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印子的反映要我不知所措,他一把拽住了我撫摩他臉夾的手,用挑逗的語氣問我:
「你是在勾引我麼?」 我停止了撫摩,沒有說話,只是傻看著印子,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和我說這樣的話。
見我如此反映,印子繼續與我糾纏:
「即使你與他生米已成熟飯,我依然想擁有你,我越是想恨你,可越是愛你」
「印子不要恨笑笑好嗎?對你的過錯我會彌補」我很誠懇的說著
「彌補?如果你真的想彌補就用你的心彌補」印子顯的很激動
「用心怎麼彌補?你是想要我的心嗎?」我驚訝的看著面如死灰印子
「你能把心給我嗎?」印子反問著
我猶豫了片刻,做了很大的思想鬥爭,決定把心給印子,如果這樣能要印子不在生我的氣,如果這樣可以免去一場撕殺,那麼我願意,我鼓足勇氣說:
「我願意,現在就給你」說著,我舉起手掌亮出我鋒利的爪尖刺向自己的胸口,印子興奮的臉看到我這一舉動後大驚失色,第一時間阻止了我的這種行為,我疑惑的問: 「怎麼了?你不想要我的心了嗎?」
「你真的可以這樣把心給我?難道你不怕死嗎?」印子反問著
「願意,只要你可以原諒笑笑」我實心實意的說道。
印子靜靜的看我數秒,然後將攬入他的懷抱,冷靜的說: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會放你走」摟著我的手稍微的用了點力度。
哎~看來我是逃脫不了印子的魔爪了,怎麼辦呢?逃跑?還是留下來?以前印子可是打不過我的,不知道現在我對他動武還管不管用了?如果留下來那麼我就永遠不能和神君在一起了,我的寶寶計劃也就泡湯了吧?
在說神君一定會殺了印子的,如果我逃跑,印子會更難過吧?可是這樣印子才不會死啊?依偎在印子的懷裡,我思緒萬千,大腦小腦在不停的做著思想鬥爭,哎呀真是煩死狗了。
正在我猶豫之時,餘光突然掃到了門外綠絲竹哀怨淒涼的目光上,頓時心裡一驚,真的很想告訴她我和印子沒什麼的,要她不要誤會,於是我驚訝的脫口而出:
「綠絲竹…」 我可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當印子聽見我喊她的名字並回頭去看的時候,綠絲竹早已消失不見,看著鬆開我並轉過身去看門外的印子,心裡立刻做出第一判斷——逃跑。
說時遲那時快,此刻我這隻小狗狗早已夾著尾巴逃之夭夭了,印子勃然大怒,站在我身後大叫:
「你給我回來,別逼我動手」
我假裝沒聽見,雙手捂著耳朵埋頭繼續逃跑,心裡正美呢,原來逃跑這麼簡單,早知道話早逃跑好了,害狗餓的要死,洋洋得意的我「匡當」一聲撞到了什麼東西上,似乎還很軟,我抬起頭看,是印子,我居然撞到了他的身體上。
而他正瞪大眼睛凶巴巴的注視著,似乎要把我吃了般,沒等他開口我就為自己辯解:
「印子,我沒騙你,我真的看到綠絲竹在這裡躲著了」
「結果呢?人呢?」印子沒有一絲情感的冷冷說道
「人?……我沒騙你,愛信不信,我要走了」我故裝生氣,以前我一生氣印子就會讓著我的,於是我大大咧咧的推開他的肩膀就走。
「不許走」印子展開一雙臂膀攔截著我,冷冷的說道。
「就走」我也怒了,我受夠了,我在這裡不開心,整天想著如何討好他,壓抑自己,我在也不要這樣委屈自己了,狗急可會跳牆的,我憤怒的打開印子的手臂。
可印子似乎要和我繼續糾纏,於是機警的我突然轉身對印子亮出了我鋒利的爪子,露出我的狗牙向印子咆哮著:
「你在逼我,我可不客氣了,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在這關鍵時刻,我飢腸轆轤的肚子居然在向我抗議它的餓,不停的叫著。
印子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是嗎。呵呵」
「當然,要試……」還沒等我說完整句話,我就已經被印子制服了,我簡直不敢相信印子出招速度之快,狗的視力如此之好,我都完全沒有看到。
「敬酒不吃吃罰酒,哼」印子輕蔑的在我耳邊說道,並一把將我抱起抗到了他的右肩膀上離開了月牙灣………
