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份兒上了,不同意也得同意啊,看著神君遠去的背影感歎著,即使是捆著我背後這對翅膀依然不老實,試圖著掙開繩子逃跑。
突然神君又折了回來,我高興的望著他,但神君卻不敢看我這邊,不說閉著眼睛也差不多,走到我身旁將自己的披風脫了下來蓋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又揚長而去。
切~什麼哦?我還以為神君是回來要帶我一起去呢,哼~
不過百無聊賴的我看了看這根什麼捆仙捆魔的繩子和剛才那個瘋老頭送我的一樣啊,顏色都是紅的,都是這麼長,可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捆著我的繩子比我那根不知道是什麼的繩子要粗。
不過我想,這個捆我的繩子一定了不起,最起碼他要我這對翅膀無法動彈,想必那個瘋癲老頭給我的也是個寶物,細就是小號的,神君的是捆仙鎖,我的也許是捆妖捆鬼鎖的呢,沒準我還可以把神君也捆了,嘿嘿,真是越想越美。
話說這邊,神君十萬火急的追趕牛魔王與鐵扇公主,將他們又請回了神青宮,門「匡當」一聲被推了開,我抬頭一看,竟是鐵扇姐姐還有牛哥哥,當然還有那個該死的傲慢的F4成員之一的紅孩兒。
看見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原本白皙嬌嫩的臉蛋被風吹的鎢漆嘛黑的,高高梳起的蟠桃發暨也凌亂的七扭八歪,金絲絨球被戴的一前一後可笑至極。
身上還披蓋著神君大大的斗篷,只露出四肢,而且還有輕微的刮痕,在小腿,胳臂,甚至脖子還有額頭,怎麼看都像是……案發現場HOHO~
只聽鐵扇姐姐笑的簡直放蕩到了極點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扭搭著屁股來到我身邊問我:
「哎呀我說妹妹,你怎麼這副模樣啊?哈哈哈哈越看越像……哈哈」
神君,紅孩兒,還有牛哥哥看見鐵扇公主這副放浪形骸的模樣的神情簡直是沒氣歪了嘴,連我這傻冒兒都看不慣鐵扇姐姐這幸災樂禍的架勢更何況是神君他們了,不過牛哥哥還真不偏心一點沒有包庇護著鐵扇說話的意想。
神君實在聽不下去鐵扇淫-蕩的笑聲,不耐煩的問道:
「不知道鐵扇公主可有什麼辦法將這對血翅膀收回」
沒等神君在往下問,也沒等鐵扇姐姐回答神君,在一旁的我實在是按耐不住大叫起來:
「快把我解開嘛,這樣被捆著好難受,我不要被捆著嘛,鐵扇姐姐笑笑把好吃的骨頭分給你,你快叫我身後的血翅膀老實一會嘛」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我身後這該死的血翅膀故意和我槓上,好像在向我抗議,十分不滿我剛才的說法,注定我就要被它折服一樣。
「鐵扇公主本是一片好意,贈予笑笑火焰山神衣霓裳羽衣,可不知道這是為何?」 雖然神君也很生氣,但表面上看起來依然語氣和藹,客氣,彬彬有禮不失身份。
此刻膽大的小子紅孩兒湊上前來也是彬彬有禮衝著神君說:
「既然神君也知此衣乃我們火焰山鎮山神衣,如不是神君我想我娘定不會如此大方出手,我娘親可是一番好意,給足了神君面子,還望神君勿要誤會我娘親的心意」
在一旁和血翅膀較勁的我,就有一打無一打的聽見這一家三口輪番語言攻擊神君,而神君依然彬彬有禮卻也不饒人的與其唇槍舌戰。
天啊~這金雞都報曉了,這四位神經大俠還在這裡以禮相待,說了這麼久浪費了多少白細胞啊?一句有用的都沒有,不知道平時英明神武的神君是不是太擔心我,被他們這三個傢伙繞暈了,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開始語無倫次了。
「喂~你們能不能看看我呀?求你們了,快點說重點吧,要怎麼才能拿掉我身後這該死的血翅膀子?」
我的叫聲看拉很管用,剛才還在沸騰的房間立刻靜了下來,沉沒了大概十幾秒,外向的鐵扇姐姐最先打破了沉默:
「哎呀~不和神君開玩笑了,笑笑妹子姐姐剛才就是試試你的神君,看來他還真在乎你,都這麼久了他都耐著性子在這和我耗」
「鐵扇姐姐別廢話了,那是當然了,神君最喜歡我了,我也最喜歡神君了,你們還是想辦法把這翅膀子弄走嘛」
我說話間還不忘和我背後的翅膀子掙扎較勁,
鐵扇姐姐微微一笑,顯的不卑不亢,只聽她輕輕說道:
「妹子莫急,神君莫急,要我告訴你們這對血翅膀的秘密」
於是我們全神貫注,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由我們風騷的鐵扇公主主持的天庭廣播電視台9。725兆和廣播節目——午夜說故事。
原來這對紅絲血翼蝴蝶翅是月靈的蛋,怎麼說呢,就好比雞下的雞蛋,恐龍下的恐龍蛋,而這對血翅膀就是月靈的蛋,血翅膀還在孵化階段。
因為笑兒把它釋放了出來,所以他需要依附在物體上寄生,所以它暫時就攀附在了笑兒的後背。
而月靈脾氣古怪,它第一眼看到的是誰,它就會認準此人為它今後唯一侍奉的主子。
而月靈乃是上古的守護者,聚天地靈氣精華而生,蘊藏自然雷電之力,一擊即中如驚虹慣日,天地亦為之變色,一切邪惡在劫難逃,就得等待它的饒恕。
「宇宙洪流,上古守護,月靈既現,生死注定,哎~」
說完鐵扇姐姐不禁哀歎了一聲。
這要我和神君感到不是很安妥,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喂,鐵扇姐姐,可是你說了半天還是沒說我身後這翅膀子要怎麼拿下去啊?」
「哎呀~不好意思HOHO~我太多愁善感居然忘記了最關鍵的沒說」
什麼嘛,這女人轉變的也太快了,真跟翻書頁似的,說變就變,剛才還悲歎萬分這回笑的嬉皮笑臉心花怒放的。