說的那番話,確實是句句在理,相信韓摯成夫婦,聽完之後,也會因此而認為,是她今天做的不對,不是一個公司總經理,該有的素質。
而此時的韓摯成夫婦,也被瑞寧剛才說的那番話,而震住了,他們的臉色也稍微有所好轉,現在心中應該是心知肚明,今天到底誰是誰非,是誰先找的誰麻煩。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還想再好好的損我一番,讓公司的員工知道,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與總裁之間到底有著什麼關係。」瑞寧嘴角處揚起了一絲,挑釁的笑容,質問夏婉晴。
「你不要以為,今天說了這麼多,替自己解圍的話來,他們就會否認,你和洛軒之間的關係,我可是有證人的,能證明,昨天你和洛軒去了場地,打高爾夫球了。」夏婉晴提醒她道,一副搬不到瑞寧,毫不罷休的氣勢。
韓洛軒當然能理解出,夏婉晴剛才說出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知道,依夏婉晴的脾氣性格,她絕對會找出證人來,來證明,昨天自己和瑞寧,確實去打高爾夫球了。
看來今天,她是和瑞寧較上勁了,一副絕不善罷甘休的氣勢,非要揭發他和瑞寧之間的關係。
因為在球場的時候,韓洛軒早就發現了,在圍觀的幾人中,有一兩個是夏婉晴的朋友。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夏婉晴能這麼快,就知道昨天他與瑞寧,去球場打高爾夫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