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意淫了。」張煥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我就說一下,呵呵,不過說真的,你們的老三還沒娶媳婦吧。」
吳占霞的一句話,突然間讓坐在一旁的樂樂有了反應,張煥成看到她眼睛突然間一瞪,然後掃了一眼,而後,默默的開始流著眼淚。
張煥成給吳占霞遞了一個眼色,示意讓她不要再說,同時讓她注意旁邊的樂樂。
吳占霞看了看,大概知道了個情況,點點腦袋,不在做聲,張煥成奔向過來安慰安慰,卻沒想到反而把樂樂搞得更不開心了,於是自己灰溜溜的退到了門口處,安靜下來。
「怎麼樣?」王海超問道。
「呵呵,別提了。」張煥成搖搖腦袋,無可奈何的答道。
「行了,那我去看看謝博雨,他可能要再次換藥了。」
張煥成點點頭,坐在那裡,覺得無聊,於是掏出手槍,撫摸著槍身,有比劃著,做出瞄準狀。
「煥成哥,這槍從哪弄的。」何冰問道。
「老三給的,不過我還沒用過。」
「下次能不能幫我問問看看給我也搞一把唄?」何冰懇求道。
「成,沒問題,等他回來我就幫你問。」張煥成說道。
過了三個多小時,太陽慢慢的往下落下去,倉庫裡面的光線也不那麼充裕了,老三他們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滿頭大汗的,看樣子搞了不少東西,而後車子再次停靠在倉庫的門口處,側門拉開,石曉鵬先跳了下來。
「好傢伙,我們一下子搞了好多東西。」石曉鵬興奮地說道。
「啥玩意?」張煥成邊問著,邊向車裡面看去。
整個車子裡面裝著成箱成箱的白酒,估算了一下得有個七八箱,一箱有六瓶,加起來也得有將近五十瓶了。
「這麼多哦。」張煥成說道。
「他娘的,要不是車子沒地方了,還能多弄一些呢,哦對了,我明天還得出去一下,車子快沒油了,我得去搞油,要不然就只能一輛一輛換著開了。」
「行,那我先把這些卸下來再說。」張煥成說著,和何冰兩個就開始往下搬酒,石曉鵬看見老三盯著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幫忙,於是上先去和他們一起忙活起來。
「差不多,夠了。」王海超看著搬進來的一箱一箱酒,說道。
「成吧,現在就開始做吧。」老三說道。
「嗯,做法很簡單的,看到酒瓶的口沒有,弄一個窟窿,把布條蘸進去,憑空盡量不要有縫隙,等拿到鐵絲網前面的時候,把布條點燃,然後直接拋進去就行了。」
王海超邊說著,就變掏出一瓶製作起來,老三看到後,也學者樣子,至於布條子,石曉鵬從架子上拉出一件囚服來,撕扯著,弄成一條一條狀,然後塞進酒瓶裡。
「怎麼樣,看我做的。」石曉鵬笑著說道。
「行,不錯,就是這樣,很簡單。」王海超說道。
人多力量大,將近五十個白酒就這樣在他們手裡變成了燃燒瓶,老三看著地上,無奈的搖搖腦袋,苦笑著說道:「媽的,這麼好的酒全都變成這操行了,有些浪費啊。」
「老三,酒沒了還能在搞,子彈沒了那可就是真沒了。」張煥成說道。
「我知道,呵呵,我就隨口說一下。」
「正好天黑了我們也沒有點燈可用,就借此把它們全部點燃了,當我們的篝火。」王海超說道。
就這樣,張煥成他們一人捧著幾個燃燒瓶朝著鐵絲網那邊走去。
監獄的另一邊,是成片成片的喪屍,之前陽光照射強烈,喪屍貌似不是很喜歡,在地面上的活動很少,現在太陽就要落山了,張煥成覺得喪屍的數量比之前感覺的藥多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遠沒看清楚的問題。喪屍也注意到了他們,逐漸的朝其走去。
「抓緊時間吧,等到他們全部都彙集在鐵絲網邊上就不好辦了,盡量朝它們身上扔,這樣才會有效果。」王海超看著鐵絲網裡面的喪屍,說道。
老三拿打火機點燃一個,隨後看準其中幾隻比較扎堆,一手丟出去,直接命中,燃燒瓶擊中他們,「砰」地一聲碎裂了,火星四濺,霎時間就引燃了喪屍的衣服。
其他人也跟著有樣學樣,看準了喪屍,點燃後大力的拋出去,介於王海超傷勢沒好,力氣不足,就沒讓他丟了。
「石曉鵬!你他娘的往哪兒扔呢。」老三看見他丟進去的燃燒品沒有擊中喪屍,而是掉在地上後,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