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師座,敲門很久了,沒人出來開門,也沒有應聲。是不是室內有地下秘道,他們從地下秘道裡逃了?」一名營長敲門良久,不見有人開門,便回身跑了幾步,向金萬勝報告。
「先禮後兵,我們做到了,對得起凌南天了。弟兄們,破門而入,擒拿林依依,就等於拿到數百萬元。但是,你們也要小心點,防止裡面有埋伏。」金萬勝詭異一笑,便朝那名營長下令。
「是……砰砰……」那名營長應令而去,率一個連,破門而入,湧進了館舍內。
裡面燈火通明,就是沒有人,而且收拾得乾乾淨淨的。
金萬勝在他的副官和一名團長的陪同下,隨後而入。
「肯定有秘道!搜!找出秘道,扔炸藥進去,炸死他們。」他看見一個連的兵力進到館舍裡,也沒找到什麼,便又陰險下令。
「師座,秘道在廂房,你看……」此時,剛才那名營長在廂房裡大喊,並指了指房裡一張書桌下的井蓋。
然後,他一腳踢翻那張書房。
「砰……」書房翻倒側旁,井蓋暴露無遺。
「哦?打開!派一個排進去秘道看看,再命一個排準備好成箱的手榴彈,如果他們還在秘道裡,就炸毀秘道,將他們炸死。娘的,林依依這老娘們也敢跟老子玩遊戲?哼!」金萬勝聞言,甚是高興,急在一名團長和副官的陪同下,走向廂房,並向身旁的一名連長下令。
那名營長看到金萬勝來了,想討好金萬勝,便親自伸手一拉井蓋,但是,也拉動了套在井蓋下方的炸藥導火線。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轟轟隆隆的爆炸聲響,那名營長及廂房被炸得粉碎。
廂房外圍的官兵瞬間肢離破碎,血雨飄灑。
「師座,快跑……」金萬勝的副官便忽在轉身,將金萬勝撲倒在地上,保護了金萬勝。
而他自己的背部,被瓦片碎石刮傷。
那名團長卻旋即被飄飛而來的橫樑砸死在地上。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豈料,這處廂房一爆炸,也引燃了埋在館舍裡其他地方的炸藥。金萬勝掀翻副官,扶他起來,館舍內便又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整座館舍被炸毀。
牆倒房塌,血肉橫飛,慘叫聲撕破夜空,響徹全城。
剎那間,城北便濃煙滾滾,火光沖天。
館舍裡的花草被燒光,殘樹桿被炸得飛上半空又倒砸而下。
金萬勝和他的副官,還有館舍裡外的一個營300多人,全部葬身火海。
頃刻間,全城發驚,所有居民及官員政要、警察,均為之顫抖,無數人嚇得鑽進了床底下去了。
「弟兄們,快去救師座,嗚嗚嗚嗚嗚…………」
在城北大街兩側埋伏的兩個營長,驀見「館舍」方向濃煙滾滾,火光沖天,慘叫聲撕心裂肺般地傳來,便感覺不妙,都嚇哭了,分別泣聲大喊,率部衝向館舍廢墟。
也就在此時,城外駐軍的南面軍火庫,傳來一陣火光。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蓬蓬蓬蓬蓬蓬蓬蓬蓬蓬蓬蓬蓬……………………………」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兩個營的兵力驀聽城外一陣驚天動地的轟炸聲響,均是嚇得伏倒於上,久久不敢起身。
有的士兵感覺耳朵都聾了。
「二營長,這裡交給你了,我部出城去看看!」城北東端的那名營長對西端率部而來的那名營長說道。
「好!金師長肯定……唉,都不知道如何向韓主席匯報好?媽的,凌南天也太狠毒了!」西端率部而來的那名營長流著淚水,茫茫然地點了點頭,又唉聲歎氣起來。
「不關咱們的事,是金萬勝領咱們入城的。誰叫他親自來?」東端的那名營長也害怕,卻故作鎮定,應了一句,便率部而去。
剛出城門,便有騎兵趕來報訊。
「營長,不好了,城外軍火庫起火了,是綠林中人幹的,全用的是火箭…………」
「什麼?綠林中人?火箭?媽的,走,去三團看看。」那名營長聞訊,瞠目結舌一會,便率部出城。
此時,四個城門的守兵,已被路洋率特工、特務連的士兵,解決掉了。
「於志國,馬上電話通知其他城門樓上的弟兄們,將城門關上,靜候三少爺的到來。等三少爺一攻城,咱們在城頭上觀戰,尋找戰機出擊,與之裡應外合。卓士富,你隨我來,把館舍裡搬找金萬勝屍體的那個營解決掉。」城北門城牌樓上的路洋,看到敵軍一個營的兵力出城了,便召來副官,喝令電話通傳關城門。
然後,他率機槍連,潛往城北「館舍」那條大街。
城外駐軍隨即傾剿而出,追向喬棟的弓箭營,半路上卻遭到了薛大妹所率的一個斧頭營的貼身混戰的阻擊,敵軍死傷一片。
薛大妹率兩個營安全退向蓮青山,引得金萬勝所部氣急敗壞地連夜攻打蓮青山。
炮火連天,槍聲大作。
可是,薛大妹與喬棟本是嶗山上的土匪出身,鑽山林是他們的強項。兩個營的兵力在她們兩人的率領下,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凌南天則是趁機率教導團一營、手槍隊攻打騰州。
路洋喝令打開城門,將凌南天迎進了城內。
在一處豪華旅館裡,凌南天見到了林依依與路洋。
「兒子,智子就在隔壁房間裡,你見她一面吧。她,也是挺可憐的。」林依依開門迎接凌南天,見面就低聲說起犬養智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