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都煩死了,你老讓我一個人這樣坐著。不悶的?你還不揭開我的紅蓋頭?難道要我拿刀來劃你,你才會醒呀?你沒睡過覺呀?睡得這麼死?回來大半天了,也不來找我玩!哼!討厭死了!還要讓我匆匆忙忙來嫁你。你怎麼就不另外選個良辰吉日呢?喂,你是不是在日本的時候,就一直想著我,想我想得心癢癢的?」馬蘭果然粗魯,人不如其名,並不是慧質蘭心,低聲嗔罵。
在這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裡,她也毫無顧忌,果然是大大咧咧,出言還夾帶著不吉利的字眼,性格像極了馬彪。
「唉!」凌南天沮喪地翻身而起,卻忽然「哎呀」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大腿被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驚詫一聲,本能地伸手捂著自己的槍桿。
「捂什麼捂呀?我沒看過呀?你小時候尿尿的時候,我都看過了。哼!我們都在床榻上了,我們是夫妻了,沒什麼好捂的。不過,嘻嘻,你的……現在又變樣了,跟小時候的不一樣啊!唔!黑乎乎的,挺嚇人的。」馬蘭伸手一撥凌南天的雙手,眼睛透過紅蓋頭內的縫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凌南天的槍桿。
她對他的獨門兵器,似乎挺感興趣的。
她依然嘻嘻哈哈的。
聽她的語氣,感覺她並不害臊。
但是,她披著紅蓋頭,凌南天看不到她的表情。
「娘的,這可是馬彪逼少爺干的,別以為少爺的槍桿硬不起來。好,少爺弄死你女兒。哼!」在這樣的新婚之夜,凌南天本來沒有一點心情,因為父親還在重傷暈厥之中,因為兩位兄長率部去打周口,還不知生死。
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夜晚,他心頭夾著雙重壓力。
喜事與憂愁都摻雜在一起。
但是,他面對馬蘭的挑逗,不由又氣呼呼的。
他心裡本來就很惱火這起沒有愛情的包辦婚姻。
他一怒之下,憤然伸手,抓住馬蘭的紅蓋頭一扯一扔。
「喂……你幹什麼?這是掀紅蓋頭嗎?你就不能溫柔點呀?你不是留學生嗎?你不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嗎?你不是文化人嗎?斯文點,好不好?」馬蘭紅蓋頭被凌南天如此一掀一甩,不由一怔,少女敏感,馬上感覺不對勁。
她性格倔,瞬間便怒目相向。
她留著齊耳的短髮,算不上美,但是,長得也不醜。
她五官端正,濃眉大眼,兩隻玉兔似乎挺大挺肥,撐得新娘袍鼓鼓的。
她皮膚黝黑,呈現一種野性美。
「幹什麼?嘿嘿,玩遊戲啊。你從小到大,不是一直都喜歡找我玩遊戲的嗎?多少次,深更半夜的,我都睡了,你聽說我從學校回來了,你還來找我玩。今天,是咱倆成親,洞房花燭夜的良辰美景,這遊戲當然要玩得剌激點了。」凌南天掀開她的紅蓋頭,不由一怔,暗道:俗話說,女大十八變啊!
一年多不見馬蘭了,她還長漂亮了。
他也不再捂著腹下那片叢林,冷冷地道。
他帶著一種報復馬氏父女的畸形心理,驀然抱她滾倒於錦被上,便探手入懷,揉搓她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