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臨如此嚴峻的考驗,這麼大的難題擺在眼前該如何解決呢?
話說黑翅雖虜走於夫人,但周圍高手雲集,他是插翅難飛。
紫籐向黑翅使出花瓣雨,一蕊一蕊如鋒利的刀片,讓人防不勝防。
他帶著於夫人以自豪的輕功閃開,軒浪趁機跟上,與黑翅過招
另一方面,雲崖與天陽雙劍合壁,和那戴面具男人打得是水深火熱。
若雪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心力交瘁。
伊汐來到她面前挾持她「通通給我住手」
聽到伊汐的話,全場立即停止打鬥,目光集中於此
「於夫人,我想這丫頭比較有份量吧?您就行行好把玉珮交出來」
「娘親…」若雪神情痛苦
「夠了…」於夫人掙開黑翅的手「我說…」
大家都目不轉晴,生怕一分神就失去玉珮的下落
「幾年前,我已將玉珮交給江湖上最德高萬眾的般若大師,大師為人正直不像你們凡夫俗子一般覬覦寶藏,於此我認為他是最適合的人選,現在玉珮正是由大師保管」原來於夫人將假玉交給般若大師,任憑別人想竊取也絕非易事,他算是一道強而有力的防衛,堅如銅牆鐵壁
戴面具男人忽而狂笑,終於得到玉珮下落,即便在般若大師那裡魔教難以到手,但只要知道地點已足矣。
於是他跑到寶座上打開機關,隨後整座房屋呈倒塌傾向,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過任何人。
這會,大家是不分敵我的逃亡。
好不容易才從廢墟堆裡擠出來,豈料外面危機四伏。
魔教眾高手將其包圍,又將通往山下的吊橋截斷,看來他們是想斬草除根,尤其針對上官家,東方家及若雪她們。
黑翅趁亂,以輕功飛越而去,單這距離一般人是難以越過的,剩下的人就只能各憑本事了。
雲崖天陽為保護於夫人與若雪陷入了苦戰,再這樣下去大家都難逃一死。
紫籐的花瓣也用完,此刻也是自身難保。
而軒浪和伊汐倒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很快的他們殺出一條活路,隨後越過懸崖。
從背後閃過一道劍光,對準若雪,於夫人推開她
「娘…」
此時,一個女子拋出繩索,將劍纏繞,再一甩,劍向高空飛去
女子緩步來到他們面前「娘親…孩兒來遲了」
大家甚是驚訝,喊於夫人娘親,莫非是若嫣?
天空飄然落下花瓣,紫衣隨風飛揚,香味濃郁得無法呼吸
「師傅,師叔」紫籐高興地過去,沒想到連紫仙教也到此
另一方面,天陽雲崖始終火候不夠,也難免被劍所傷
在危難時刻,一個黑色衣裳的男子出手,救了雲崖,看著這男子,不禁令人迷惑與驚歎。
一身白衣,一劍揮舞,周圍無聲無息,似乎一切都被定格,就這一劍,將魔教眾人擊落,能揮舞出此等境界的,江湖上僅有一人,這招雪落無聲出自東窗月之手,想必是來助天陽的。
「叔?」天陽來到東窗月身邊「叔怎會來此?」他驚喜之餘又疑惑重重
「天陽,看來你似乎找到比成為天下第一更重要的事,只是你平日疏於練功,困獸之鬥的滋味已體會到了吧」東窗月的話一針見血
「是,叔說得很正確」這一刻他忽然有更堅定的意志與想法。
紫冰紫雲兒來到東窗月面前「不問世事的東窗兄今天竟於此出現,難得啊」
「紫仙宮宮主不也如此,極少在江湖上露面,今日得以一見乃是榮幸」
「大家都是衝著玉珮來的,就少在這裡寒暄了」紫籐插嘴
「紫籐休得無禮,東窗兄,我們就此別過」紫冰她們話說完就離開了魔教分舵
「這個人…」於夫人陷入深思,她一眼認出此人是當年將嫣兒抱走的東窗月,她心裡一直有疑惑:為何當年他要出手相救?而卻將嫣兒送往南宮家?
「娘親,這個姐姐是?」若雪問,打斷了她的沉思
那女子微笑地撫了一下若雪的髮絲「都長這麼大了…」
「竹憶?」於夫人看著女子喚道
「是…娘親,竹憶奉家師之命前來助娘親一臂之力,幸好及時趕到」此女子是於夫人之義女,於竹憶,於家滅門前將其送往別處,因而躲過一劫
也就是說她不是於若嫣,但名義上她算是若雪倆姐妹的義姐
而雲崖看著那男子,更顯熒惑「閣下是…?為何與我這般相像?」
大家也很意外,他竟長得與雲崖一模一樣,只不過從他的身上散發出冰一樣寒冷的氣息,是一種孤獨的冷漠
他瞥了雲崖一眼,然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到底此男子是誰?和上官家何等關係?與雲崖又何故如此相像呢?隨著他的漸行漸遠,一切都將成為謎團
在東窗月的帶領下,他們離開了魔教分舵。以目前形勢看來,江湖上的人必定會到般若大師那索取玉珮,於是乎,他們先到百靈谷療傷,而後再前往大師所隱居的清心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