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若兒剛走到門前,只聽門「砰--」得一聲,關了!
「啊!」她忙不迭抽會小手,看著差點夾斷了手指。
好痛,門怎麼自己關了?
轉頭一看,只見冷邪已站了起來。
「你……」
「我說過你出不去的。」
「怎麼會這樣?我剛剛明明看見你把那些東西都吃了。」
「我哥哥沒告訴過你,我和他都是百毒不侵嗎?」
何況敵人的東西,他根本不會真的吃。
完了完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看著他越走越近,游若兒頓時慌了,真是撞牆的心都有。「你你你……不放我走我就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冷邪一言不發邪魅的看著她,而他越不說話游若兒心裡就越是發毛。
「喂!要死要活你倒是發個話!」
反正橫豎都是死路一條,她還不如求他來個痛快點的。
「從今天起,你就留在這裡,不許再有逃跑的念頭!」說完他黑袍一甩,轉身離開。
這就走了?
奇怪,是她看錯了嗎?剛剛他怎麼會看見了他眼底的憂傷之情!
而那個走出門的男人這時也在不停告訴著自己:她不是她,即使是,他發過誓也不會再對任何人動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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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三天了,雖然每天都有人送來可口的飯菜,但問他們關於邪君冷邪的事,他們一個個都像木頭一樣一語不發,難道這一輩子她就注定要被困在這裡了?
「無聊好無聊哦!兒子啊!你怎麼也不說說話陪陪你老媽?」游若兒撫摸著自己還未凸起的小腹說著。
過了一會兒沒動靜。游若兒知道,一定是肚子裡的那傢伙吃飽喝足又睡著了。唉!虧你還是魔子,怎麼也不想個辦法幫你娘逃出去?你就不怕被你那狠心的叔叔給害死?
「咄--咄--」
看來又是有人送飯來了。
游若兒打開門,看見的還是原來那個送飯的小丫鬟,手裡端著下午用的點心。默不作聲地把飯菜一一擺下。
「我說你們主子邪君人呢!」游若兒拉住女子來回搖晃,「喂--喂--」她扯著嗓子在她耳邊大叫。
「她聽不見的。」冷邪的聲音想起,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房間。
「你怎麼神出鬼沒的?想嚇死人啊!」游若兒放開女子跑到他面前說。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倒覺得邪君有時也不是那麼可怕。
「你想見我?」他直入主題看著她問。
「是我想問你你到底要囚禁我到什麼時候?天天呆在這裡,不是吃就是睡。你到底想拿我怎麼樣?如果你是想拿我威脅冷傲,那麻煩你快點!」再被蒙在這裡,他早晚會被逼出自閉症來。
冷邪瞥了一眼她。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囚那麼囂張的。
「我不準備拿你威脅冷傲。」他雖是邪君,但並不喜歡做威脅別人的事。
「那你想做什麼?」他抓她來不就是讓她傲嗷擔心,然後趁機奪去魔尊之位然後一統六界嗎?
「我要你留下來服侍我。」他脫口而出著這句話。
「你說什麼?」游若兒大驚。
是的!
她不是她!難道他也像他的那個那樣昏了頭了嗎?不,不可能的。
「你說……你要我留下來……服侍你……」
老天,他不會是想要她和他那個吧?
「沒錯,我是要你留下來服侍我。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要你留下來做我的跟班而已。」只有讓她和自己形影不離,他的好大哥才會恨得牙根癢癢的!他找了個完美的解開對自己說。
「我才不要!」想她可是堂堂魔界王妃,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從一開始就被魔尊捧在手心裡,憑什麼要她服侍他這個六界人人恨之入骨的大惡人?
「不是願意嗎?如果你想看見冷傲死的話就不要答應。」
「你以為你能打得贏魔尊冷傲嗎?」
話說,她對她家傲嗷還是很有自信的。
「我不用和他打,我只要做些十惡不赦的事,別人就會把這筆帳記在他身上。」他邪笑著說,「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當初他為了留下我,發誓如果我再做什麼迫害六界的事,他將一人承擔。哈哈……我這個傻大哥,這種誓都敢立,我真是佩服他!」他不急不慢的說。
「冷傲這是為了保全你,你居然恩將仇報?」
「誰要他假好心?我告訴你,我冷邪一人做事一人當,就算六界的人全要誅殺我,那讓他們來好了!我就怕他們沒這個本事!」他不可一世的說,那語氣簡直和冷傲一模一樣。
「你神經病!別人救你你不要,非要尋死!」
「你說什麼!」冷邪一手掐著她的喉嚨,鐵青著臉問。
這一生他最恨的就是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大哥!從小他就告訴自己,他可以輸給任何人,就是不能輸給他。
「放手--」她額頭青筋暴起,「我快不能呼吸了。」
冷邪口中迸出幾個字:「你給我聽好了,我不要他救,死要不要!」
「我、知、道、放、我、下、來。」游若兒用胸腔中最後一點氧氣說道。
他收手把她甩到了說:「不許有下次。」
游若兒大聲呼吸著缺失的氧氣,再想抬頭想和他,卻只看見他氣呼呼離去的背影。
「什麼人嘛!你以為現在好人很多啊!你知不知道有小孩被車壓過,十八個路人看見都還沒人救!真是好像沒好報!」游若兒自言自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