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馮雲被凌南天一摟,俏臉發燙,嬌體發熱。
她驚喜交集,點了點頭。
凌南天鬆開她,當即鑽進床下。
不一會,馮雲弄好床鋪,在手槍上裝上消聲器,便也鑽到床底下來。
「砰砰……」
馮雲剛鑽進床底下,錢萬莊便率一幫人,分別從窗口外及房門撞門而入。
他們皆是手端上了刺刀的步槍,疾衝而入。
錢萬莊端著步槍疾奔到床前,撩開紗帳,握槍朝床鋪就是用刺刀狠剌幾下。
其他幾個人,分別去兩擔蘿筐裡拿金銀珠寶。
「咦,怎麼沒有慘叫聲響?沒有血濺?」緊跟著錢萬莊的幾名士兵撩開紗帳一看,但見被鋪之下的枕頭被刺刀扎破了,頓時感覺不妙。
「唰唰唰……卡嚓卡嚓……啊啊啊……」
凌南天於床底下揮刀而出。
幾聲斷骨之聲,錢萬莊及幾名士兵的腳跟被凌南天的長馬刀砍斷,慘叫而倒,血水激濺。
斷腳掌在地板上滾來滾去,很是血腥可怕。
「嗤嗤嗤嗤嗤嗤嗤……啊啊啊啊……」
馮雲伏於床底下,握槍瞄向他們的小腿,扣動板機,數槍連發。
進房偷襲之兵痞,全部小腿中槍,慘叫而倒,各自本能地伸手捂腿,手中步槍自然地橫甩一邊。
「錢排長……這……」
房外的人聞得慘叫聲響,又一衝而入。
馮雲又是一連數槍連發,擊中他們的小腿。
「嗤嗤嗤嗤嗤嗤嗤……啊啊啊啊……」又是數聲慘叫,十餘名兵痞中槍而倒,手中步槍均是橫甩一邊。
凌南天從床底下躥出,起身握刀,身子一旋,執刀劃圈。
刀光凜凜。
寒光閃閃。
鮮血激濺。
「啊啊啊啊啊……」錢萬莊等人斷腿之疼,正在嗚呼哀哉,被凌南天如此握刀一劃,全是脖斷、胸破、腹穿,褲檔濺血,瞬間慘死。
「怎麼回事?……啊呀……」
按錢萬莊安排,依次輪番攻向此房的外面的那些警衛員還有十來名,聞得慘叫聲響,再次蜂擁而來。
但是,凌南天手一揚,長馬刀凶狠甩出,竟穿頭一名衝進房來的士兵腹部而出,又穿入第二名士兵腹部透後心而出,再穿第三名士兵腹部而出。
將三名士兵扎得倒跌而退。
三名垂死的兵痞,身子倒翻,沿走廊欄杆翻跌,跌入馬路下,嚇得路人紛紛驚叫閃躲。
凌南天長刀甩出,便雙手反手掏槍,執槍對著房門口,雙槍同開,板機連扣,子彈激濺而出。
他邊開槍、邊走向房門外,直至走到走廊。
「砰砰砰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啊……」最後十來名警衛員登即中槍慘死,走廊裡血水橫流,牆壁殷紅。
儘管「裕華」旅館慘叫聲此起彼伏,但是,沒有警察來,也沒有其他士兵來,更不會有路人來。
因為守城部隊本被凌南天所部繳了械,全降了。
縣長被抓,尚綁在縣衙裡。
城中變故,嚇得那些警察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裕華」的掌櫃更是嚇得拖兒帶女,跑到地窖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