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山一張嘴,便滿嘴有血溢出。
他一合嘴,又覺得極其難受,喘息困難。
“噢……唷……咳……唔……”
他有裂隙的喉嚨發出陣陣的怪叫聲。
他的褲檔硬鼓鼓的,且越來越漲,越來越疼。
不多一會,唐文山便青筋畢露,血脈賁漲,烈焰燒身,渾身發燙得都冒出騰騰熱氣來了。
他全身的血管幾乎爆破欲裂了。
他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粗息,破喉管也湧上越來越多的血,從他嘴裡滑流而下。
且說黃冰為掩護唐文山去後廚戲弄黎小紅,自己陪著黎建在廳堂裡喝酒。
“黃幫主,勞煩你去後廚看看,怎麼回事呀?還沒有菜端上來?難道還要去買菜嗎?”黎建見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不見妹妹端菜上來,已經無菜下酒了,便不耐煩地去催黃冰去後廚看看。
時間長了,黎建也感覺有些不妥,暗道:那唐文山可是卑鄙無恥之徒,可別讓他把我妹妹給吃了。
“好……好!”黃冰無奈地點頭答應,只好硬著頭皮起身,跑去後廚。
可當他跑到後廚房門外之時,聽到了廚房裡的唐文山大口大口的喘息聲與很低迷的怪叫聲。
黃冰的腳步便停於廚房門外,然後貼耳於廚房門偷聽。
除了唐文山的粗重喘息聲,還有黎小紅舒服若仙的吟叫聲。
“噢……啊……好爽……好飄……啊……好多浪花……哦……雲朵……啊……我看見很多雲朵……”
這可聽得黃冰也是心癢癢的。
他以為是唐文山在玩弄黎小紅呢!
他又妒又忌唐文山,卻也很無奈,心下暗道:“我靠!唐文山這雜種,做那事竟然能做那麼久!怪不得,他到現在還沒上菜。他娘的,唉,氣死我了。唉,老子真不是男人!”
他撫摸一下自己的褲檔,裡面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反應,又把他自己給氣壞了。
豈料,黃冰低頭撫弄自己的褲檔之時,發覺問題不妥的黎建也搖搖晃晃地走來了。
黎建只是斷了勒骨,現在又接上了,走路晃動厲害時,勒骨會疼,但是,他能走動,只要慢慢走,就沒事。
此時此刻,黎建走近過來,聞得廚房裡面傳來黎小紅的一陣舒服吟聲,還有唐文山的粗重喘息聲,也以為唐文山在玩弄黎小紅,他不由氣惱大罵:“黃冰,你這畜生……你與唐文山狗雜種串通好,戲弄我妹子,我……我宰了你這畜生……”
黃冰被他一罵,倏然吃驚抬頭,這才發現黎建來到了他的跟前。恰好黎建憤怒之下,揮舞雙拳擊去。
“砰砰”兩聲響。
黎建雙拳分別擊在黃冰的眼珠上。
“啊呀……嗖……”黃冰一聲慘叫,一雙眼珠爆裂,雙手掩臉,卻也本能反應,抬腳蹬向黎建。
“卡嚓……啊呀……砰……”黎建腹部被黃冰一腳蹬中,慘叫了一聲,勒骨又被黃冰蹬斷了。
他仰天而倒,仰天噴血,即時疼暈在地。
“啊呀……啊呀……”黃冰雙手掩臉,滑倒在地上,滿地打滾,他一雙眼珠被黎建打爆,血流滿臉。
瞬間就疼得他腦袋空蕩蕩的,渾身麻麻的。
廚房裡,爐灶前。
凌南天站著抱著黎小紅在做越來越劇烈的運動。
兩人摟得緊緊的,也進入了最後的沖剌階段。
這也是黎小紅被凌南天晃動得最厲害,她全身最酥麻最舒服之時。
當凌南天激流柱濺,盈滿黎小紅體內之時。
“啊……”黎小紅嬌體被燙得差點飛起來。
她雙手松開了凌南天的脖子,頭向後仰,雙手後甩,秀發飄灑,嬌吟長噓。
她嬌體倒仰,她胸前的兩只繡球也倒翻倒晃起來。
串串汗珠倒滴而下。
“呼呼呼……”凌南天也仰起頭來,張開口,粗重喘息。
他雙手幾乎無力抱著黎小紅的光潔白嫩的嬌體,緣於黎小紅雙腿夾著他的腰身,嬌體後翻。
凌南天的身子也被帶動, 雙腿情不自禁地向前邁動了兩步,差點跪倒在地上。
“骨碌碌……呼呼呼……呼……”一直瞪大瞪圓眼珠望著凌南天與黎小紅在愛河中翻騰的唐文山,此時也是身體似乎要飄飛起來,他的破喉嚨裡發出陣陣怪叫聲。
他雙手驀然握拳,用盡了全力,環抱自己的胸膛,合上雙目。
他一陣激流濺噴,射擊在褲檔上。
然後,他粗重喘息數聲,便側頭一歪,雙拳攤開又垂下,在他的自我舒服之中,暈厥過去了。
凌南天這才睜開眼睛,雙手慢慢上移,攬著黎小紅的纖腰,扶正她的身子,又輕輕地放她下來。
“啊……爽死了……”黎小紅雙腿落地之時,骨酥體軟,又長吟了一聲,竟然立足不穩,嬌體軟綿綿地躬身下來。
凌南天急急伸手扶住她,一腳撩起自己的那件長袍,甩在灶頭前的木凳上,扶著黎小紅輕輕地坐下來。
他四肢百駭舒服,通體歡暢,卻也雙腿無力,急急轉身,與黎小紅並排而坐,顫顫地伸手,攬住了黎小紅。
“南天,這回,你不會拋棄我了吧?”黎小紅仍沉浸於愛河之中,歪頭倚靠於凌南天的肩膀上,伸手輕撫他的胸膛,柔情地問道。
“不會。我一直都沒拋棄你,我一直都很愛你。小紅,現在,他們都倒下了,你我得快速處理此事,趕緊穿衣,然後,你打電話給你那個叛徒哥哥的頂頭上司、也就是膠東早報的主編郭妙妙,請她馬上派人來調查此事,待她來人後,你馬上嚎啕大哭,指責黃冰、唐文山合伙戲弄你。這樣,便可保你與令兄無事。我也可以安全脫身,稍後,你去找華興飯店的林興華主任,他是華興飯店的掌櫃,也是這裡革命組織的領導人之一,向他訴說清楚你是受錢師承指使才誣蔑我的,你幫我脫身之後,我便可回到組織之中,然後和你長相廝守。但是,你要喬裝成男人的模樣,注意身前身後有沒有人跟蹤你。”凌南天伸手輕撫她的玉峰,捏捏她玉峰上的那粒葡萄,在綿綿情話之中,又低聲授計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