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深淫笑一下,大手還故意猥褻的摸上她的臉,「跑啊,你繼續跑啊,你剛才不是跑得很帶勁的嗎?你現在繼續跑給我看哪!」
伊妮笑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抱緊自己,卻又嘲弄的哼了一聲,「你神經病啊,如果不是你一直追著我,我會跑嗎?一個大男人竟然這樣追一個女人,你也不害燥。」
「害燥,如果不是你先招惹我,還逃跑,我會追著你跑嗎?」
殷深咬牙切齒,突一手扣住她光滑的下巴,一字一頓的說道,「女人,我們應該好好的算一下舊帳了。」
「算…算什麼賬?」
鎮定的吞吞口水,故意生氣的道,「你有毛病啊!我們又不認識,有什麼賬好算的。」
伊妮笑看著他這凶狠的眼神,不禁做起縮頭烏龜裝傻。
「什麼賬?哼哼,我想你應該最清楚。」殷深慢慢的扣著她的下巴站起來,那模樣還真是可怕。
伊妮笑淡心虛的閃了閃眼,抗議著,「你…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手啦,手勁這麼大,我的骨頭都快碎了!」
是真的很痛啦!
殷深聽言,漆星一般的黑眸下意識的看到她的下巴處,果見一片紅腫,心裡泛起一絲漣漪,鬆了鬆手,「別試圖想要逃跑,要不然,呵呵——」
伊妮笑乾脆一手格開他的手,深知自己跑也跑不了了,索性就豁出去的插起腰,不耐煩的說道,「你想要怎樣?說吧,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你侵犯我,我會那樣做嗎?再說了,怎麼說吃虧的也是我吧!我都沒說話,你叫什麼冤啊!」
話雖說是不卑不亢,其實心裡也挺沒底的,這個男人怎麼看都是一副小氣加難對付的嘴臉。
「還終於承認了呢?」
「……」
殷深也皮笑肉不笑,漸漸逼近,「你說呢,你這女人膽子倒是不小,既然敢在我身上動土,你敢那樣做,應該也早就想到了承擔的後果!呵呵,我得好好想想,我要怎麼為自己討回點面子呢……」——
大家好,我叫滕月,初來乍到,請在家多多關照。大家可以稱呼偶為月月或者月。總之隨親啦,怎麼叫偶都喜歡,先拋個飛吻當見面禮,嘿嘿,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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