印子將我又帶進他的房間,將不能動彈的我放到了桌旁的檀木雕花的圓凳上,一會的工夫,就有下人送來了美味的食物,都是我喜歡吃的,看的我口水直流,我向印子閃動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討要著眼前美味的食物。
原本以為是印子要來給自己吃故意氣我的,沒想到印子居然親自餵我吃起飯來,我的心裡頓時被股暖流衝擊著,而且他還怕燙到我的嘴,餵我之前還要親自試溫用嘴吹涼了餵我。
這份溫柔不禁要我想起了以前的印子,那時候我們都很開心,想著這些,不知道怎麼自己的臉居然漲紅的厲害。
激動的嘴都瓢了,舌頭也不利索了,吃的很墨跡,有食物的殘渣掉落到印子餵我吃飯的手背上,我竟然不自覺去舔試他手背上的食物,這就是狗的天性吧。
而且,即使是食物已經被我舔進嘴裡,我還要繼續在原來的位置上舔試兩下,以示喜歡和留戀那味道。
我完全沒有覺得這種做法有什麼不對,繼續向印子索要著碗裡的美味張著我的小嘴,還不停的抿嘴舔舌頭。
可這個小小的細節對印子來說卻是複雜的,被他理解的和我的完全不一樣,他的手完全僵硬在我的嘴邊,看我的目光也是火熱的,我張了半天嘴,舌頭都快直了嘴巴都要酸了。
還沒等到食物,於是我很不爽的抬頭看印子,卻發現了印子奇怪的表情和火熱的目光。
我賴賴的說道: 「我還要嘛」 也許這話要印子聽著是我在向他撒嬌吧,反正我沒這麼覺得。
見印子還是楞著我又重複了一遍: 「我還要吃嘛,快嘛」
卻見印子拿起勺子儈起碗裡的食物送往自己的嘴裡,我的柳眉立刻皺了起來,剛要破口大罵印子是壞蛋,不餵我吃的時候,我的嘴就被印子的嘴給堵上了。
我先是一驚,然後我很開心,原來印子是用嘴巴餵我吃飯,
他說: 「還要吃嗎?」 而我是點頭。
就這樣印子不停的用他的嘴餵我吃柔軟的排骨雞蛋糕,似乎是印子的舌頭,似乎是滑溜的雞蛋糕,勾狗的美味瀰漫在我的口中,要我愛不釋嘴,喜歡那軟軟的食物。
可是印子越來越狡猾,他把柔軟爽滑的排骨雞蛋糕放在舌尖,對美味沒有抵抗力的我,自覺的伸著舌頭到印子的口中,而且還貪婪的吸允著殘留在印子舌尖上的排骨味。
對於這樣的餵食方法印子是樂此不疲,可是每天我都感覺黑暗裡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們。
不知不覺我來到人間已經七天了,每天最開心的就是吃飯,其餘的時間都在思念著神君,真的好想他,想他的所有,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在想我呢?
「神君,您別急,這裡沒有我們在去去別的地方找」水牛金大升說道
「是啊是啊,我相信夫人不會有事的」戴禮隨聲附和著。
「這樣找太浪費時間,我們分頭行動,找到後用暗花做信號,回神君廟集合」神君焦慮的說著。
短短的七日,神君卻蒼老了許多,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和威武的形象,他在妖魔兩界交界處苦等三天,沒有放過一個人,逢人便問。
甚至一反常態的大開殺界,他勢必殺光地魔所有的妖怪好引出狡猾的印子。
「你簡直快挖地三尺了,不要在塗炭生靈了」神奇子在一旁歎息道。
神君轉過身怒視著神奇子:
「閉嘴,別要我挖到他,我勢必摘下他的頭好洩我心頭之恨」
然後駕著祥雲憤憤的離去,而不放心他的神奇子也緊跟其後。
我突然從夢中驚醒,真是大夢剛初醒唯獨我自知,我夢見神君天涯海角的找我,大江南北的尋我,夢見神君發誓如見印子必定將他剷除,夢見神君日夜思念著我無法入眠,夢見神君蒼老了許多。
我很焦慮,不行,我一定要逃出去,我不能要神君傷害可憐的印子,也不能在要神君為我費神操心。
自從印子用嘴餵我吃飯之後,他對我的態度緩和了許多,也打開了我身上的穴道,我可以自由的變幻身形,於是我變回真身,試圖用開天爪打碎月牙灣的門。
不知道印子是施了什麼法對這扇門,我越是使力施法,受罪的反而會是我,所有的法術都被月牙灣的牙形門反彈回來擊在我身上,一共發了三爪,而賭氣的我第三爪由為用力,反彈到我身上的時候,由於擊打過度,震動了我的肝臟,一口氣沒屢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