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放!」
殷深不但沒放手,反而將她擁得更緊,雙手反而更加猥褻的攬在她的臂部。
伊妮笑顫慄的僵硬住了,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該死的,竟敢戲弄她,改天非要他好看不可。
想佔她的便宜?沒門。
伊妮笑一改怒顏,衝著他爛燦一笑,然後,悄悄的伸出魔手,一把揪住了他的兩隻耳朵,還狠狠手向外扯。
殷深額上冒起青筋,吃痛的叫道,「喂,該死的女人,你在做什麼?」
伊妮笑嘿嘿的直奸笑,「我在教訓某人無恥之徒!」
說完,又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趁他痛呼之際,身形如同靈敏的小兔子一般彈跳而起,然後,找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大笑起來。
哈哈哈,真是太爽了,看他受虐的樣子,真是爽死她了。
殷深也從床上坐起來,摸著自己被她掐過的臉,那裡還好生生疼。
他看著遠處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惱火的不行。
這個該死的女人,哪裡有一丁點女人的樣子,又凶悍又沒有女人味,他真是瘋了才會對這個女人有好感。
殷深瞪著眼前那個依舊笑得誇張的女人,惱羞成怒的衝下床,「死女人,你少得意,讓我逮住非要教訓你不可!」
「來啊來啊,我看你有啥本事捉到我。」
伊妮笑釁似的朝他勾勾手指,笑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那抹調皮也更是讓人迷戀。
殷深更加惱火,宛如一隻被惹惱的狂怒豹子一般朝那個囂張的女人衝過去。
伊妮笑看著眼前已經怒極的男人,很是自信的一笑,然後,不慌不忙的脫下腳上的狸貓拖鞋,朝著某人又囂張的叫道,「來啊,來啊,我看是你厲害,還是我這只拖鞋厲害,我可告訴你哦,本小姐可是個投籃高手,向來有百發百中之稱。我再想啊,這只拖鞋啊,要是想打中某人的臉的話,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
「你敢!」
「你要是再過來的話,你看我敢不敢!」
「你…」殷深理智大失,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抓住這個女人,然後…然後……
但是,臉上又突如其來的疼痛卻讓他怔住了。
可想而知是伊妮笑那聲稱百發百中的投籃手,將手中的拖鞋給打中了他的臉。
殷深慢慢的將視線往上,看向她,那眼神卻比來自地府的撒旦還要懾人,彷彿可以將人生吞活剝似的。
伊妮笑原本掛滿笑容的臉也慢慢的暗下來,顯然是被他可怕的表情給嚇住了,整個人愣在一旁。
天啊,他生氣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她真的是有點後悔不該惹怒這個男人了。
殷深笑得宛如來索命的魔鬼,揚起陰森的笑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女人,你繼續啊,怎麼不繼續了?怎麼?嚇傻了?」
伊妮笑臉色又白又青,哆嗦的看著他走近,不自覺的一步一步的後退,嗓音也毫無底氣,「你…你想…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等會就知道了。」
殷深唇邊的冷氣越來越重,其中的寒意也充斥著整個房間,揚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他繼續朝她逼近。」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伊妮笑嚇得嗓音裡都已經有了顫意了,「你…你不要這麼嚇人好不好?我…我知道我不該拿拖鞋扔你,我…我錯了,我向你道謙,行…不行?」
「可是,已經遲了。現在才來說道謙是不是太多餘了?」
殷深冷洌的眸光裹著壓迫人的巨大危險,他將她逼近牆角,整個偉岸的身子將她緊緊的壓在牆上。冷凝了她一眼,突然伸手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在她顫抖的眼神下在她的唇上親吻了一下,嗓音輕得近乎是在呢喃,「我可愛的笑笑,你說,你是第幾次激怒我了,不,應該說第幾次打我了?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就得寸進尺了?又或者是,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收斂啊。」
「你…你什麼意思?」儘管伊妮笑心底現在的害怕出賣了她,但是她還是死撐著臉皮反問道。
「呵,哪裡有什麼意思啊,我只在在想,你這丫頭片子,爪子實在是太歷了,一個不留神就會給你這雙爪子抓傷,所以,我想呢,最好的馴服辦法就是將你這盛氣凌人的爪子跺掉。」
殷深那懾人的嗓音配合著他的表情執起她的手,細細的看著她的手,似乎在研究著要怎樣除掉她的爪子一樣。
伊妮笑毛孔都縮了起來,心裡越來越沒底氣,但又不想表現得懦夫一樣,於是突然呸了一聲,使勁的抽著自己的手,「你以為你是在嚇唬小女孩子啊,我告訴你,對付你這樣的臭男人,不長一副爪子怎麼行啊。我告訴你,你最好馬上放開我,要不然這爪子會抓傷哪裡我可不知道了。」
她那點威脅啊,估計螞蟻聽了都要偷笑了。
殷深鄙夷的瞧了她一眼,笑得狡詐,在她的指甲上摸了摸,「小女人,我就欣賞你這潑辣的勁兒,知道嗎?豹子縱使再野再狠再毒,磨去了爪子,還不是一隻小貓咪。笑笑,你說我把我們第一次歡愛的時我拍下的你的祼照發在網上去,結果會怎麼樣呢?那些視頻可是你臉部的全部特寫呢。」
歡愛相片?
他的嗓音是這麼的輕描淡寫,而伊妮笑卻是聽得這麼心驚肉跳。
而殷深卻若無其事的繼續悠然的說道,「哦,對了,第一次我拍下的照片不多,估計也就一二十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