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瑞寧的父母把今天在病房內,韓洛軒和瑞寧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看在了眼裡,他們根本不明白,現在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為什麼一個堂堂公司的總裁,會對他們的女兒,說出這麼多癡情的話來呢。
雖然他們現在此時心中,有好多的疑惑,但是誰也沒向瑞寧問起。
只因為瑞寧現在正在,病情發作期間,不能讓她再想起以前的傷心往事,以免再痛苦,只好等過些天再問了。
瑞寧的媽媽走到床前,坐下來,一臉心疼的樣子,看著瑞寧。
「姍姍,怎麼樣,好點了嗎,還疼不疼?」瑞寧的媽媽心疼的問道。
「痛,好痛,全身上下都痛,我都不知道,自己何時變的這麼狠心,我到底是恨還是愛,我為什麼總是傷害,愛我的人呢,當初榮安也是這樣,現如今回到現代,卻變成了他,我到底該怎麼辦,難道我真要孤獨一生,永遠的活在他的陰影之下嗎?」瑞寧心痛的小聲說道。
瑞寧的媽媽心疼的擦去了,瑞寧臉上的淚珠,心疼的囑咐她道:「傻孩子,你不要多想了,他回去之後,會想明白的。」
「我為什麼會流淚,為什麼會這麼捨不得,為什麼會難受,難道我會因為他說了幾句,感動我的話,愛上他嗎,這不可能,不可能的?」瑞寧直搖頭說道。
「不要多想了,姍姍,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現在還在生著病,不要再說話了。」瑞寧的媽媽叮囑她道。
「媽,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我已經嘗試過無數次,萬箭穿心的滋味,為什麼今天我又嘗試到了。」瑞寧哭著小聲說道。
「可憐的孩子。」瑞寧的媽媽,伸手再次抹去瑞寧臉上的淚珠,心裡很不是滋味。 瑞寧接著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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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洛軒生氣的走出醫院,唐澤緊跟在他身後,看到他此刻的臉色不是很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澤走到他身邊,很小心地問道:「總裁,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韓洛軒沒有說話,唐澤接著說道:「語嫣還在醫院呢,您就這樣離開了嗎?」
「語嫣,誰是語嫣啊?」韓洛軒這才停下了腳步,看向唐澤,鄒眉問道。
「就是姍姍哪,您的助理。」唐澤解釋道。
「她到底有幾個名字啊,一會叫姍姍,一會叫語嫣,一會叫瑞寧,就今天,我已經聽到她三個名字了。」韓洛軒鄒緊了眉頭。
「其實我們公司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叫語嫣,根本沒人喊她姍姍,除了您和她的父母之外。」唐澤笑著提醒他道。
「管她叫什麼名字,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趕緊回家。」韓洛軒生氣的說道。
「您說什麼,總裁,她和您沒有任何關係?」唐澤聽了韓洛軒的這句話,頓時瞪大了雙眼看向他,一臉的不解。
剛才唐澤在病房的時候,還看到韓洛軒對瑞寧是百般溫柔體貼,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疼惜。
怎麼才過去這一會的功夫,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麼冷漠,臉色還這麼差,說出的話,更是讓他感到莫名奇妙,不可思議。
「發生什麼事了,總裁,您怎麼了……」唐澤很小心地問道。
「趕緊離開醫院,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韓洛軒衝他一聲大怒。
看到韓洛軒真是生氣了,臉色更是怕的要命,唐澤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
他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沒再理會韓洛軒。
來到醫院門口,他們相繼上了林肯車,返回珠寶公司。
自韓洛軒坐進林肯車後,一直是沉默無語,臉色極其的差,讓唐澤看了,都不由的膽戰心驚。
他還從未見過韓洛軒,今天的這副模樣,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似的。
但是他卻不敢再勸說韓洛軒,怕惹怒了他,再被他炒了魷魚,只好聽話的開車,趕往公司。
韓洛軒靜靜的回想著,剛才在病房的時候,他與瑞寧說過的每一句話。
他至始至終都想不明白,瑞寧為何要這樣對他,這麼狠心的拒絕他,難道瑞寧真的是一副鐵石心腸,是一個無情的人嗎?
他一個堂堂珠寶公司的總裁,年輕有為,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
現在他卻主動向一個,毫無一點背景的女孩表白,已經是那個女孩的福份了,她還想讓他怎麼做?
現在不知有多少萬千少女,都在後面排隊等著他,想與他談情說愛。
都被他拒之門外,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本以為依自己的容貌和家世,一定會把她追到手,可沒想到,瑞寧卻一口否決了他,連讓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這讓他心裡很不服氣。
「我真的有這麼差嗎,到底我哪裡做的不對,她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拒絕我,難不成,她真的是一副鐵石心腸,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嗎,不,我不相信,她不會這麼對我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韓洛軒在車內,自言自語著。
瑞寧閉上雙眼,沉思了一會,突然想起,到現在還沒有看到雪兒的身影。
她這才想起,今天一大早去公司的時候,已經讓雪兒進入了時空器中。
瑞寧趕緊從兜中拿出了時空器,對著它小聲說道:「雪兒,現在沒人了,你可以出來了。」
話音剛落,接著雪兒從時空器中脫穎而出,現身在了病房內。
「叔叔阿姨,你們來了。」雪兒先是看向瑞寧的父母,乖巧的說道。
瑞寧的父母,只是衝她溫和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雪兒,來,坐這裡。」瑞寧向雪兒招手,示意讓她坐在床邊。
雪兒走到床邊,瑞寧的媽媽先是站起了身,向後退了幾步,雪兒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