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餐廳,一股詭異嚴肅的氣氛包裹著,讓人打從心底覺得壓抑。
「你為什麼要害她?」
殷深怒氣騰騰看著眼前的淡定著女人,怒問道。
看著她,再聯想到自己心愛的人,他的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怒氣還有恐懼。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雲依依冷靜的挑起一絲笑,一手拂過秀髮,鎮定的看著殷深,道,「你再說什麼呢,這麼莫名其妙的。這麼急著約我過來,我人才剛坐下,就這樣質問我不明不白的話。真是令人傷心。虧我這些天這麼的想你呢。」
幾天了,他突然約自己出來,雲依依心中暗喜,還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但是,隨後也想到他為什麼會約自己出來,心裡也做好了準備才來。
「用不著你這噁心狠毒的女人想。」
殷深嫌惡的瞥了她一眼,話都不想再和她多說兩句,將手中的一疊東西丟到她的面前,開門見山,「我約你來只想確定一件事。我不想與你多浪費時間,我一刻也不想再見到你。我問你,是你讓人撞她的吧,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簡直就是不擇手段。」
雲依依聽言,臉色變了變,拾起來他扔下來東西看了看,越是看心底就越顫,也越來越不能淡定。
這是一些相片,是伊妮笑和葉西被撞的時候,那驚心動迫的場面。
沒想到,他到底還是查出來了,本事果然不可小覷。
她合上本子,很快,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臉上,佯裝鎮定的看了殷深一眼,「真是好笑了,你的女人出事了,關我什麼事?怪在我頭上來。你為什麼不去怪自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好呢。」
「你!」
殷深臉色鐵青,騰地站起來。
「怎麼?生氣?想要打我?」雲依依很不要臉的道。
殷深氣得咬牙,手揚起來又垂下去,冷冷的說了一句,「我是不會打這麼髒的女人的!」
雲依依臉色變了變,將心裡那種奇怪的酸味逼回肚子裡。她站起身,道,「很抱謙,如果你是來質問我的,那麼,我告訴你,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還在其它的事情要處理,就不奉陪殷先了,如果殷先生改天想要找我約會的,我想我還是很樂意的。」
說著,她提起自己高檔的紅色包包,就要走出去。「
「等一下!」
殷深濃眉蹙得深深的川字,他叫住她,如果不是想要她親口承認,他也不想多呆一分鐘,也不想多現與這個女人說一句話,更不想多看這個女人一眼。
雲依依回頭,晃起一抹笑,「請問殷總還有什麼事情?」
「還給我裝算,難道你還要我說的更明白一些嗎?雖然你不承認一切是你做的,不要以為你手段高明,我就不會查得到,你也不小看我殷深了。」
殷深又丟下一張收據,正是一張支票,而下面的暑名也正是雲依依,冷聲道,「這就是你所做的證據!」
雲依依手顫了顫,看了眼她丟下的收據,沉默。
殷深極呼的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瞪著雲依依問道,「你還想狡辯嗎?」
雲依依還在裝鎮定,勾勾唇角,故意浮起一絲平靜的笑,「表面上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而且,我為什麼要害她?難道單憑一張收據就是我做了的嗎?那我一天當中,開出的收據不知道有多少張呢。」
「雲依依,我真是佩服你,到這個時候了,你都還可以這麼淡定。你不要以為你有雲氏撐腰,我就真的不敢動你!」
殷深眸光一冷,「我告訴你,無論是誰,傷害到我愛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呵,還真是情深意重啊。」雲依依自嘲的勾起淺笑。
「你為什麼要害她?她只是個無辜善良的女孩子,你卻對她下這樣的毒手!雲依依!如果,她真的醒不過來,我會把你碎屍萬段也不夠!你應該感謝老天,她沒事,否則我要你一家人都陪葬!」
殷深的聲音裹著巨大的陰沉和冰冷,可見他是多麼的怒。整個人就似如地獄裡來的魔鬼一樣,讓人不寒而慄,說話的時候也似魔鬼扼著人的脖子說出來的。
雲依依看著眼前殷深,突然間覺得害怕了,可是,眸子也緊跟著一冷一靜,就算是這樣又怎樣?
她雲依依從來就沒有怕過誰?即使他是「星勢」的總裁又能怎麼樣?她雲依依好歹也是雲氏未來的接班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就算是揭穿了,她也未必會輸……
不過,她的目的就是得到這個男人,而不是要與這個男人鬥。
她不想翻眼,不想用強的,她是真的想要打動他的心。
先是慢慢的吸了口氣,她緩緩的開口道,「我說這些不是我做的,你相信嗎?」
「相信?」
像是聽到多麼好笑的話一樣,殷深唇角嘲弄的勾起一絲冷笑,「你覺得我會去相信你這樣一相歹毒噁心的女人嗎?你還有臉叫人相信你?自己做過的事情竟然也還可以這樣問心無愧的。雲依依,身為一個男人,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
「那為什麼你就不可以相信我?難道在你眼中我就這是這樣的女人?」雲依依看他眼裡的嫌惡,心裡也微痛著。
「不想我說替你說吧。」
殷深不想與她繼續兜圈子了,「是你給路躍的錢吧?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聰明,你想讓人怎樣也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所以,你就找到了走投無路到什麼都願意做的路躍,路躍是個孤兒,沒有親人朋友,但是,卻有一個不嫌棄他的情人,還為了他生了個孩子,但是,孩子突然得了重病,如果不及時治療將會馬上死亡,也正當他為難無助的時候,你出現了……」——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