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給蘇白使了個顏色,在他的感覺裡面,女人只要上了床上,一切就由不得自己了。蘇白只好點頭,看著笛安摟著安橙熙進了裡面的客房。
安橙熙依靠在門板上,有些嬌羞的小聲說:「外面就是你妹妹,我怕我放不開!」
笛安走過來鎖上房門,警告安橙熙不要耍什麼花樣。
安橙熙微微一笑,走向那張馬上就要成為戰場的床……「我是女人,能有多大的本事。有些事能省事就省事一些來解決了!」
「哈哈哈哈哈!」
笛安大笑著撕開自己的衣服,露出濃密的胸毛……
「解決事情要看你的滋味怎麼樣??我,會不會開心呢?」
安橙熙一個媚眼過來,笛安差一點就生生的撲過去……但是他還算謹慎,即便是著急的冒火,也還是說:
「你把衣服先脫了,我可不想美人懷中一把刀!」
「你真是多疑!我如果帶著一把刀子來,你還不抹了我的脖子!」安橙熙垂眸伸手,解開外衣的扣子。她動作很慢,時不時的皺一下眉頭。
「我要等不及了!你也太壞了!」
笛安走過去,伸手拉下安橙熙的外衣。安橙熙裡面的白色的吊帶出現,笛安哈哈大笑。「既然知道我讓你來做什麼,何必弄的這麼麻煩呢!」
安橙熙雙手抵住笛安的胸口,輕輕的撫摸他胸前的黑毛……曖昧的說:「你們男人啊,都是對新鮮的女人敢興趣,我不脫不可以,不穿上也不可以!」
「好你個小妖精!我倒是要看看,你在床上的本事是不是也像說話這麼尖銳呢!哈哈哈!」
安橙熙微微低頭,含笑的說:「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她和笛安只有一拳頭之隔,笛安的臭嘴剛要吻上安橙熙的時候,安橙熙猛地一拉他的肩膀!笛安順勢倒在安橙熙的身上,安橙熙微微一笑,看著笛安戳手不及的四肢盛開。
這個姿勢,是最難以站起來的。
「小美人,沒看出來你這麼心急!」笛安想用胳膊支起來自己的身子,一邊看著安橙熙一邊說「你不怕我太重嗎?」
「不怕!死了會更重!」
安橙熙猛地曲起胳膊腕子,對準笛安正在支起身體的胳膊猛地雙擊。笛安痛苦的悶哼一聲,那清脆的骨頭斷掉的聲音之後,笛安一個機靈,站了起來。
他也不是白給的,瞪著一雙幽怨的眼睛看著安橙熙不慌不忙的坐起來穿上剛剛脫下去的外套。
「笛安先生,您覺的我小安的床還爽麼?」
次刻,安橙熙的表情已經全然沒有剛剛的妥協和隨便,她堅定的眼神和正義的氣質告訴笛安,這才是她。
笛安的兩隻手臂全都骨折了,這可不是一般人一腕子就能做到的。看這女人纖瘦弱小,沒想到,她絕對危險。
「好啊!安橙熙,既然你喜歡玩刺激的,我也奉陪!我告訴你、我是腳上功夫,手不行,你試試我的腿!」
笛安向後一退,腳踝微微一轉。
他的腿上功夫真的了得,在比賽上他曾經獲過獎盃呢!安橙熙看看地板,這地板和硬,若是腳上功夫,他佔優勢。
笛安對著安橙熙的頭就是一腳,他穿的是歐洲洋式棕色皮鞋,很硬但是鞋底和滑!
安橙熙身子後仰,整個人就坐在床上不站起來。她只是躲,笛安拚命的踢,一腳比一腳猛,一腳比一腳來的快。
安橙熙突然身子倒在床上,那笛安撲了個空,整個人一怒,縱身跳到了這張軟軟的大床上面。
「說好了上床的,笛安先生你真是墨跡!不過,你總算接受邀請了!」
安橙熙站起來,笛安也發現自己的腳下像棉花一樣軟,這張床真的不適合自己的腿上功夫的施展!
「安橙熙,你和我玩花樣!你就不怕我一槍打碎你美麗的臉!還是一槍穿透你左邊的胸膛……」
笛安果真戒備,腰間的那只黑色的手槍晃動在安橙熙的眼前。
「小美人你到底和我玩到什麼時候,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我先玩死你,再殺了你女兒,我可是做的出來!」
安橙熙皺起眉頭看著禽獸的笛安……
「笛安先生,你不會這麼懼怕我吧!我空手你拿著槍,我女人一個大男人!這樣不公平,怎麼玩的過癮!」
如果說美人計笛安沒有辦法,那麼激將法就是他一定沒有看過中國的古書了——他居然對安橙熙說:
「我怎麼知道你的身上有沒有一把槍呢!你這個女人主意多的是,除非,你白花花的身體就在我面前一絲不掛,我才相信你!我——也可以放下手槍!」
安橙熙心想,這個男人真是個為色而死,為色而瘋的混蛋!
「笛安,你可真是為難人!你看我的衣服這麼薄,我怎麼會帶槍呢!你不會是嚇到了吧??還是上了我床,消受不起了?」
笛安可不管了!
如果不是安橙熙的神秘和危險實在太吸引他了,他早就一槍斃了她了……但是現在,他真的是捨不得。她如果活著,那該多好玩~~~
還從來沒有這樣的貨色陪過自己呢!
「安橙熙,感謝你的風情吧!你們不是有句古話麼??」
笛安抹了一把嘴邊的唾液……「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呵呵!」安橙熙咯咯的笑了……
「你笑什麼???我告訴你,衣服可以不脫,但是你的靴子必須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