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到底可不可以去吃骨頭?」 我打破了幾秒鐘的沉沒,再次說出了我偉大的心聲。
「不許吃,現在要接親」 花花大聲的說著
「接親?是什麼?」 我疑惑不解的問著
「就是你的印子郎君要去你住的地方接你去他住的地方」
「那還接個屁啊?我住在笑天山,印子也住在這呀?」 我騰的站了起來大叫著,還爆了粗口
鬱悶的花花花費了半個時辰向我一頓解釋,噴的我滿臉吐沫星子,聽的我雲山霧繞的,什麼走形式,要我去山腳下,在走到半山腰,在從後山繞下去,然後繞到前方,在上到山頂。
可我表示還是不懂,最後花花他們用了一個非常高明的舉例來告訴我,其實就是脫了褲子在放屁—費二遍事。
我眨著我的大眼睛,一臉狐疑,好像懂了也好像沒懂,於是我膽戰心驚的又問了句:
「嘿嘿,能不能在具體說明一下脫褲子放屁的意義啊?」 我還裝可愛相
「大王」 花花衝我爆喊著,歎了口氣又接著說: 「你不用脫褲子不是也可以放屁嗎?」
聽他一說,我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後屁股,發現好像真的像她說的似的,放屁不需要脫褲子,於是為我的明白而心花怒放著:
「對呀,不需要脫褲子也可以放屁的,花花你真聰明,哈哈」
小妖們: 「…………………崩潰~」
「那你知道脫褲子放屁了吧?就是費遍事,明明可以不用這麼麻煩,可是你卻很麻煩的做了,懂沒?」
「懂,懂,懂,我懂了 嘿嘿…」
「那我們現在出發吧,耽誤了吉時就不好了」
「哎呀急什麼?我飛下去就好了,很快的嘛」
「不行,不能用飛的,要坐在大紅花轎裡,乖~出來」 花花簡直是一反常態,居然命令了起來對我。
算了,算了,大好的心情,都說是大好的日子,不和他們一樣見識,免得影響我的情緒和大家的情緒,隨他們折騰好了,於是我很配合的坐到了大紅花轎裡,隨著他們的擺佈。
狗日的,今天的太陽之子好像要熱死人,我又穿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坐在轎子裡,都快被悶死了,花花他們又磨磨蹭蹭,慢的要死,我時不時的用手扇著風。
我漸漸的睡了過去倒在大花轎子裡,也不知道他們在笑天山繞了到底多少圈,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以是黃昏,夕陽斜下,大地一片昏紅,笑天山的美麗景色都被籠罩在迷人的光團之中。
只聽如意在轎子外面小聲的向我嘀咕著:
「大王,快把蓋頭蓋好,印子大人可要掀花轎了」
話音剛落,印子就挑起了轎簾子,我被花花慢慢的攙出了花轎,然後由印子一把將我橫抱在懷裡,抱進了禮堂,只聽旁邊掌聲雷動,十分悅耳,還有祝福的話語。
突然印子將我輕輕放落在地,我透過薄沙的蓋頭偷偷窺望一旁的印子,發現他今天穿了一身紅袍,發暨梳的利落,一頭墨綠的頭髮和火紅的袍子正好成為鮮明的反比例效果十分搶眼,看起來精神十足,十分開心。
我又看了看我與印子手中握著的紅花繡球,望著從石榴裙裡露出的秀花紅鞋,感覺這打扮似乎很熟悉,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一拜天地……。二拜………父親對拜」堂上有人高聲說著
這句話似乎好像也很耳熟,到底是在哪聽過?這畫面到底是在哪看過?大家好像全部陶醉在此時此刻的氣氛之中,個個都心情愉悅,笑意滿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等我想清楚到底是怎麼了,就見一群一群一波一波的的妖魔鬼怪向我輪番攻擊,手裡拿著花花綠綠的液體,花花說別人來敬酒我一定要全部接受,不然很不禮貌會要大家難堪。
想到如意,鶴兒他們以前好像也和我說過,於是我是來者不懼,可是這花花綠綠的水,有的甜有的苦還有的辣,而印子雖然有心替我擋酒,可一人始終招架不過數人的聯合對抗。
