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聲音,但只能聽見執著的敲門聲——
岳婉走到門邊,慢慢打開門,小心翼翼的探頭探腦看了一下四周,什麼人都沒有,她頓時覺得有些驚悚了……
不會是鬼吧?正這麼一想,她背上的汗毛就全都豎了起來,不自覺的攏緊了身上的衣服。
就在她剛準備關上門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一旁冒了出來,摀住她的嘴,將她往懷裡狠狠一帶,然後用腳帶上了門。
「嗚嗚……」被那人捂著嘴,岳婉發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一身黑色斗笠,連臉也被隱藏在黑暗的斗笠中,房間內的燈火很弱,根本就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漸漸的,岳婉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弱……整個身體疲乏無力,幾乎要軟倒在他懷裡。
神秘男人隨意拿出一塊布,把她的嘴狠狠的堵住,然後把渾身無力的她往床上重重一甩,就欺身壓了上去。
「嘩」的一聲撕開她身上的衣服,看到她光滑白皙的肌膚,炙熱的手掌毫不知節制的在她白皙的身子上揉搓著。
沒有想到啊,這個岳婉已經上了一定年紀了,滋味卻仍是如此美妙……
神秘男子隱匿在斗笠下的眼睛突然紅了紅,喉結滾動了一下。
「唔唔——」岳婉就像是只垂死掙扎的魚,拚命的在床上翻滾著,企圖躲過這男子的蹂躪。
她的皮膚在他用力的撫摸下,早已呈現出一種極致的紅,彷彿是在引誘著神秘男子那蠢蠢欲動的心。
他再也忍不住了,吞了大口口水,低下頭,將溫熱的唇覆在她有些冰涼的肌膚上。
「嗚嗚……」岳婉拚命的掙扎著,卻擺脫不掉男子強力的桎梏,只能任由自己喘著粗氣,瞪著紅紅的眼睛,滿目仇恨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正在這時,又一陣敲門聲響起了,與此同時,也響起了一個好聽而又柔媚的聲音,「娘,是我,青瑤,剛剛聽到你房間裡有響動,睡了嗎?」
神秘男子身軀微微震了震,深深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眼裡似乎燃起了一絲希冀之光的岳婉,然後抽出一大塊布條將岳婉的手綁緊,握緊了一把匕首,緩緩的向門口走去。
岳婉拚命的搖頭,淚水肆意橫流。
那可是她的女兒啊……她最疼愛的女兒啊,她不能讓她有事!
門一會兒就開了,陸青瑤抬頭,看到一張被隱匿在斗笠下的白皙臉孔,身形忽然一震,「修磊,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我娘這?」
龔修磊此刻的面容非常猙獰,有一種一不做二不休的決絕,他垂下眸子,眼眸中逸過一抹陰寒,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低聲說道,「進來……」
陸青瑤有些不明就裡的跟著龔修磊走了進來,待看到被綁在床上的岳婉時,差點高聲尖叫起來,但與此同時,一把閃亮的匕首已經抵在了她細嫩的脖子上。勒出一道血痕。
「龔修磊,你幹什麼?」陸青瑤張皇失措的問道,眼睛卻是緊緊盯著床上的岳婉的。
岳婉此時正在奮力掙扎,手已經被勒的通紅,眼眶裡全是清涼的淚,可是她的嘴已經被堵住了,卻只能發出細細的嗚咽聲。
原來這個對她欲行不軌的人是現在已經臭名昭著的龔修磊,他已經被他爹趕出來了,淪落到了一個很恐怖的下場。他還來這裡幹什麼?
「呵呵……」耳畔突然傳來龔修磊一陣令人膽寒的笑聲,「我幹什麼?」
他嘲弄的勾起嘴角,眼裡溢出一抹寒光,「不過是在剛剛嘗過女兒的滋味之後,聽到女兒嬌滴滴的透露娘的房間今晚也就她一個人,所以就想順便也試試。」
調侃的語氣卻讓岳婉掙扎的動作恍然頓住了……
青瑤……青瑤居然剛剛和這個恐怖的男人在……
不,她不敢想像,岳婉的眼淚流得愈發的兇猛了。
然而,哀莫大於心死,她不敢想像一向這麼乖順的女兒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一定!一定是龔修磊這個淫-棍教唆的!
天吶,當初她怎麼會拚命的想要把青瑤推向這麼一個淫-棍?
想到這,她看向龔修磊的眼神充滿了怨恨,但這其中也夾雜了一絲對青瑤的愧疚。
陸青瑤也愣住了,沒有想到她剛才和龔修磊享受魚水之歡時,她只是稍稍和龔修磊透露了一點她爹今晚出去的消息,沒有想到就讓這個色膽包天的混蛋起了歹意,她真是悔不當初啊!
「龔修磊,你這混蛋住嘴!」
陸青瑤淚流滿面,看著綁在床上羞憤交加的岳婉,她愈發的痛心。
沒有想到就是那一次沒有讓龔修磊得逞,卻讓她陷入了情慾的深淵,開始享受起這種被快-感覆蓋的感覺,所以才讓龔修磊有機可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他。
可是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你叫啊!叫得更狠些!」龔修磊此刻的樣子非常的喪心病狂,他將刀刃一寸一寸的割進陸青瑤的脖子裡,然後還拿過刀來,貪婪得很享受的舔舐了一下上面的鮮血,這個動作讓陸青瑤非常的反胃!
倏然,龔修磊湊近了他那白淨的臉,在陸青瑤正在滴血的脖子旁,幽幽的吹了口氣,讓陸青瑤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你叫的更大聲一點吧,現在你跟我是一條船上的人……等會那些侍從們過來了,我會繪聲繪色的跟他們講述你是怎麼在我身下shen-Yin的,在我身下不斷的不要臉的叫著再快點,我還想要……」
淫-穢的話語讓岳婉心死般的閉上了眼,天吶,她怎麼教出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就應該在她一出生的時候就掐死她!
雖然她要她好好爭取本應該屬於她的東西,為了一切她們想要的不擇手段,可是也從來沒要過她這麼不知羞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