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她始終在求呂斯佑,不相信他會就這麼對待自己。
呂斯佑無情的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不知道這婊子的第一次是什麼滋味,唉,咱們沒那個福氣!」
「沒關係啊!就算不是第一次,我還是覺的自己艷福不淺啊!」
「大哥,您先來!」
身後的聲音已經淹沒了安橙熙的哭喊,呂斯佑站在門口,突然想起了安橙熙的第一次。在意大利的酒店,她的第一次是被自己搶來的。所有的相識所有的過去在那一刻爆發了,他站住了。猛地轉身衝向了沙發上正要對安橙熙殘忍的惡魔。
「喂!」
流氓突然大喊,「這個女人割腕了!」
呂斯佑覺的腦袋翁的一下……
「安橙熙!」
他衝過去,幾腳踢開了那些在安橙熙身上已經嚇得不知所措的流氓。
安橙熙的手腕上,血是那麼的紅。
她的褲兜兜裡面放著一個齊良川的刀片,是她帶來的。她是留給自己的,如果呂斯佑的懲罰自己無法承受,那麼她會選擇自己結束自己的痛苦。
本來是不打算用的,但是她實在堅持不下去的。
被暴打的流氓嚇的屁滾尿流……相視一看,拚命的跑掉。呂先生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了折磨侮辱這個女人,但是他怎麼抱起了她。
「安橙熙,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放過你嗎?」
「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所以我想,放過我自己。」
她哭了,整個人縮在呂斯佑的懷裡漸漸的沒有了聲音。手腕上的傷口很深,她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你不許死,聽到沒有。只有你活著,我們的這筆帳才能算清楚!」
他命令昏睡的女人,極速的開車把她送進了新加坡的醫院。
「對不起呂先生嗎,病人身體不好,傷口過身失血過多!我們沒有她的血型——是罕見血型。」
「你說什麼?」
呂斯佑伸手拉住護士……「這個女人,不能死!」
護士無法理解的看著呂斯佑,她記得早報上的內容,這不是在齊家舞會上,招到呂先生侮辱痛罵的那個女孩子嗎??
但是,他為什麼哭了。
「她不能死!知道嗎?」
呂斯佑的淚是涼的,但是他不許安橙熙死。除了他,連死神都不可以把她帶走。
「可是我們沒有那種血型。」
「試試我的。」
居然,用自己的血救了這個女人一次。看著她睡的那麼安靜,就好像三年前睡覺的樣子。
「我只是不想死,你死了遊戲就不好玩了!」
呂斯佑對著昏睡的安橙熙說了這一句話,然後拎著外套離開了……、
安橙熙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
「這是醫院。呂先生已經走了。」
安橙熙一句都沒有多問,她站起來,覺的頭很暈。實在是站不住的,她只好給齊良川打了一個電話……
「我在醫院,能過來幫我一下嗎?」
「你怎麼了??怎麼會在醫院!」
「我沒事,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安橙熙哭了,眼淚拚命的流卻沒有一點聲音。
{哭卻不出聲音的女生,值得珍惜。因為她即使痛,也不願意讓別人擔心。}
從這一天開始,安橙熙的手腕上,就多了一道深深的傷疤。
「痛嗎?」
呂斯佑輕輕的用手指在那道疤痕上摩挲。
「痛。」她笑了。眼中的悲喜讓人無法理解。「呂斯佑,你的懲罰我接受,但是如果你讓別人欺負我,我會選擇死亡!」
他看著她,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他推到她在床上,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
「這三年,你不知道有過多少男人,還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孩子不都生了麼??是哪個男人的種子啊!」
安橙熙猛地在呂斯佑的肩頭咬了一口。
嘴角的血跡,白皙的臉頰,這樣的女生像是天使,掉進了地獄一般的迷人……
呂斯佑輕笑著,看著自己流血的肩頭。
他又一次讓安橙熙承受了自己的索取,沒有愛,只有奪。
安橙熙咬住自己的嘴唇。手指深深的扣緊他的脊背。當愛到深處,呂斯佑竟然恍惚了那麼一秒。
是,他始終記得她的身體。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是迎合,卻在吸引。
「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安橙熙,你根本不愛我對不對?「
他的眼神幽怨,動作強~~硬。
「過去,我不想告訴你。現在,你不值得我愛!」她輕笑一聲,臉上的淚水和汗水混為一起。
呂斯佑哼笑一聲。在安橙熙的身體裡面橫橫衝直撞。
「啊!」
安橙熙痛苦的別過頭去,呂斯佑悶哼一聲,把自己的熱量又一次揮灑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裡面……
「吃藥不是你的習慣麼」
他看著床上堅持著坐起來的安橙熙。她每一次都是這樣的可憐,穿上衣服狼狽的離開。
「不用了。」她撿起地上的衣服,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話。
「吃,我不想在你這裡留下麻煩!你以為你如果有了我的孩子,我就會放過你麼??」
「生了你的孩子你就會放過我麼?你是人麼?恐怕做不到!」她的嘴比刀子還硬。
呂斯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吃藥!你的身體我不在乎,但是你休想有我的呂家的孩子!」
「不需要了。」她甩開呂斯佑。
「我不會懷孕了。三年前就不會再有孩子了,你放心!」她慘白的一句話,讓呂斯佑皺起了眉頭。看著她離去,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