很快,我就感覺渾身發熱,汗流浹背的,而且看什麼都覺得美好,一切都好朦朧,眼前居然出現無數個會跳舞的骨棒兒,我的腳脖子上卻有道紅紅的繩子不停的閃著銀光,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哈哈,骨頭別跑啊,回來呀」 我似乎在騰雲駕霧一般,感覺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猶如一團棉花。
印子見我喝多,立刻過來攙扶著我,朝閨房走去,只聽身後的人,玩的喝的都是不亦樂乎
妖怪:「來乾杯」
妖怪B: 「一醉方休,來魚兄」
花花: 「羚羊獸我警告你,在和我臭屁我可不客氣了」
食人花妖: 「來花花,我們繼續喝」
而在印子懷裡的我被他夾的緊緊的,穿過花園的時候,我見腳脖上的紅線閃動的更加明亮,我大笑著說給印子聽:
「印子,你看,你看我的腳上,有根紅繩子在發光,好亮哦」
「哪有?大王你喝多了,別鬧了,乖,」
「真的有嘛,你看多亮啊?」 我一把推開印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指著自己的腳脖說。
月老的紅繩,只有被綁著的兩個人才能相互看到,愛人離的越近,繩子就閃的越亮,其他的人誰也看不到,印子當然也不會看到笑笑腳脖子上閃光的紅繩。
看著笑笑倔強的表情,地上又很涼,為了要笑笑起來,他敷衍著笑笑說:
「漂亮,漂亮,我們回房,乖大王~」
我被印子輕輕的放到了一張大大的圓形床榻上,感覺好像躺在了厚厚的棉花上,後背好柔軟,我不停的傻笑著,踢打著手腳,感覺自己周圍被好吃的骨棒包圍住,每根好吃的骨棒兒都觸手可及。
暈暈忽忽中,我聽到一個磁性的聲音,他撫摩著我的長髮說: 「大王……你的頭髮好香」
是印子吧,我有些看不清楚,他在湊近我,在貪戀的嗅著,我努力的使勁的睜開自己的眼睛,想看清楚身邊動作的人,印子的臉突然變成了神君那張成熟的臉。
我不自覺的喃喃著: 「神君…。神君………」
聽到我的喃喃聲,印子的臉突然沉了下來,變的很冷,很冷,我依然醉眼迷濛的望著他,翹起嘴角露出了誘人的微笑。
「你看清楚我是誰」 一個不帶一絲溫度冷的嚇狗的話語落進我的耳朵中。
我依然自我陶醉著,不去正眼看他,自顧自的擺著其實十分繚人但是卻很舒服的姿勢,聽到他的問話,我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你是神君呵呵,我知道你沒有騙笑笑對不對」
「你,你到現在都還想著他?」 印子憤怒的怒吼著,被他這麼一凶我好像一下子從幻夢中被驚醒一樣,打了個 冷顫,努力的睜了睜雙眼,才發現映入眼底的是印子,原來一直都是印子,神君根本沒有來過,頓時心裡有些失落。
「怎麼?抱著你的不是神君你很失望嗎?」 印子繼續衝我怒吼著,情緒有些激動,雙手還死死的按住我的香肩。
「你弄疼我了印子」 我迴避著他剛才的問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我們剛已拜過天地喝過交杯酒,你笑天兒就是我翔蟒的女人,是我自己的,只有我能擁有你」 印子像在威脅,又像在祈求,似乎是在命令著我,我感到粗重的氣息不停的噴向我的面夾,熱熱暖暖的。
拜天地,交杯酒?我突然想到了七姐姐和董哥哥,難道印子說的永遠在一起是那樣嗎?我不想,我不要和印子做那種事,我喜歡被神君親親,被神君水水,我不要和印子。
我的思緒還在掙扎著,印子的臉已經貼了上來,我一閃身一歪頭躲過了印子直截了當的攻勢
「印子,我說過和你永遠在一起,可不是這樣的,是像以前在笑天山那樣,我聽你講故事,你給我當鞦韆」 我委屈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