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好在美食林的玻璃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要不然還真他媽難辦啊。」老三罵道。
「嗯,就是也考慮到這個因素,我們才決定來這裡試一下的,要不然怎麼敢。」老馮答道。
所有人在經過前一波的廝殺後,已經略顯疲憊了,尤其是王海超,半蹲著,玩著腰,雙手扒在膝蓋處,氣喘吁吁的,額頭上不停的滴著汗。
「怎麼樣,還扛得住嗎?」張換成看著後面的王海超問道。
「還可以,放心,死不了。」
張換成知道他是強作鎮定,以王海超現在的狀態,恐怕成不了多久了。
「你先從小道回車裡吧,等我們清完了,在叫你。」張換成說道。
「不用,可以的。」王海超說道。
張換成看著他的眼神很堅定,也不再做聲,轉過身去準備迎接著即將撲過來的喪失群。
所有人都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這時候,刷棍的那位弟兄突然腳踩著前面的一個箱子,並接著箱子的高度,單腳發力,大喝一聲,雙手握住蠟棍的後部和中部,在空中傾斜四十五度角由上至下揮了下去,蠟棍在空中出現了重影,彎曲著,以極大的力道掃向前排的喪屍。
等那個弟兄雙腳落地後,前排的四五個喪屍都被打翻在地,其中被直接掄到身上的那個喪屍,從胸口至腹部被打的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凹痕,衝擊力過大,凹痕顯然已經傷及深處,惡臭的粘稠膿水從裡面滲出來。
那只喪屍倒地後,想要掙扎著起來,但是拿到凹痕極深,它在狂暴的掙扎中,生生的把身子胸部和腰部撕裂,在地上使勁的爬向那位刷棍兄,並同時用雙手盡可能的去抓他。
刷棍兄快速瞄了一眼,已經察覺到地上的動靜,他抽出蠟棍,同時雙手握住兩邊,猛地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接著力道,左手鬆脫,右手抵著蠟棍的底部,向前推去,看似柔弱的蠟棍此時卻變成了一根長槍,雖沒有槍頭,卻以著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插進了趴在地上的那只喪屍的腦袋裡,以此同時,膿水從破扣除迸射出來,那只喪屍立馬倒地,刷棍兄同時也快速的收回手中的蠟棍,直接插著下一個目標殺去。
「真他媽好手段!」老三叫道,同時也輪著錘子和刀,衝上前去和喪屍展開廝殺。
老馮緊隨其後,長長的殺豬刀已經在空中左揮右砍了,雖然有些卷刃,但其威力卻仍未減,也或許是老馮加大力度的緣故。
其他人也一起向前衝去,張換成則把王海超朝後面擠去,他擔心王海超這次會以為內戰況的慘烈而把姓名丟掉,要知道,王海超是他現在唯一的一個朋友,如果他死了,整個七中的人可能就只有他張換成自己了。
謝博雨看在眼裡,也過去幫忙,他和張換成兩個人並排在前面,把王海超堵在後面,盡量不讓他靠前面,一面太危險。
「媽的,瞧不起老子是嗎!」
王海超被激怒了,朝著他們倆喊了一句,同時以極大的力量衝破兩個人的身子,提著刀跨到了最前面,和老三並排,和前面已經撲上來的喪屍廝殺起來。
張換成和謝博雨來不及多想,也直接撲了上去,三個人一起開始圍著一個喪屍猛砍。
樂樂則和其他兩個弟兄在前面也拚命的廝殺著,那兩個弟兄貌似不太注意什麼憐香惜玉,三個人都在最前面,照著一個喪屍也是猛砍。
物理攻擊強大,沒有智慧是它們唯一的缺陷,哪怕它們有最基本的思維,恐怕人類也不是喪屍的對手,它們沒有感情,沒有知覺,掉個胳膊腿什麼的,絲毫不能影響它們,喪屍的心裡對貌似對人肉非常的情有獨鍾,它們僅用著自己最原始的慾望驅使著它們強大的身軀,去尋找著它們想要的東西。
地上已經鋪滿了被幹掉的喪屍,張換成他們幾乎都是踩在它們上面和撲過來的喪屍廝殺著,王海超也自知體力到達極限,為避免自己出意外,他也見見的退到後面,但是沒有閒著,他怕倒在地上的喪屍會再次起來,就用刀子去插著每一具的頭顱,以確定它們不會再次站起襲擊張換成他們。
老三的體力就是好,從剛開始到現在,死在他手中的喪屍恐怕都有十個多了,身上也是被腥臭的膿水液體搞得髒兮兮的,就是這樣,絲毫不減他累的樣子,反倒是越殺越興奮了,左錘又劈,左敲又砍,雖說喪屍的生命力異常的頑強,卻也經不起老三這樣折騰,倒在地上的喪屍,凡事看到身子爛兮兮,頭部沒有完好的,那基本上都是他做掉的。
「老三,差不多了吧。」老馮在幹掉一個喪屍後說道。
「嗯,差不多了,還他媽夠勁啊,這麼多喪屍。」老三沒時間扭頭,邊砍邊說道。
「趕緊清掉這些肉肉吧,我怕斥責右邊,大廳裡的東西很多,輛車都弄滿的話,後我們吃一吃一陣子了,而且,這裡被清掉後,應該不會有更多的喪屍進來,我們可以分幾批把美食林裡面的貨物全都體育場去。」老馮說道。
「好的,交給我了。」老三說完,越發的賣力,雙手上下揮舞瘋狂的砍著喪屍。
喪屍固有一死,或死於槍戳斧砍,或死於錘擊刀劈,卻絕不能死於老三之手,如果喪屍有思維的話,想必這句定能成為它們的名言警句。
經過將近四十分多分鐘不停歇的慘烈廝殺,整個大廳的喪屍終於被全部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