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摸清了郭清與郭重的背景身份底細之後,便大膽地吩咐他們出去辦事。
他又恩威並施,掏出二十塊大洋,塞進其中郭清的手中。
然後,凌南天便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呵呵,林先生真是大方豪爽,難怪堂妹喜歡他,原來他真是貴人啊!看來,真應了俗話所說的那樣,人不可貌相,海不可估量。初瞧他之時,他衣衫襤褸的——哎呀喂,林先生不簡單,長得也帥氣!——”郭清與郭重都來自鄉村,原本是湊合著有點小文化,在鄉村教教小屁孩的先生,哪裡見過這麼大方的人呀?
即便是他們的薪水,一個月也不過是幾塊大洋。
偶爾還得郭妙妙給他們幾塊大洋接濟過日子。
此時,凌南天甩手就給他們二十塊大洋,可把他們給樂壞了。郭清望著凌南天的背影,更是高聲贊漢。
兩人拿出十塊大洋來辦事,然後當場就將另外的十塊大洋私分了。
傾刻間,他們倆人對凌南天由肅然起敬便提升至崇拜的高度了。
凌南天除了確實需要購買那些物品衣服之外,還另有目的,便是要支開他們倆人,好與郭妙妙溫存一下。
他走出地下室,回到廳堂,便徑直上樓。
此時,司機在庭院裡洗車,保姆在廚房裡做飯。
這正是他想與郭妙妙溫存的大好機會。
兩名便衣一走,便無人阻攔凌南天了。
凌南天走上二樓,聞得一間房裡有水聲響,便知郭妙妙在沐浴。凌南天隨即把衣服一脫,扔在郭妙妙房門後,關好房門,拉好窗簾,輕輕地推了推浴房的門。
哈哈!
沒上栓!
因為平常時,家中的僕人警衛,沒得郭妙妙的吩咐,誰也不敢上二樓來。
二樓也是密碼電報的機房重地。
凌南天便推門而入。
浴桶裡,騰起陣陣水霧。
肌膚光潔、曲線優美的郭妙妙,仰躺在大浴桶裡,瞇著眼睛,美目微閉,在騰騰水霧之中,宛若仙女下凡。
她一邊想著心事,一邊輕輕洗涮身子,頗為陶醉。
“喂——你——出去——”此時,郭妙妙忽聽浴房的門輕“呀”了一聲,便驀然睜眼,側目望向門口。
她見凌南天竟然光著身子進來,不由既驚又怒亦羞,急罵一句,伸出玉臂,探手取過毛巾,裹住了雙峰。
凌南天可不管那麼多,雙足一點,便跳入了大浴桶裡。
水花濺起,迷蒙了兩個人的眼睛。
郭妙妙本能地伸手抹拭臉上的水珠,卻在瞬間,被凌南天摟著,又倒在大浴桶裡。
凌南天側躺於她身旁,橫臂一摟,將她摟入懷中,輕聲耳語:“美人,真不想我呀?我可想死你了!真的!半年了,咱們分別半年了,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是多麼的難過!我很快就可以復仇了,然後,我陪你去南京。我們倆人,就再也不分開了,就可以永遠地生活在一起了——”
郭妙妙正要推開他,正要罵他,可耳聽他的綿綿情話,芳心即軟。
她想:凌南天描繪的生活,不正是自己的所想嗎?
如果凌南天殺了馬彪之後,就到南京上任陸軍少將之職,自己也因這次屠殺赤匪地下組織而有功晉職,然後與他組織一個家庭。
真的就是能過上夫妻美滿、家庭幸福的日子啊!
兩人臉貼臉的,耳鬢廝磨。
兩人的身子,都是陣陣顫動。
異膚相觸,極其美妙。
陣陣電流,劃過了兩人的身子,電得兩人的身子都是陣陣酥麻。
兩人的呼吸登時急促起來。
一股女孩特有的香氣鑽進凌南天的鼻子裡。
他翻身過來,伏於郭妙妙身上,親吻而下。
“噢——哦——”郭妙妙俏臉緋紅,輕聲低吟,美目合上,雙臂伸出,反摟著凌南天的脖子。
她高聳的雙峰隨著呼吸一起一落,摩挲著凌南天的胸膛,也剌激著凌南天體內的團團烈焰。
凌南天驀然抱著郭妙妙起身,走出浴房,滾倒在床榻上。
兩人身上的水珠,傾刻間便弄濕了床單,也抹干了兩人身子上的水珠。
凌南天親吻著郭妙妙漂亮嫵媚的鵝蛋兒臉,手撫她兩座飽滿突出的玉峰,很快就將她雙峰搓揉成各種形狀了。
郭妙妙雙手摟著凌南天,興奮地“啊——噢——”的低吟著。
她細腰扭動,身體每個部位傳出來的電波一起湧向她的大腦。不一會,她便癱軟在床,舒服得神智不清了。
凌南天分開她雙臂,附身吻下,張口含住了她一只櫻桃吸吮舔舐,百般撩撥。
郭妙妙再也把持不住了,嬌哼了起來:“啊——嗯——啊——噢——”
她的嬌體顫動得很厲害。
凌南天輕輕分開她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騰身而上,寶物順勢滑入了她的幽巒峰谷底部。
裡面又滑又濕又熱又狹又緊。
“呼呼呼天——”凌南天鋼骨在觸及她體內底部的剎那間,長長地喘了口氣,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啊噢——”郭妙妙在吞噬凌南天的獨門兵器的剎那間,也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揚起了下巴,釋放出所有的壓抑與烈火,體驗到剌入她體內的那根棍子的硬度與熱度,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與充實。
她雙手摟著凌南天的脖子,使勁往下按,暱喃地道:“吻我——吻我——吻我——”
兩人在闊別半年之後,終於冰釋恩恩怨怨,再次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