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對!何旅長,你記住,明兒九點之後,爾等才喬裝入城——對對對,至少調兩個團入城。哦,十點之後,你們才扛重武器入城,然後就封鎖城門、封鎖大街小巷。那時的赤匪武裝,精力必集中於市政中心的公審大會上,靜待十一點行刑的大好時刻來劫法場。哈哈,那時候,我等不將赤匪從監獄裡提出來,讓他們白等一場。到時,你就可以將這批赤匪武裝一網打盡了,哈哈哈哈——」
馬彪先後給四個城門的守兵長官下達了死守城門的電話,又給城外駐軍旅長何來水掛了一個電話,密授奸計。
然後,他在大笑聲中,掛上了電話。
馬彪掛上電話,走出書房,便仰躺廳堂裡的沙發上,合目養神。此時,廳堂裡,只剩下他獨自一人。
他很是無聊,也不想去鄒玉珍的房間。
時過境遷,他對鄒玉珍也玩膩了。
以前是因為要討好鄒玉珍的原因,他才時不時潛到她房中去睡她的。現在不同了,他不再戎馬打仗,而是入城當官,政職為主,軍職為輔了。
他想:老子是時候風花雪月了,該是補償自己失去青春好時光的好時機了。反正向天已經長大成才,向天是我兒子,這是鐵定之事實。
鄒玉珍嘛,老子要不要她倒無所謂了。
哼!她以前不過是凌雄的小妾,別人睡過的二手貨。老子不把她掃門出地,還讓她安享富貴,已算對得起她了。現在,鄒玉珍又胖又老,老子看到她,就噁心。
要是再過幾年,老子人老了,棍子也硬不起來了,再多的金錢美女,又有啥用?
馬彪想到此,他腦際間便浮現出羅美珍優美的嬌體,不由長歎一聲:「唉,可惜,那晚,老子才扶棍捅進去,才捅入一半,可能還沒捅破她那層膜——唉,他娘的,這個羅美珍就——」
他咽嚥口水,褲檔又硬鼓鼓起來。
他伸手捂捂褲檔,將褲檔裡的粗大硬棍按了下去。
「娘的,待處理好此事之後,老子就該去睡黎小紅了。嘻嘻,睡少婦更爽。當年,鄒玉珍嫁給凌雄沒多久,老子去睡她的時候,嘩!她那裡又狹又緊,真是舒服!又不會喊疼,摟得老子虎腰緊緊的,直呼爽!咦,聽說黎小紅剛被周剝皮納為小妾不久,她初經人事,一定會嚮往風花雪月——嘶——」馬彪按下棍子之後,又伸手撫摸一下獨眼。
他伸出舌頭捲了一下嘴唇,然後又想著貌美少婦黎小紅,幻想著自己很快就可以與她睡上一覺了。
黑夜茫茫,街道灰濛濛。
市政中心的一個連兵力,在連長的指揮下,緊急增援警察局,卻遭到警局對面小巷的狗娃的機槍忽然襲擊。
狗娃本來就是有名的機槍手。
他一陣機槍掃射,瞬間便打死打傷警衛連十幾個人,也讓他身旁的虎漢柱子瞠目結舌。
柱子登時對狗娃佩服得五體投地,對軍旅生涯甚是嚮往。
正當警衛連掉轉槍口,衝向小巷,欲擒拿狗娃與柱子的時候,路洋卻又由警局後面的圍牆後殺來,端著機槍,一陣狠掃。
「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於路洋也算是忽然襲擊,警衛連登時腹背受敵,有機槍手剛端槍掉轉槍口,卻不明不白了挨了槍子。
打死警衛連機槍手的卻是警局裡面所剩的八名乞丐,此時也端槍由警局裡面出來,朝這個警衛連隊開槍。
一時間,這個警衛連三面受敵,被打蒙了。
他們在一陣血霧及慘叫聲中,死傷了幾十人,急向西面大街退卻,以期在得到支援之後,再反攻警局。
幾名乞丐伏於地上,拾起這個警衛連扔下的機槍,便朝這個警衛連隊追著打。
雖然,這些乞丐不太會使用機槍,可是,端槍就掃,比使用步槍就方便多了。
子彈吐舌而出,瞬間掃倒不少兵痞,把一些乞丐樂得哈哈大笑,甚是興奮。
「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警衛連在慘叫聲中,又扔下十幾具屍體,便分散沿著大街小巷裡逃跑。
此時,監獄及教會醫院附近潛伏的兩個連隊,因為接到馬彪的電話嚴令:不許出戰,重點守好監獄及教會醫院,務必等著赤匪前來送死。
所以,監獄及教會醫院附近的兩個連隊都沒有出動兵馬。
這也是馬彪為什麼會忽然聽到這麼多機關鎗響的原因了。
警局這邊槍聲大作,黃水平等人繞不過來,只能鑽小巷而走。
他們奔至市政中心,市政中心大樓,卻空無人,因為警衛連剛剛打散,四下逃躥。
黃水平等人只能驅車,又分頭急奔教會醫院及監獄、城門去瞭解情況和督戰了。
駐守馬府四周的警衛連被這陣槍聲弄得很是緊張,紛紛端槍,對準各個路口。
稍有異常,他們便會開槍。
凌南天和梁山分別駕車而來。
「停車!證件!」本來,按往常,這幫兵痞是不會理會這兩輛車的,可是,現在附近發生了槍戰,得檢查檢查才行,否則,出了什麼事情,到時馬彪怪責下來,誰也擔當不起。
「麻煩了。南天,看來不對勁!」韓丹大吃一驚,終究是缺少戰鬥經驗,看到一些軍警端槍圍來盤查,不免驚慌失措,急急伸手,抓住了凌南天的胳膊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