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了齊良川握著自己的手,屈膝跪在了齊總的跟前。以為安橙熙是要求自己接受,齊總哼的一聲轉過身子。
「安橙熙站起來。」齊良川來拉安橙熙,但是安橙熙推開了齊良川跪著說:「齊總,我知道我們資格求您。但是請原諒齊良川。他只是同情我,我和他什麼都沒有過。很抱歉給您的生活帶來了困擾,我不會再拖累他,這是他剛剛給我的卡,還給你們。」
「安橙熙你幹什麼!」齊良川生氣了,難道自己對她的愛她就覺的只是同情嗎?
「聽我說!」
安橙熙的決定或許也震驚了齊總,他看著安橙熙瘦弱的跪在自己面前,只好說:「你先起來吧!」
「謝謝。」安橙熙站起來,把齊良川的銀行卡交到了齊總的手裡。「這是良川的卡,我真的是迫於孩子的病,才會花了他那麼多的錢。這些錢我會慢慢還給你們。至於以後,我都不會再聯繫他了。」
「安橙熙!」齊良川真的無奈了,這個女人在做什麼?在新加坡沒有自己幫她,誰還會出手幫她呢!
「齊良川。」安橙熙也喊了他一聲。「請你不要再管我了。我會覺的很累,因為就算我栗子好起來,我的希望還在我還活的下去,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她看著齊良川失望的眼睛,走到他的面前。「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現在,我正式拒絕你。」
一邊,是齊總放心的笑,一邊是貝貝得意的笑。齊良川推開纏人的貝貝看著安橙熙。「為什麼?你怕呂斯佑?」
「我不是怕他,我是欠他。人生就是這樣,在遇到下一個人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和過去糾纏不清了。」她說完,深深對著齊良川鞠了一躬:「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不長,謝謝你。請你們全都離開!」
齊總讓手下把齊良川拖走,貝貝心中十分解恨,所有阻礙她和齊良川復合的人,她必須掃清。
現在安橙熙拒絕了齊良川,那齊良川勢必會回到自己的懷抱。
一個人坐在醫院裡面,安橙熙看著昏睡的女兒。
她摸著女兒的臉頰,醫生說要換腎透析,再加上康復治療,不是一般的經濟能力,一定承受不起。
「栗子,等著媽媽回來。你不是一直要爸爸麼?我,這就去找你爸爸!」
在新加坡最豪華的商務賓館門口,安橙熙被服務生攔住了。
「小姐請問您要找誰?「
「呂斯佑。」安橙熙此刻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必須馬上見到呂斯佑。
「對不起小姐,呂先生是這裡的貴賓!您是他什麼人?如果沒有他的預約您不能進去!況且,呂先生現在有客人在!」
「給我讓開!」安橙熙真的等不及了。她伸手推開了服務生,迎面而來的保安也全都倒下。
「天吶,這女的是做什麼的,明目張膽的闖進商務酒店還這麼能打!給我報案!報案!」總台的服務員嚇的面色驚慌,連連喊著要報案才行!
安橙熙給呂斯佑打手機,但是根本沒人接聽。她只好左一個門的踹開又一個門的踹開。
酒店裡面的客人尖叫著,這個女人幹什麼啊!
「對不起,打擾了!」當關上最後一扇門的時候,知道呂斯佑一定就在最後的一間總統客房裡面了。這間酒店一共九十九間商務客房,目前已經被她踹開了九十八間。
她短髮凌亂,眼睛紅腫未消。因為一路衝進來,她臉上都是汗水,幾日來的消瘦讓她看上去顯得那麼疲憊。
呂斯佑的總統套房裡面,香氣四溢。奢華的黑絲絨窗簾邊,是一大束盛開的玫瑰。
床上,女人呻吟不斷,像是在唱一首討好的歌,取悅著男人粗暴的索取。呂斯佑上身赤裸,健碩的肩膀上,那個狼頭的青色紋身顯得那麼刺眼。
他喘息著,聽到門口的聲音抬起頭來。
當看到門口站著的安橙熙,他高傲的瞇起了眼睛,就那麼看著她。安橙熙站在門口,她很想離開,但是她不能走,今天,有些話必須說清楚。
「斯佑,不要停下來!」那個纏綿的女人是蘇白,她專程從內地趕過來找呂斯佑,那一大束玫瑰是她特意買來取悅呂斯佑的心意啊!此刻,她猶如被點燃的小火焰,渾身酥軟的貼著自己的身子,盡力的攀附著呂斯佑。
「斯佑,我要~」她總是這麼直接,因為她發現,只有自己的這種可以說過火的直接,會讓呂斯佑有一些發洩的激情。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是蘇白能愛他下去唯一的辦法。
知道他一定和哪一個女人溫柔過,沒有一個男人天生就是殘忍的暴徒。
「繼續嗎?」呂斯佑低頭看著此刻忍受不了安靜的蘇白,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渾圓。「你真的很乖,每一次都這麼讓我開心。我們繼續……」
他低頭穩住蘇白的嘴唇,但是她的驚喜迎合讓他又迅速的移開了自己的臉頰,在她的脖頸上慢慢的享受。是的,他不適應親吻別的女人。這三年,他的愛,只要,不給。
看著纏綿雪月的男女,安橙熙就好像一個小丑一樣的站在門外面。「請先停下來好嗎?」
蘇白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這個站在門口的女人就是安橙熙。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服務生,蘇白拿起手邊的水杯,衝著安橙熙砸了過去。
玻璃的水杯劃破了安橙熙的額頭,呂斯佑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他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和蘇白糾纏、蘇白從來沒有受過斯佑這般的對待,他今天和往常不同。蘇白開心的摟住呂斯佑的脊背,在他巧克力般的肌膚上,來回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