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眼見游若兒眼眶中兩泡淚水就要掉了下來,急忙雙手捧起了她淚濕的巴掌臉。深情的吻著她的朱唇說:「小傻瓜,一輩子怎麼夠?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只要你願意,我願意永遠做綠草陪伴著你,襯托著你。」
「真的嗎?你真的永遠不會離開我」她既害怕又疑惑的問。
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了。
冷傲勾起她的下顎,凝視著若兒大眼,眼中滿是寵愛與憐惜。
「看著我若兒,你是我心頭上的肉,我是身體上的骨,要分開我們除非割肉剔骨。」冷傲的神情彷彿能打動天地間一切生靈。
他第一次對女人說出那麼肉麻的話,可都是他的真心話。
這一句話一說出口,若兒的氣就如洩了氣的皮球馬上消了下去。那氣紅的小臉紅彤彤的,胸口一起一浮,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似得,說不出話來。
那時他心中的話嗎?
她是他的心上肉,他是她的體上骨,要分開他們除非割肉剔骨。
「哇……哇哇……」若兒一瞬間哭得又凶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對她說出這麼神情的情話?
印象中,他從未有過這樣的語氣,以前就算有什麼話,也是先撲到了她再說,現在居然坦坦蕩蕩在她面前表白,還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要不是她的心臟夠強,剛剛那一悲一喜之後,便要立刻昏了過去。
「若兒你怎麼又哭?」他溫柔的拭去她小臉的淚,「別哭了好嗎?原諒我這個大傻瓜,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騙你,再也不欺負你。」
「那可是你說的,如果你以後再敢搞七捻三,不許說我不講理,不許說我欺負你!」游若兒事先報備道。
冷傲苦笑了一下。
她就是天生來折磨他的!
「你笑什麼?是不是心裡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游若兒急忙拉著他的衣領追問。
「沒有沒有,那哪裡敢啊!我要是敢再出去拈花惹草,不怕回來你把我喀嚓喀嚓了!」他故意學她以前,兩根手指做著剪刀狀。
「人家才沒說過要這樣做,你少冤枉人家。」
「哦!那我明白了,是愛妃要需要本王的那個,不捨得了吧!放心,為夫一定會盡心盡力,不分日夜伺候愛妃滿意。」他曖昧的說。
若兒臉紅的好似紅透的番茄,在他懷裡嬌嗔著:「壞死了,你壞死了你--」他說得她好像大色女似得,真是的。
他好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單純、淘氣、又有點小迷糊。
冷傲長臂一伸將她拉進懷裡,驀地低頭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好甜,那甜甜的蜜汁比世間任何一道美味都要甜蜜。若兒慌亂的在他懷裡掙扎,不想卻被他的舌頭趁虛而入,輕輕佻撥著那滿室的柔香。
「嗯……不要……」
雖然這裡沒有別人,但在他那麼激烈纏綿的熱吻下,她的氣息快要被他抽走,整個身子彷彿都要癱軟下來。
當她的唇和他的再次緊貼在一起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徹底誠服了,徹底淪陷了,徹底的被他征服了。
她本來不想再相信他了,可是當她面對自己真相喜歡的人深情表白時,她原本堅硬的心就無法不軟下來。沒辦法,她承認自己不夠堅強。在感情面前,她一向都很脆落,特別是面對一份如此深沉的感情。
「不……我要這樣吻你……一輩子這樣吻你……」他閉著眼,癡迷的說。
在她面前,她不再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魔尊,他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只想傻傻愛著她的男人。
如果她是他命中注定的愛人,那麼不管多麼艱難,他都要牢牢將他鎖在身邊,不讓她有機會離開他一步。
那柔軟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她的貝齒,伸進她的口中,與她口舌糾纏,索取,纏綿不休。
過了許久,若兒推開她,即將喘不過氣,渾身無力的靠在他胸口低喘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開口問道:「傲,你準備怎麼處置那個花影?」
他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一種甜蜜和寵溺在他們中間漫延。
「誰是花影?」他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就是剛剛那個狐女啊?」
他不會忘了吧?
冷傲輕歎了口氣,這才想了起來。
「我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早就把她拋到九霄雲外。小傻瓜,我的心太小,只住得進你一個人。」
「肉麻死了!」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甜膩的緊。
「你不喜歡啊?那我以後不說了。」他一本正經的說,然後恢復了一臉酷酷的樣子。
「砰--」
「啊!若兒你怎麼又拿平底鍋打我?」他捂著腦袋,俊臉皺正了一團。
「你敢!哼!我告訴我,你的甜言蜜語以後只准對我一個人說,否則小心平底鍋伺候!」若兒鼻子一哼,好似小後媽一個。
雖然痛,但他的臉上又堆上了笑容。
她是愛他,在乎他的。
「你是我的寶,你說什麼當然聽什麼了。寶貝,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他佯裝看了看天色,大手已經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你幹什麼啊!討厭啊,不要過來,你的手不要放在那裡,喂!這裡也不行--」若兒又蹦又跳的說。
最後還是抵不住冷傲的深情一吻,橫抱起她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徹夜的纏綿現在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