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鐵牛與猴子兩人是一左一右,夾著那名猥瑣的排長。
他們倆人既是阻止這名猥瑣排長侵犯韓丹,也防他有變。
故此,鐵牛單臂死箍著他的肩膀,按摟得這名猥瑣排長動彈不得,肩膀骨格都「格格」直響。
此時,鐵牛聞得府內廳堂傳來槍聲、馬彪的慘叫聲響起及凌南天的大吼聲,便知凌南天剌殺馬彪得手了。
今夜的狼人行動成功了!
於是,鐵牛便對猥瑣排長更不客氣了,憤然橫腿一掃。
「卡嚓——啊呀——」
「撲通——啊呀——」
猥瑣排長雙腿如何有鐵牛之腿堅硬?
他雙腿立斷,骨折之聲甚是剌耳。
他慘叫了一聲,又因為腿斷而導致膝蓋著地。
膝蓋跪裂,疼得他又慘叫了一聲。
猴子趁機撒手,就地一滾,掏槍射擊。
鐵牛瞬間掏槍,滾倒在地。
他也是雙槍在手,雙槍齊扣板機,雙槍齊發。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門口處裡面的衛兵也端著步槍,準備朝鐵牛、猴子、韓丹三人射擊的,可是,他們端著步槍,畢竟反應稍慢,哪有鐵牛、猴子兩人的四把德國造20響、全自動的「盒子炮」反應快?
這幫衛兵瞬間紛紛中彈而倒。
慘叫聲此起彼伏。
血水瞬間染紅了大門口兩端的牆壁,橫流一地。
「狗雜種,你去死吧——」韓丹抹抹淚水,見狀便怒罵猥瑣排長一句,握著鐵棍直捅過去。
剛才,她的酥峰差點被其所捏,差點受此屈辱。
此時的韓丹,是何等的憤怒!
她握棍一捅,用盡了全力。
「嗤——嚓——」
鐵棍徑穿猥瑣排長後心,透前胸而出,將其胸骨捅斷,將其心臟捅爛,也渲洩了韓丹心頭的悲憤與憋悶。
「啊呀——」猥瑣排長再度慘叫一聲,尖腮仰了仰,便又垂下,血濺而亡,撲地而倒。
「不好!府內有剌客!」
「弟兄們,衝進去保護市長!快!」
此時,府門外領一隊人馬巡邏的一名排長,聽得府內槍聲大作,嚇得哆嗦了一下,登感不妙。
他顫聲大喊,掏槍而出,領頭衝鋒,率隊撲向府門。
他身後的衛兵也端槍大喊,各自推彈上膛,疾衝入內。
鐵牛急握雙槍,就地翻滾,轉過身子,面向大門外,開槍射擊。猴子也是有樣學樣,也執雙槍向府門外射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領頭衝向府門的排長胸脯慘中一槍,激濺出一股血柱。
他撲倒在地,手槍甩出老遠。
他身後的士兵則是不斷中槍而倒,瞬間慘死十幾人。
這個排的其他人嚇得急急伏地,閃避子彈。
剌耳的槍聲,淒厲的慘叫聲,撕破了馬府的上空,久久迴盪在附近居民的心頭。
「娘的,沒子彈了。」鐵牛連開數槍之後,發現沒子彈,便將雙槍別回腰間。
他借府門外的那幫兵痞伏地之際,雙掌撐地,頭下腳上,身向府門一歪,雙腳叉開反蹬。
「砰砰——」兩扇鐵門被鐵牛雙腿一蹬,便合上了。
猴子翻滾而起,躍身上前,將一把「盒子炮」塞給鐵牛,便伸手拉門栓,將府門橫栓關上。
「猴子,我不要駁殼槍,我拿步槍上屋頂,打死府外的那些指揮官。你去接應三少爺。」鐵牛用慣了步槍,而且,步槍射程遠,便把盒子炮塞還猴子,
他把自己用過的盒子炮別回腰間,只是很珍惜先進武器,其實並不想用那雙「盒子炮。」
鐵牛吩咐猴子一句,便抄起兩枝步槍就跑。
他一邊跑,一邊將一枝步槍背在肩膀上,然後,雙手端槍,躬著身子,衝向走廊,準備爬上屋頂。
可是,此時的凌南天卻領一隊人馬,迎面走來了。
「嗚嗚嗚——南天——南天,你怎麼樣呀?你說句話呀,嗚嗚嗚——」且說韓丹一棍捅死那名猥瑣排長,顧不上支取那棍鐵棍,便冒險起身,掏槍衝向走廊,衝向廳堂。
一場驚險的惡戰下來。
凌南天以小勝多,他用自己的智慧智闖馬府。
他以勇敢無畏的不怕死精神,單槍匹馬入虎穴,擒殺了馬彪這個罪惡的劊子手。
她親眼見證了一切,親耳聽到了馬彪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韓丹的心中,此時的凌南天便是智慧的化身,他有著獨特的人格魅力,他的氣質深深地吸著她。
她的芳心也很自然地完全系到了凌南天的身上。
真情流露,僅在瞬間。
芳心情懷,卻早已萌芽。
如若她不是對凌南天早有情懷,以她從小到大的嚴肅正經,以她走上革命道路後的堅定的原則性,以她對革命的執著與熱情,以她作為遵守*內婚姻紀律的模範。
她豈容凌南天三番四次撩撥她,戲弄她,擁抱她,親吻她,撫摸她?
可在此瞬間,韓丹奔到走廊之時,卻看到了奇跡般的一幕:130多名官兵,竟然一起舉槍下跪,竟然全被凌南天給收編了。
剎那間,韓丹又彷彿傻了一般,喃喃自語,泣聲讚歎:奇跡!奇跡!真是奇跡!
凌南天,你好樣的!我也愛死你了!
你真是專門收編別人部隊的鬼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