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陣混亂,發生了太多的事請,猶如天翻地覆,感覺像做夢一樣,前一晚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聊著,今天就陰陽相隔,到頭來,又是重新開始,認識了那麼多人,卻在眨眼間死去,到底應該怨誰,喪屍?世道?還是我們自己。
若不是大鬍子他們鬧起來的亂子,想必大家現在已經坐在一起吃飯了。
張煥成坐在車裡,問著那個弟兄的名字。
「石曉鵬。」那個弟兄答道。
「哦,石曉鵬,我叫張煥成,呵呵。」
「我知道,只不過你不認識我罷了,三哥應該認識我。」石曉鵬說道。
「嗯?」老三差異的看了一眼他,思索了一下,突然間冒出一句話:「我操!原來是你小子啊,怪不得你叫我三哥,我聽了還他娘的納悶呢。之前太雞 巴亂,沒看出來。」
「老三你認識啊?」張煥成差異的問道。
「認識認識,回頭給你講,先不說別的了,往哪走,先想好,我他媽的不能就這麼干開著啊。」老三說道。
「這個,老三,有沒有想過離開市裡,往別的地方走。」張煥成再次提到這個事情。
「你是說離開HD市?去哪?鄉下?」老三邊開著車子,邊問道。
「我是覺得,往偏遠一點的地方會不會好一些,我是說,最起碼喪屍沒有那麼多,相對安全一些。」張煥成說道。
「三哥,他的有道理,我們要不就別再市裡面兜圈了。」石曉鵬也贊同他提的建議,附和道。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吃的東西怎麼辦,咱們可都不會種地,總不能到時候餓了在開回來找東西吃吧。」老三皺著眉頭說道。
「我也沒說一定要,只是提一下,多個選擇。」張煥成說道。
「先去醫院!」老三突然間冒了一句。
張煥成和石曉鵬兩個人都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老三,你說啥?」張煥成問道。
「先去醫院,找些藥和抗生素還有消毒液什麼的,你他娘的沒看見謝博雨那小子背後的傷嗎。」老三說道。
張煥成扭過身去,看著爬在一旁的謝博雨,他背上的玄武紋身被人用刀在中間劃了一下,口子不算深,卻也能看見白白的肉向外翻著。另外兩個弟兄早已經累得夠嗆,橫臥在一旁,王海超臉部被打的腫了起來,靠在最裡面,皺著沒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旁邊的樂樂,垂散著頭髮,蓋住了臉,身上披著老三脫下來的背心,手臂上也是多出劃傷。
張煥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他想不通為什麼大鬍子他們能凶殘到這樣的地步。
「三哥,搞這些東西不用去醫院吧,找個藥房就可以了。」石曉鵬說道。
「對啊,操!我他娘的咋就沒想到,媽的,一定是老子氣暈了。」老三罵道。
「就順著陵園路向前開吧,我印象當中有一家,雖然不大,但是藥品還是挺全乎的貌似。」石曉鵬指著前方說道。
「就這麼著,待會看一下周圍的情況,可以的話,我們三個都下去,進去後把能用得上的東西全部都往車裡扔。」老三說道。
「知道了」張煥成和石曉鵬同時答道。
暫時定了目標,張煥成他們在老三的帶領下朝著前方的藥房開去,剛剛是下午,烈日當頭,
陽光毒毒的照在大地上,馬路被烤的又快能煎雞蛋了,真可謂是驕陽似火,灼烤大地,路面的瀝青彷彿要被烤化,空氣中的腥臭味夾雜著瀝青的味道,使其更加的難聞,讓人越發的喘不過氣來,他們的車子也沒有了擋風玻璃,想把車窗子關上都不可能,雖然行駛能帶動著空氣的流通,但是無論他們怎麼聞,都還是那種味道,令人作惡。
「媽的什麼世道,有喪屍就結了,他媽的還趕上這麼個熱天氣,要知道,平時這時候俺可是在家捧著西瓜吃呢。」老三邊罵著,邊用手去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不說還好,一說到西瓜,張煥成的嗓子眼頓時感覺有股酸酸的感覺,看來是條件反射了。
「老三別說了,我想吃。」張煥成嚥了口唾液,說道。
「哎?說不定鄉下有西瓜。」石曉鵬突然說了一句。
「鄉下有西瓜那也得有人種才行啊,照我估計,農民弟兄們早就變成喪屍在田里拿著鋤頭遊蕩著呢,想西瓜想瘋了吧你!」老三衝著他罵道。
「三哥,三哥,到了,到了。」石曉鵬指著右側的一家藥房說道。
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老三向四周張望著,發現這片地方相比較而言比之前安靜許多,可能是因為大部分的喪屍全部都向比賽場靠攏了吧。
「現在正好,叫裡面的兩個弟兄看著,我們三個進去,記住,別他娘的逞強,都站在我後面,我先打頭陣。」老三說著,從車座下面抽出一把大砍刀來,看樣子還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