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外,山風呼呼,宛如刀割。
營帳內,烤著柴火,溫暖如春。
凌孝天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也沒辦法。
他在翻譯沙天的暗示下,只好牽著他小妾的手,讓她坐到凌南天的身旁。
他的小妾卻甚是乖巧,不時以倒茶給凌南天為由,用她的酥峰故意掃蕩凌南天的臉和肩膀一下。
凌南天不時感覺一陣噁心,卻也佯裝不知。
惹得凌孝天氣呼呼的,竟然匯報不了戰況。
翻譯官無奈,只好替凌孝天匯報部隊的情況。
他根據出城前山本木魚、多奈山雞提供的數據,稱馮雲的部隊傷亡很大,彈藥嚴重不足,而自己的部隊剛剛得到了「皇軍」的補充,彈藥充足,還新補充了不少的「三八大蓋」,此外,還有「歪把子機槍」、兩個「擲彈筒」、兩門「山炮」、糧食衣物等等九大輛卡車。
慢慢地,凌孝天平靜下來,暗道:既然「駙馬爺」喜歡老子的破鞋,行!老子就將小妾送給「駙馬爺」,然後,老子重新娶一個。
他想到此,氣也順了,心裡便也樂呵呵的,暗道:小鬼子,沒想到你這個駙馬爺,也穿老子的破鞋!嘻嘻!哈哈!
凌孝天自憐自艾,又自我豪氣一下。
然後,他大聲地宣稱:他還有「皇軍」的兩個步兵大隊相助,足以困死馮雲的部隊。
凌南天聞言,心中有數了。
他對馮雲及山裡的部隊,很是擔憂。
但是,他強顏歡笑預祝凌孝天「剿匪」成功。
隨後,酒宴開始。
虎子、柱子則由營級以下官兵作陪,在旁側營帳裡喝酒吃肉。他們倆個人,長年蝸居山林,哪有今夜這樣大吃大喝過?兼之,他們都是粗人,也不怕偽軍笑話,不拿筷子,伸手就抓雞腿,大吃大喝。
兩人都撐得肚皮又大又圓。
三名團長、翻譯官、凌孝天及其三位夫人則陪凌南天入席。凌南天自然又胡說八道一通,稱代表「天皇」、「公主」、「內閣」,分別向凌孝天敬酒。
他這幾句話,可把凌孝天一幫團級以上軍官感動得又是一陣熱淚盈眶。
凌孝天他們又都感激涕零地分別向凌南天敬酒。
為體現「皇軍」對這凌孝天這支投誠的部隊的重視,凌南天又吩咐凌孝天,要端些酒肉給帳外站崗巡邏的官兵們吃喝,並稱有「大日本皇軍」的天威,馮雲的山匪部隊必然嚇得不出鑽出山溝來。
這又把警衛營的官兵都感動了。
凌孝天在感動中,似乎忘了軍紀,又想到馮雲及其部隊不知躲到哪裡去了,便也有些掉以輕心。
於是,警衛營部分官兵便紛紛在營帳外點燃火堆喝酒。
守候在九輛大卡車前後的官兵,也被吸引了,也紛紛過來湊熱鬧,討口酒喝,討塊肉吃。
氣氛漸漸熱烈起來。
這回,凌孝天不用翻譯官暗示,便讓他的小妾挨著凌南天落坐。凌南天亦只得裝糊塗,不時對凌孝天的小妾勾肩搭背,表現出他很色的一面。
這樣一來,凌孝天與翻譯官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這兩個狗賊心裡皆想:若能以一小妾,擺平「駙馬爺」,那老子在皇軍裡當差,往後肯定就是吃香喝辣的了。
他們心裡一高興,難免又多喝了幾杯,糊塗得最早,醉得最快。
外面帳營的虎子、柱子酒量也是挺好的,因為他們長年在山裡堅持戰鬥,深山寒氣濕氣重,他們經常喝酒驅寒。
此時,虎子、柱子應對一幫營級以下軍官,以二敵十,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他們倆人仍然強撐著。
酒是一罈罈地上。
觥籌交錯,猜拳嘻鬧。
猴子、易堅則趁機可乘,悄然無聲地從轎車上爬下來,捂著兩名聞肉香而滴口水的崗哨的嘴巴,一擰他們的脖子,將兩名崗哨擰死後拖入轎車下面。
然後,他們倆換上這兩名崗哨的衣服,觀察情況,迎接路洋及特戰隊員們的到來。
晚上八點鐘左右,路洋率領特戰隊員趕到了。
猴子留下易堅在營帳外把風,自己則給路洋等人引路。
中軍帳營裡的凌孝天、三名團長、翻譯官都喝得醉熏熏的。凌南天也是喝得頭重腳輕,乾脆揣著明白裝糊塗,摟著凌孝天的小妾尋歡,不時灌她的酒,又不時伸手探入她的懷中,揉弄她的雙峰。
他把那小妾弄得神魂顛倒的,身下濕漉漉的。
那小妾媚眼如熾,烈焰燒身,站都站不起來了。
但是,為了相助路洋的特戰隊順利解決凌孝天的警衛營,凌南天也只好強撐著繼續喝酒。
晚上八點半鐘,凌南天看看三名團長東倒西歪,翻譯官已嘔吐得不省人事,凌孝天醉酒後和他的二夫人、三夫人脫衣跳舞。
凌南天看看那小妾已酒醉伏桌。
於是,他便從長軍靴裡,拔出兩柄匕首,起身跨步,一柄匕首捅向凌孝天的後心。
他另一柄匕首捅向他的二夫人的脖子。
匕首穿其後心而入,透前腹而過,刀尖滴血。
「嗤……啊呀……」凌孝天慘叫一聲,血濺而倒,翻著白眼,望了凌南天一眼,卻被凌南天一腳踏在脖子上。
凌孝天當即嚥氣,兀是死不瞑目。
他的二夫人脖子中刀,喉管被割斷,來不及慘叫,便已濺血而亡,萎倒在地上。
他的三夫人見狀,嚇得登即酒醒,掩嘴而泣,坐倒在地上。凌南天毫不留情,跨步上前,摀住她的嘴,握刀一捅,刀子穿其脖子而過又切,將凌孝天的三夫人的喉嚨切割斷,至她於死地。
鮮血濺得凌南天渾身都是。
然後,凌南天便回到桌子前,將一雙匕首分別塞進一團長賴克青、二團長何占祥的手中。
他又將賴克青拖到凌孝天及其兩位夫人的屍體中。
然後,凌南天又何占祥拖到營帳門口。
接著,凌南天分別剝光三團長郭展寧和凌孝天小妾的衣服,將這對狗男女堆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