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就休,誰怕誰。」凌萱兒只想快點下來,她才不管什麼休不休呢,休了她是什麼意思?就是修理她?
「這可是你說的。」上官翊扔下她,就走到書桌前,拿過一張書信大小的白紙,提起筆就開始在紙上書寫。
「翊,算了,她還是小孩子呢,你和她計較什麼。」上官澤奪個上官翊手中的筆,紙上已經寫下了『休書』兩個大字。
「哼!小氣鬼!」凌萱兒兩眼瞧著門外,輕哼著。
她那三個字剛好被上官翊聽見了,他推開上官澤,生氣的說:「你不要管,我今天就休了她,想我偏偏美男子,居然要娶這麼一個丑巴巴的小破孩?要不是看已故凌伯伯的面子上,我早就休了她了。」
「你胡說,我爹娘才沒有死。」早在她到王府的第二年,上官翊就告訴她,她爹娘已經去世的事情,只是她一直不相信。
「你爹娘要是沒有死,那她們為什麼不來接你回去?」上官翊一邊說著,提起手中的筆繼續在紙上書寫著。
凌萱兒埋在心裡的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爹娘為什麼不來接她,這也是她一直問自己的事情,也許爹娘早就死了,只是她自己不願去相信。
「哭什麼哭?本來就丑,再哭就更醜了。」上官翊拿起寫好的休書塞入凌萱兒手中。
凌萱兒淚眼模糊,手中休書上的字她認識的沒幾個,不懂裡面寫的是什麼,但她猜想,一定是上官翊把討厭她的話全寫在上面了。
「要哭回去哭,呆在這裡真礙眼。」上官翊甩袖走入內屋。
「脾氣還是這麼暴躁。」上官澤輕搖著頭走到凌萱兒面前,抬起袖子幫她擦著臉上的淚珠,「萱兒別哭了,澤哥哥幫你教訓他。」上官澤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會讓上官翊這麼當真,他更沒想到那句玩笑話,會讓自己整整內疚九年。
凌萱兒擋開上官澤的手,自己把眼淚擦掉,轉身就往別樁外面跑,在她的手裡緊緊握住那封休書,這是上官翊「罵」她的證據,一定不能丟,等她長大了,她一定會罵回去的。
「萱兒!」上官澤追著凌萱兒跑出去,剛跑了幾步,他就被石頭一拌險些摔倒,「翊,快點出來,萱兒一個人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